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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踏马在干什么呢?!”
谢军华也不晓得被打了多久,他只闻到鼻腔有血腥味,视线也模糊了。
“砰!”
提着饭,嘴里叼着烟的谢望安一只手提起一个男孩直接砸在门上,又是一脚直接踢飞一个,最后揪住最大那个男孩的头发,“你们是哪家?”
“谁敢跑我把他腿砍了!”
谢望安表情凶狠的瞪着两个想要跑的男孩。
“没,没有,我,我们,我们只是和叔叔玩。”
“呜呜呜...我没有打他,没有打他。”
一个胆子小点的男生直接大哭,谢望安看着鼻青脸肿还在流血的谢军华心里怒气横生,这真是一帮小畜生。
“都给老子好好站着,谁跑打谁。”
谢望安放下饭抱起谢军华,男人狼狈又可怜,他手里死死抓着布包,“小安算了,我没事,放他们走吧。”
谢望安拿着纸给男人擦血,看着几个惶恐不安的小畜生越看越气,“叔你别管,他们爹妈不教育死了都是正常的。”
谢军华见他准备上手,连忙拉着谢望安,语气哀求,“小安算了,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小孩子犯错很正常,也没什么损失。”
“哥哥我们错了,对不起,呜呜呜...”
屋里洪亮的哭声越来越大,谢望安听的心烦,“以后再让我看见你们,把你全部扔海里喂鱼。”
一帮小孩如获大赦,慌忙的跑出门外。
屋里陷入安静,看着谢军华的模样谢望安也不晓得说点什么。
老一辈思想普遍是想生男孩,也是为避免欺负,像谢军华这样的家庭,他今天要是真的教育那帮小孩,指不定等他离开了,他们家又要惹上麻烦了。
毕竟一个残疾人,一个老年人和一个学生姑娘,基本被欺负了都是处于被动,这就是现实。
“我背你去诊所看看,谢玉簪要回来了,你要是有个好歹她也担心。”
“不用不用,那帮小子下手轻,我皮糙肉厚没什么事。”
男人的脸又红又肿,眼眶也是乌青,对于他“睁着眼睛说瞎话”,谢望安充耳不闻,直接手臂一揽就背上了。
“叔钥匙在哪里?”谢望安问道。
“小安真的不用麻烦了,我不痛,别浪费钱。”
“赶紧的吧谢叔,我还有事。”
“在桌子上。”
谢军华见犟不过他,也只能无奈听从。
路上,谢望安将请谢玉簪帮工的事情说了,一是不让谢军华担心钱,二是也不会让对方觉得是一直在麻烦他。
“玉簪有你这样一个同学是她的福气。”谢军华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所以谢叔你别担心钱了,我做小买卖也就谢玉簪能让我放心,你也别一直觉得在麻烦我。”
来到诊所医生简单的看了看,用碘伏擦了擦伤口然后开了点药贴和治跌打损伤的喷雾剂。
“他们回来了!回来了。”
刚到出租屋巷口,刚才其中一个小孩慌忙的向里跑,等谢望安背着谢军华来到门口,已经站满了四男三女。
“妈妈,就是他打的我。”
“对对对,就是他。”
“妈妈我脸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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