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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药糊了!”
老太太刻意回避这个问题,直接将话题终止。
下午四点,谢望安买来一百个玻璃瓶,大概一个瓶子能装一百毫升左右。
“你记住了,七十岁的老年人除了脚臭、狐臭之外,其他的都别卖给人家。”
“那八十岁的老年人是不是就可以卖?”
老太太拍了一下自己孙子的肩膀,这小子以前毛毛躁躁的,现在越来越喜欢说废话。
“奶奶你说这小小的一瓶能够治好口臭、脚臭、打呼噜的小毛病?”谢望安问道。
“最多三瓶保证治好。”
“那男女性问题呢?也是三瓶?”
“那没个数了,得看年纪、身体、生活性格和有没有其他症状,但两三瓶也能有点效果。”奶奶说道。
谢望安琢磨了一会,又把所有药倒回砂锅里,然后接了三分之一的水在玻璃瓶里,最后才灌药。
“奶奶这样要多少瓶能治好?”
乌涂看着自己孙子一副得意的样子,无奈的说道,“大概七八瓶。”
药被稀释也可行,虽然有点坑人,但是风险降低了,这些药多少带点毒性,那些人买回去指不定给
;谁吃,现在的药量只要不是九十岁的老年人都没问题。
“奶奶多少瓶能够有效果?”
“两三瓶左右。”
“足够了。”
装完所有瓶子,谢望安又用贴纸一个个贴上治疗功能。
“打算卖多少钱?”奶奶问道。
“一瓶7块,少了不卖。”
“会不会太贵了。”乌涂说道。
“放心吧,你孙子会卖出去的。”
药材花了四百多,算五百整,一个玻璃瓶五角钱,一百个是五十,砂锅木炭这些也花了一百,成本就是六百五,一瓶七块全卖出去才刚刚回本,但治疗各种毛病的药还有很多,后面就是纯赚。
将所有药装在泡沫箱里打包好,谢望安又拿了一个纸板用笔写上:贵州苗药,专治各种小毛病,一个疗程药到病除。
至于他为什么要写贵州苗药,纯属是因为这个时代信息闭塞,大家看见新鲜的东西才有兴趣,海城地处江南,贵州是西南,大多数是肯定没有听过苗药苗医的,有个噱头好卖些。
“你这小子也不知道脑筋在转些什么。”老太太看他写的内容忍不住说道。
“奶奶我走了。”
“你路上慢点。”
“好嘞。”
端着大大的泡沫箱来到楼下,谢望安揭开一张彩色防水布,一辆车轮被锁着三轮车布满铁锈出现在眼前。
谢望安蹲下检查了一下链条,感觉有点卡顿,又跑上楼用纸沾了些花生油擦拭链条。
这辆三轮车是以前自己上小学的时候奶奶骑着它在校门口卖糯米饭用的。
那个时候自己每次放学看见奶奶都感觉有一种根本没有原因没有理由的丢脸,每次都不愿意搭理奶奶。
老太太也发现他这点心理活动,每次的摊位都摆在比较隐秘的角落。
现在想起谢望安感觉心酸,但过去的无法挽回,但未来的可以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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