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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前世流离出京,一直到重生回来,在船上的这几日,竟是蒋星重过得最无忧无虑的几日。无闲事挂心,无案牍劳形,身边还有言公子陪着,日日相见。蒋星重竟生出一种想这般安逸下去的贪婪心思来。她知道,这样的日子,就是她前后两辈子都可遇而不可求的安稳。只可惜现在还不能歇,这几日于她而言,不过是偷得浮生半日闲。船行了五夜六日,终于在第六日下午抵达淮安府。这一路上,越往南,河上的船只便越多,货船、游船络绎不绝。临岸的城镇也越来越繁华,人口也眼可见的多起来。临岸的那些商铺,也是品类繁多,甚至有很多铺子,里头卖的东西,都是蒋星重在顺天府都未曾见过的。南直隶,当真是一片繁荣昌盛之象。她和谢祯,都真切地感受到为什么说南直隶工商业发达。此刻他们也无比的确定,大昭绝大部分财富,都集中在南直隶。船只在淮安府码头靠岸,傅清辉先一步下船,去安排后面船只上的人员,以及马匹和马车下船。待一切准备妥当,傅清辉方才回到船上,示意谢祯和蒋星重可以下船了。下船前,许直对谢祯道:“公子,我舅父就住在淮安府,若陛下不弃,我们或可去我舅父家落脚。”谢祯想了想,点头道:“也好。有熟悉的当地人,有些消息也方便打听。”许直行礼,对谢祯道:“我也做此想。公子放心,我定会细致安排,绝不会惹上半点麻烦。”谢祯点头应下,随后看向蒋星重,对她道:“那我们暂且便去许大人的舅父家。”蒋星重没有异议,点头应下,随后众人便一道下了船。马车已经在码头候着,上了岸,蒋星重和谢祯便进了马车。许直和孟昭照例进了另外一辆。许直的马车在前带路,谢祯和蒋星重的马车则在后头跟上。一路上,蒋星重忍不住掀起一点点车窗上的帘子,看着外头街道上的一切。她忍不住对谢祯道:“南直隶还真是繁华。”谢祯亦点头道:“确实繁华。”便是这样繁华的地方,收上来的税,却和其他地方差不多。建安党,真是好样的。马车约莫又行了一个时辰,来到淮安府郊外,马车方才停了下来。不多时,门外便传来许直的声音,“公子,到了。”谢祯和蒋星重闻言,一道下了马车,眼前便是一处极具江南特色的宅子,看起来约莫是个两进的院子,门头匾额上书两个字:苏宅。许直行礼道:“公子,这便是舅父家。”谢祯看向许直笑道:“既是我叔父,哪有叔父向侄儿行礼的道理。”许直闻言愣了下,随后失笑,点头,装出一副长辈模样,对谢祯道:“那侄儿便在此稍候片刻。”谢祯点头笑应,许直便上前先去安排招呼。谢祯等人在马车外等了片刻,许直便同一名五十多岁的精瘦男子一道出了门,朝他们迎来。男子脸上带着难以言喻的喜悦,眸中神色慈爱,只是眉心有明显的川字纹,像是长久皱眉所致。来到谢祯和蒋星重面前,那位五十多岁的男子含笑看着谢祯等人,许直介绍道:“舅舅,这位便是我京中同僚家的公子,算是我的侄儿。这位是侄儿的新婚妻子,此次一道同我们南下。”又对谢祯和蒋星重道:“这些便是我舅父苏永昼。”作为晚辈,谢祯和蒋星重先行行礼,一同道:“见过阿公。”苏永昼笑呵呵地点头,随后傅清辉和孟昭又相互见了礼,苏永昼便热情地招呼道:“快快家里坐。”蒋星重和谢祯相视一眼,便一道进了苏宅。苏宅不大,一处两进的院子,但里头干净整洁,充满人气,后院里还隐隐传来稚子嬉闹的声音。苏永昼将几人全部请入正厅,苏宅家中只有两个做事的嬷嬷,苏永昼叫嬷嬷给几人上了茶,并上了几道当地精致可口的点心。待众人皆坐定,喝上了茶,吃上了点心,苏永昼这才看向许直道:“你怎么忽然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再踏入南直隶半步?我本还想着,待我那孙儿大些,趁西去之前,上顺天府去瞧瞧你。”说着,苏永昼不禁抬袖抹泪。许直伸手按住苏永昼的手臂,眼露愧疚,含笑安抚道:“我这同僚的侄儿,有心经商,带他们夫妻来熟悉下南直隶,便是我此行的目的。舅舅,对不住,是外甥不对,早就该回南直隶来瞧瞧你。”苏永昼忙蹙眉反驳道:“欸!说的这是什么话?出去了还回来做什么?你打小受得那些委屈,我心里清楚,既去了顺天府,就好生在顺天府待着,何必回来受这些闲气。”话及至此,苏永昼似是想起什么,看向许直问道:“听说你做到吏部尚书了?”许直点头道:“正是。”苏永昼闻言,神色间露出感慨之色,叹息点头道:“真好,真好。还是顺天府好,咱们这样普通的出身,没权没势的,竟也有晋升之路,好,好啊……”谢祯闻言,详细问道:“敢问阿公,在南直隶,出头很难吗?”