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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他慢慢养熟、准备收编的东西。?是他引导着自愿爬进他掌心的小贱货。
那晚我们没有特别讲什么,也没明说什么角色。
就像普通情侣一样,只是靠得很近,摸着对方,亲,慢慢地进入对方。
但我知道有什么变了。
他没像以前那样看着我、亲我、说「我爱你」之类的话。
他只是把我推平,翻身,换成了背后式。
「你趴着比较好用,这样我也比较进得去。」他说得很自然,像是在讲一件家常事。
后来他翻身,从背后进来。他说:「我喜欢看屁股抖的感觉。」节奏缓慢但稳定,他一边动,一边用掌心拍着我屁股,「这么湿,是不是想勾引谁?还是今天的飞机杯特别想被用?」
我躲在棉被里红着脸,却不想躲开。他忽然让我翻过来,说想试看看女上,我跪坐在他身上,有点难控制节奏,他却一脸评估的语气:「飞机杯也会偷懒?不行啊,用起来这么舒服的肉体,不能只有漂亮,还要听话。」
每个词都像针,刺进我内心那块一直想被点破的羞耻地带。我觉得自己不是在做爱,而是真的被「使用」。
等床铺都被我们的体温和湿气浸得一塌糊涂,他突然拉着我起身,指着客厅的大落地窗。「去那边,扶着玻璃,腿打开一点。」
我站在那里,外面城市的灯光亮得刺眼,窗户上映出我半裸的身体。他站在我身后低声问:「猜猜楼下有没有人在看你?」
我腿有点软,却不敢乱动。他没真的进来,只是用手轻压着我,时不时又摸几下,像在观察自己的收藏品。
最后他又把我拉回床上,让我躺下来,把双腿从外侧掰开、高举,用双手撑住。他坐在我腿中间,用那种懒懒的语气说:「这个姿势很不错,方便我进出,也方便我看你的表情。」
我大腿撑得发抖,才刚移动一下,他就伸手捏住我的乳头,用力搧了一下,「谁准你放下来了?」
我强撑着,脸贴着枕头,手还勉强撑着腿,姿势几乎僵住。他开始进来,动作不快,但每一下都像故意的控制,没有节奏,没有规律,反而更让我无法适应。
他看着我说:「这么湿,是不是很想被用烂?飞机杯只要这样维持着,不需要思考,不需要高潮,只要让我爽。」
那种缓慢又漫无边际的进出持续了好久。我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知道腿开始发麻、汗顺着腰流下来,我连眼泪都不知道是委屈还是被折磨出来的。
每当我想稍微换一下角度,他就故意加重一下力道,或者抽出来只在入口磨蹭,让我羞耻到颤抖。
我忍不住想要迎合,但一动他就低声说:「飞机杯会自己动?还是你想要罚?」
我只能咬着唇,一动也不敢动。
大约二十几分鐘后,他终于停了。
我听到他在深呼吸,那呼吸声就在我耳边。
他整个人压下来,在最后几下缓慢又深地顶入,像是测试我的极限。
然后他忽然停住,停在最深处,身体僵了几秒,却没有继续。
我以为他会射进来,但他却慢慢抽出来,隔了两秒,明显刻意地握住自己,在我小腹上方、胸口与下巴间射了出来。热热的,黏黏的,每一滴都让我知道——他是故意不留在里面的。
他轻声说:「里面不配。外面弄脏就好。」
我心跳漏了一拍,那羞辱感几乎让我忍不住哭出来。
我还撑着腿,还在发抖,身体整个空虚着悬在那里。
我低声问:「可以……让我自己用玩具……解决一下吗?」
他抬眼看着我,语气平稳但不容置疑地说:「不行。」
然后他抽了几张卫生纸,动作不快地帮我擦拭了体内外留下的精液。那感觉像是仪式后的清场,安静却让我羞得几乎快哭出来。
「擦乾净了,腿可以放下来了。」
我呆呆看着他。
他补了一句:「今晚你不是在做爱,是在服侍我。你就带着这个状态去睡,明早我醒来时,会直接再用你。」
我点点头,慢慢放下腿,身体像被抽乾一样瘫在床上,乳头还有点痛,里面有微弱的抽搐感。
我没得到释放,但我知道自己被留下了——不是作为情人,而是主人可以「直接使用」的飞机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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