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新手保护期只剩最后五分钟,关乎性命的五分钟。楼亭抱人往室内而去。大片浓深的黑影从他身后往前蔓延,吱吱吱摩擦的声音让人眩晕,触肢涌动着要冲破主体限制,来抢夺一丝香气。黑影像一个圆形的罩子,一个盛美食的容器,将兰浅完全包裹其中。一根不知道从哪裂变出的触肢爬上兰浅的脚踝,不等他适应那恶心的光滑触感,更多的触手涌上,下肢很快被淹没。真实的冰凉很快让他的下半身失去知觉,嘴唇也在低温下被冻得乌青。兰浅毫不犹豫地蓄力,咬破了自己的唇角,血珠冒出。楼亭的眼珠登时变成血红。“啊啊啊好香!”“好甜甜甜,要吃!”“太香了,香到受不了,血液香,皮肤香,没有一处不香!”被气味勾到难耐的触肢,打了激素一般拥挤,高频的摩擦声顿时变得尖锐。它们癫狂失智,不惜被本体斩断一次又一次,就是要品尝那绝顶的美味。楼亭怎会把最满意的食物让出。他切断伸向兰浅的触肢,脖子变成青黑色,裂开一个个口子,触肢从里刺出。触肢一侧的吸盘吸附在兰浅唇角,将血珠一扫而空。过头的鲜血刺激,让他发病般抖动,身体从中一分为二。那恐怖的画面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竟把自己变成真正的巢穴,连兰浅的头发丝儿,一点点气味,都不想分给其它触肢,哪怕它们是他的一部分。以为经历的种种已经够炸裂,可楼亭每每能刷新恐怖的上限,兰浅的心脏狂蹦,就像要从嗓子眼逃离。眼前起了一层障眼的血雾,眼球又开始刺痛。人类的视觉,不,人类的五感,是无法承受不可名状的高等存在的。哪怕最简单的凝视,都断不可能承受。裂变成容器的身躯就要将兰浅吞入时,已然出气多进气少的他,汇聚全身上下那少得可怜的力气,将潜能爆发到极致,说出一句话。“楼亭,不要杀我。”就算这间房里摆满炸药和黑洞洞的枪口,对楼亭来说也如螳臂当车。更别说,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虚弱至极时的话语。他却奇异地停了下来。对低等生物除了前所未有的旺盛食欲,再没有任何探究兴趣的他,头一回有了好奇。兰浅和一般人不同,从头到尾,作为一只庞然大物面前的蚂蚁,他没有求过饶。听他央求,看他的心理防线一点点溃散,也是件好玩的事。楼亭分开的身体重新闭合,恢复了人形模样,兰浅眼球和精神的胀痛顿时缓解。他转动干涩的眼珠,和楼亭诡异的竖瞳对视。“现在吃了我,你只能饱餐一顿,吃到一种美味。留我一命,我能让你吃到更美味,更上等的血液,香甜到你终生无法忘记。”楼亭笑了,“缓兵之计,拙劣的谎话可骗不到我。”兰浅身体难受,咳嗽了几声,声音有些沙哑,但依旧有条不紊。他没有否认,而是用一种无法质疑的笃定语气说:“我现在很美味,但我能有更美味,美味到你无法自拔,深深沉迷,重重上瘾的时候。”楼亭耸了耸肩,全然没被打动,“是吗?”兰浅不避不让,嘴唇张合,一字一顿道:“血液的异香中,还有灵魂的香气。人的情绪也是一种气味,是血肉香气的调和剂。”楼亭一怔。“你放了我,我今夜就能让你体会,什么叫绝顶的滋味。猎物绝处逢生的喜悦,宛如洒在羊肉上的孜然,蛋糕上的坚果碎,让血液也跟着散发出暖香,那干燥馥郁的香气,是闻到就会忍不住流口水,想含在嘴里慢慢享受的程度。”一击重锤砸在楼亭心房,几句话就勾得他凶猛的食欲大开,粘液顺着触肢不断流下。明知道兰浅说这些是为了哄骗他,可盯着兰浅淡色的嘴唇,那雪白牙齿中藏着的红舌,他竟抗拒不了。对方吐出的话就像涂了蜜糖的刀,他的心变得骚动而燥热。兰浅没因他的反应而变,依旧用平静的口吻,说着对怪物来说最撩拨的话语。“猎物经过多种尝试,看到了希望,又眼睁睁看着希望在面前破裂,那深入骨髓的绝望,带来辛辣的香气。好刺激的香味,平凡的香气黯然失色。没有情绪的血液落了下乘,不能发挥血液顶级的味道,是对上等食物的浪费。”“为了生存,人类的同伴自相残杀,每个人都能被出卖。唇亡齿寒的悲哀,带着一点点清凉的酸味,像夏日的薄荷。闻起来酸甜,血液也变得酸甜,好美,美到舌头都要掉。”“而获救后,不知道上位者什么时候会动杀机,那如影随形的恐惧,让血液跟着苦涩。你从来不知道,添加了苦涩的香味会这样高级,以往的甜香难以比拟,只闻一点点,就让每个毛孔都兴奋地张开,渴求更多。”兰浅每说一个字,楼亭都更加激越。在他因力气用尽不得不停顿的空隙,楼亭躁动到连人形都难以维持。无法直面高等造物的兰浅,体力和精神加速溃败,说话吃力到了极点。“就算是甜,也有更沁人心脾的甜……在所有怪物中,猎物只心甘情愿被你吞食,那种直冲天灵盖的甜美,才是真正的极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