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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左右环顾一圈,厨师不知去哪了,店里只有两个服务员。
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有些不安,上前逼问道:“厨师呢?那个胖老头呢?!”
女服务员有些不安,向后退去,边退边喊人:“徐和平,徐和平,你快过来!”
男服务员闻声从后厨出来,见到男人立刻警惕起来,一把将女服务员拉到身后。
“你怎么又来了?上次就当我请你了,这次可不成,你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男人将手伸向后腰,抽出一把油亮的五六式半自动步|枪,抬枪瞄准了两人。
“把店里的钱都给我交出来,不然你们都得死!”
徐和平悚然一惊。
他认识这把枪,村里民兵训练用的是五六半,一矿保卫科组织打靶时,发下来的枪也是五六半。
这枪能装填十发子弹,别看枪型老旧,威力可不小,一枪打过去,前面一个眼,后面一个洞。
训练时流弹误中自己人的话,要是位置打得寸,当场就要去见马克思了。
就算是及时送去医院,也有抢救不过来的风险。
男人举枪的姿势是标准的站姿射击,手很稳,枪口对准了徐、郝二人,但凡他们有一丝异动,扣在扳机上的手指都会毫不犹豫地按下去。
徐和平挡在郝翠兰前面,脸上挤出笑,低声下气地说:
“大哥别冲动,有话好好说,我们就是给饭店干活儿的小人物,您要多少钱都拿去,我们肯定不拦着您。”
郝翠兰在背后疯狂戳徐和平,他坚强地把收银台指给男人。
“钱都放柜子里,没上锁,拉开就能拿。”
男人举着枪不动,下巴点一点收银台:“你去把钱给我取出来,别做什么小动作!”
徐和平点头哈腰,转身时快速低声地对郝翠兰说:“别说话也别动!”
郝翠兰圆挣双目,不敢相信徐和平居然这么没骨气。
她是经历过革命教育的人,心中有着一腔正气,对拿枪的抢劫犯也毫不畏惧,一双眼狠狠瞪着他。
“你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干啥不行,为啥要干这种违法犯罪的坏事!”
正在收银台拿钱的徐和平听了心里直喊糟,这个郝翠兰,怎么就不长脑子?
男人果然被郝翠兰激怒,但他没开枪,反而抽出刀来,快速安在了枪头上,朝郝翠兰逼了过来。
见男人刺刀上枪,徐和平抓起抽屉里的钱就冲过来,挡在两人之间,把钱往男人那边递。
“大哥,大哥,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小村姑不懂事,我收拾她就行,别脏了您的刀!”
男人被钱分散了点注意力,但刀还是指着郝翠兰。
徐和平一咬牙,转身朝郝翠兰扇了一耳光,声音响亮。
郝翠兰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徐和平,还不待她说什么,接下来大腿上又挨了一脚,踉踉跄跄,差点摔倒。
徐和平吼道:“还不滚去厨房,给大哥切盘卤肉端上来!”
男人听到“肉”,喉结上下起伏,他本来就饿极了,进了饭店闻到还未散去的饭菜香气,一时间更饿了。
见郝翠兰捂着脸进了厨房,老老实实在案板上切肉,半边脸红肿,一边切一边哭,男人稍微满意,没因为徐和平擅自的决定而给他一枪。
徐和平讪笑着说:“大哥,坐,您坐,我再给您下碗面……”并把钱放到男人面前。
男人扫了一眼,下一秒,他一把将钱扫落在地,刺刀捅进徐和平的肩膀。
“你敢拿这点钱糊弄我?!”
徐和平疼得脸都白了,刺刀是三棱的,拔出去时一
股股的血流出来,浸透了半边身体。
雪白的工作服上,一半都是血迹。
他疼得站不住,颤抖地半跪在地上,嘴唇哆嗦着,努力挤出话来。
“收银台的钱是今天的,前两天的钱被老板收走了……”
男人一脚踹翻徐和平,刺刀抵在他喉咙,逼问道:“老板在哪?钱在哪?”
徐和平虚弱地说:“老、老板回矿务局了……”
男人大怒,到手的金鸭子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飞走了!
他高高举起枪,要割断徐和平的脖子。
这时,郝翠兰连滚带爬地从厨房跑出来,一张脸哭得乱七八糟,嚎道:“你别杀他!俺、俺知道老板把钱都放哪儿了!”
男人放下枪,枪口重新对准郝翠兰。
“你给我带路,别耍小花样,不然我一枪嘣了你!”
郝翠兰哽咽着,走在男人前面,后背被刺刀顶着,来自冷兵器的冰冷像是能冷到骨子里。
她走到厨房门口,脚步稍微迟疑了一点,男人就举枪用力戳了两下。
“走!为什么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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