苏永昼似看孩子般看看谢祯,嘲讽道:“这南直隶,是建安党的天下。若身后没有权势人脉,别说晋升,便是连书院都进不去,受教育都难,何谈考取功名?即便考上,若是不与他们同桌吃饭,那要不了多久,不是被弹劾罢官,就是抱病辞任。”说着,苏永昼感叹道:“还是顺天府好,天子脚下,怎么也不会叫建安党人一家独大。他们行事,总会比在南直隶收敛。”话及此处,苏永昼看向许直,叮嘱道:“你在朝为官,可千万记得莫要与建安党人交恶,定要谨言慎行。”许直微微抿唇,点了点头。苏永昼疲累地抬抬眉,额上抬头纹尽显,他转而笑道:“说这些事做什么,咱们聊些愉快的。”说着,苏永昼看向谢祯和蒋星重二人,问道:“你们夫妻二人,想做些什么生意?我瞧着能不能帮你们找着货源。”谢祯闻言笑道:“不着急找货源,我与夫人年纪尚小,实在怕赔本,此次前来,只是想先好好了解下南直隶,多方看看。”苏永昼了然点头,随后热情招呼道:“那你们想知道什么,或者想去何处,只管问我便是,我在淮安府多年,可比你们手里的地图好使。”谢祯和蒋星重闻言失笑,桌上气氛一下松泛了不少。话即到此处,谢祯便开口问道:“阿公,来淮安的北直隶人士多吗?他们若来,多半都会进些什么货?”苏永昼道:“多呀,淮安有好些外来的客商,大多都是进些茶叶、丝绸等物。还有好些金毛碧眼的外邦人,他们爱弄些茶叶、香料、瓷器、丝绸等物。”一听苏永昼说淮安有很多外来的客商,谢祯和蒋星重不由相识一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出一丝忧虑。看来要打听叶盛泽等人的行踪,无异于大海捞针。蒋星重低眉想了想,随后看向苏永昼,询问道:“外地来的那些客商,同当地官绅关系可好?”苏永昼想了想,踟蹰着道:“哎呀,这……我还真没留意过。但是南直隶绝大多数产业都掌握在官绅手中,要做生意,就少不得和官绅打交道。想来关系不错……”蒋星重顺着苏永昼的话,继续道:“那看来我们此行,还得想些法子,和南直隶这边的官员搭上线才成。”话到此处,蒋星重又对苏永昼道:“方才听阿公所言,南直隶的建安党,似是不大好相与。敢问阿公,若是得罪当地官绅,会怎么样?”“欸!”苏永昼面色一讶,忙摆手道:“能不得罪自然是不得罪的好。做生意么,和气生财。”谢祯很敏锐地抓住苏永昼面上那一瞬的惊惧,忙追问道:“阿公怎这般害怕?莫不是有人得罪过,落得了不好的下场?”苏永昼闻言,不由蹙眉,眉心的川字纹愈发的深,他想了想,同几人闲话道:“这有些事情,我们也没有证据,只是道听途说,当不得真。但既有这般传言,咱们还是小心为上的好。”蒋星重忙露出一副好奇之色,追问道:“阿公都听说过些什么?能说给我们听听吗?”大家都在传的事,苏永昼当然也没有闭口不谈的必要,便看了看桌上几人,开口道:“前几个月,淮安还真出了一桩关于外地客商的大案。”蒋星重、谢祯等人闻言立时警觉。前几个月,与叶盛泽等人抵达淮安的时间节点差不多。几人齐齐看向苏永昼,等着他接下来的话。苏永昼见几人都认真地看着他,表达欲不免强了起来,讲述道:“好像是三个月前,有一行口音同你们一样的北直隶客商来到淮安府。他们一共二十多人,都是精壮男子。他们一直住在淮安府城北的瑞云楼内。可是他们待了没几天,一日夜里,那瑞云楼竟是失了火。”“说来也是奇怪,淮安府一向繁荣,夜里长长通宵达旦。很多酒楼、商铺基本是不关门的。像瑞云楼那般的客栈,更是店员轮班,从不关门。可偏偏就是那天,瑞云楼竟是关了门。或是汹涌,里头的人一个都没跑出来。全死在了那场大火里。”北直隶口音,二十多人,全是精壮男子。条条都叶盛泽一行人的信息对上了。蒋星重、谢祯等人都不禁蹙眉,胸膛微微地起伏着。苏永昼接着道:“死了大概有四十多个,仵作检验完之后,尸首全停着城外义庄上。绝大部分人的尸首都已经被家属认领了回去,但是听说那二十多个北直隶的客商的尸首,却至今无人认领,还停在义庄里。”苏永昼啧声,摇头叹道:“这事出了之后,都传是那些客商得罪了南直隶什么大人物,被灭了口。不然的话,怎么昼夜开门的瑞云楼,偏偏失火那天关了门?不仅大门,便是连侧门,小门都被关了?还有窗户,四十多个人,连个跳窗逃跑的人都没有,不奇怪吗?客栈失了火,他们是不想跑吗?那肯定是跑不掉啊,若说不是有人封了门窗灭口,都无法说通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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