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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嘉煜这边亲自将有关常远的文书官册交给周泯,这其中记着他的籍贯、家中人口以及历年考绩升调经历等。他说话间往半开的门里瞧了眼,四目相对,常远微微一顿,张嘴似要说什么,但闻嘉煜很快就撇开了视线,他对周泯道:“今日之事也有我的过失,竟没有提前觉察出此人心怀不轨,实在……”
他露出了一个自责的表情,“周侍卫若还有什么需要的,提前告知于我便可。”
周泯这两日跟着程慕宁在工部,对闻嘉煜倒是很有好感,这位新科状元郎为人儒雅,很好说话,没有半点状元郎的架子,是以周泯脸色缓了缓,接过那官册说:“有劳了。”
闻嘉煜没有立马走,还有与他攀谈的意思,唉了声说:“方才事发突然,我看周侍卫身手已然十分矫捷,否则公主就不是脖颈划一道那么简单了,殿帅不知详情,实在不该责罚于你。”
周泯道:“本就是我行事不周,殿帅责罚是应当的。”
“但毕竟周侍卫原本不是公主府的人,这也算是无妄之灾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我虽然——”周泯顿了顿,说:“总之我眼下的确是公主的府兵,没能护卫好公主,便是失责。”
“周侍卫果真尽心尽责,只是……”闻嘉煜说起来替他可惜,“虽说在公主府当差有品级在身,但到底跟在殿帅身边,往殿前司升才是前途无量,我听说殿帅身边原本有个姓卫的小将军,也是从朔东来的,跟殿帅的时日还不如周侍卫长,可他这趟办完差回来,定是要往上升了。”
“我与卫嶙不一样。”周泯说:“我们都要为殿帅出生入死,但我和他总得有一个留在殿帅跟前随时待命,他哪有我和殿帅交情深,我可是打小跟着殿帅的。”
闻嘉煜沉默,一时不知如何接话,只勉强一笑,“原来是这样……”
……
马车上,程慕宁与裴邵两两相对。马车宽敞,中间隔着个茶案,程慕宁与裴邵交换了这两日的案情进展。
“行宫的木料已经送去验查,还没有出结果,负责采办的官吏就供出了实情,宫苑倒塌,此事板上钉钉,又有口供为证,要拿下这批人不是问题,至于康博承——”封闭的空间,裴邵坐姿依旧板正,两手搁在大腿上,说:“身上并无刀伤,也没有中毒的迹象,他的确是被砸死的,而且很不巧,他恰恰就死在倒塌的紫麟苑。”
程慕宁自上车坐稳后就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手肘抵着桌,单手支颐道:“我还以为殿帅终于没有撂下我去骑马,是想与我谈谈上回在酒楼没有说完的事。
说罢,不及面前人做出反应,她又摆正了姿势,说:“有人知道行宫要塌,故意引康博承前去。”
程慕宁这种时不时伸出爪子挠你一下,挠完就跑的举止让人心烦,裴邵沉默了一下,说:“康夫人说千秋宴前夜康博承便心神不宁,最后临到睡前又冒雨出了门,说是工部还有要紧事没办完,但那晚他并未去过工部大院。”
“因为他的要紧事并不在大院。”程慕宁往后一靠,说:“其实要引康博承去南山行宫很简单,只要告诉他,修缮行宫的木料被换成了次料,以康博承的性子,他一定会前去查验,只是虽然那两日下了雨,这人凭什么就肯定,宫苑一定会在那夜坍塌?”
“碰运气。”裴邵说:“或者在营造上颇有研究,又熟知宫苑构造,且时时观察着行宫的情况,才能算得刚刚好。”
“那可不简单。”程慕宁思忖间走了一下神,又下意识地伸手去触碰伤口,裴邵没有情绪地说:“夏日炎热,公主若不想伤口糜烂,最好管住自己的手。”
程慕宁微顿,笑了一下说:“忘了。”
她伸手过来,“要不殿帅替我管一下?”
她的手指就和她整个人一样纤长,那不长不短的指甲没有染蔻丹,干干净净中透着一点肉粉色,裴邵知道这只手的触感,他下意识地在脑中回想了一下,但面上仍是那副懒得搭理她的样子。
程慕宁也毫不介意,收回手撑着下颔道:“你有没有觉得这次追究工部,似乎有点太顺利了?”
裴邵指腹摩挲了一下衣料,“是有点。”
这次无论是明察还是暗访,有关涉事官吏的罪证都很快就浮出了水面,就像是有人故意把线索送给他一样,所以殿前司才能这般迅速地拿下一批人。纵然裴邵这几年对许敬卿的动作知之甚多,只要给他机会,办起来一定不难,但顺利到畅通无阻,也还是让人生疑。
起初他以为工部有程慕宁的自己人,现在看来未必。
更像是有人把她当作了冲锋陷阵的棋子。
程慕宁显然也察觉到了,微微挑起的眉梢露出了一点不太愉悦的新奇。
……
刘翁老早等在了院子里,连带着荀白趋都备好了药,仿佛对公主的到来毫不意外。不过这伤痕看着长,却不太深,荀白趋没有小题大做,只留下了两瓶膏药,嘱咐一句“忌辛辣,莫碰水”便走了。
程慕宁跟着刘翁走到廊下,问:“刘翁,今日午膳做芙蓉豆腐吧。”
她的语气里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裴邵忍不住抬眼一看,刘翁果然很吃她这套,“有有有,当然有!本来也要做好了让人送到工部去,今日公主在府上就再好不过了,这饭食啊还是趁热吃得香!纵然小厮跑得再快,这工部大院纵然还是远了些。”
裴邵微微蹙了下眉,发现似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什么送到工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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