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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自己就是黑手党,但六道骸到现在也不承认这点。他甚至觉得让卡洛加入黑手党都是个错误的决定,以前用探望他可爱的库洛姆为借口出现在彭格列里,现在用看看彭格列有没有把卡洛带坏为由时不时在自己的部下面前诈尸一下,雾守部门的黑手党们对此习以为常,除了直接汇报首领外,秉着绅士的原则,已经习惯性地通过卡洛来联系自己失踪的上司。
“骸。”山本武微笑道,“你想得还挺多的嘛。”
“和你不一样。”似乎是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六道骸的双腿交叠,长靴包裹着小腿,异瞳被屏幕的光映亮,“我和卡洛认识的时候,你们似乎还在玩着过家家的游戏。”
和看中了库洛姆的天赋,于是教导她幻术,引领她成长不同,小时候的卡洛比六道骸要强一些。
明明上一秒还是用稚嫩的嗓音哼着摇篮曲的孩子,下一秒却能拽住复仇者捆在他脖子上的锁链,像头疯狂的幼兽,质问他们为什么只抓六道骸。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时的六道骸似乎从击败卡洛的复仇者眼中看出了别样的情绪。
要六道骸说,佯装出来的冷漠和真正意义上的冷漠是不同的。
“又开始这种先来后到论了吗。”太宰治的嗓音轻飘飘地传来,“我可没真想和你们和平共处喔。”
别说别的组织了,太宰连自己的同事都不打算和平共处。
要不是傻瓜鸟他们烦人得很,从四年前就策划着将老师占为己有的太宰治,早就把说会永远陪着自己的老师吃抹干净了。
“你们还真敢说啊。”降谷零撑着脸,屈起的指节搭在太阳穴的位置,语气里带了些作为波本的阴阳怪气,“在望月面前还能装装样子,现在直接暴露本性了吗。”
“哎呀。”太宰治微笑,“说起来还得感谢你呢,降谷君,要不是您伤了老师的心,他最近也不会忙的得忘记找警察玩了。”
到底是谁伤谁心。
降谷零看了太宰治一眼,心想自己的底线明明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了。
气氛一时间有些焦灼,直到画面上再次传来望月秋彦的声音,互相看不顺眼的一群人注意力才开始转移。
是在警视厅。和松田阵平一起解决案件后,望月秋彦趁着没人注意他,给森鸥外打了个电话。
【“我们的关系一向不错。”望月秋彦回答,“可惜中也还处在傲娇的年纪,我上次问他是不是爱我,他红着脸瘪了半天,怒气冲冲地走了。”
森鸥外饶有兴致:“你不是也这么问过太宰?”
望月秋彦:“太宰君比较害羞,他为了躲我,已经在垃圾场挖出了六条地道。”
“是吗。”森鸥外说,“多亏了你,那片废弃的地方已经可以种花了。”
“我也觉得。”望月秋彦说,“不过我最爱的还是森先生您,您伟大的形象是我努力工作的动力。”
森鸥外:“看了一天的文件,听到望月君的这句话真是令我神清气爽。”
望月秋彦:“我还可以说更多的。”
森鸥外:“谢谢,这就不必了。”】
爱丽丝:“为什么不必。林太郎,现在也不必吗。”
森鸥外无奈地笑笑:“也不能完全怪我嘛,爱丽丝酱。”
早知道有今天,什么警视厅,森鸥外去都不会让他去。
那时候他这位亲爱的辅佐官还处于有些孤立无援的境地,就算欺负他也会忍耐着,哪像现在,大摇大摆地来孤儿院找他玩,森鸥外让他回去认真工作,他还要撑着下巴,笑眯眯地回一句“欲迎还拒,森先生,您勾引我?”
话是这么说的。
真要对他做什么,还是会被吓一大跳。
狱寺隼人面无表情:“这家伙加入别的组织就算了,连他们首领都调戏吗。”
“真的假的?”抱着玩偶的梦野久作转头,好奇地问旁边根本不觉得尴尬的太宰治,“太宰,那些地道是你为了躲秋彦弄出来的?”
“不是呢。”太宰治慢悠悠地否认,“我只是心血来潮命令那群没用的家伙制作逃生通道而已。”
“是吗。”然而知道真相的森鸥外瞥了他一眼,心情很好地做出反驳,“太宰,逃生通道也不至于全部通往你之前住的地方吧。”
“不是说是卡洛的学生吗。”沢田纲吉问,“太宰君,你很害怕卡洛?”
“是怕被望月君拒绝吧。”尾崎红叶拢着袖子,红唇勾起,“真怀念啊,太宰那时候还和小孩子一样。是后来发现真的快被中也抢走,才踏出那一步的吗。“
”我才不担心中也。”太宰治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礼貌地回答了尾崎红叶的话,“对付中也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中原中也不屑:“那等出去了你倒是试试啊。每次都去装可怜,你很柔弱吗。”
第一次中太宰治这类的阴谋诡计的时候,中原中也头顶n个十字路口,听他在望月那里阴阳怪气了十分钟,坐在首领室的望月看看太宰治,又看看中原中也,虽然嘴上说着不参与他们之间的斗争,但还是默许了某人赖在首领室不走。
“一拉就倒的人还真好意思说我啊。”太宰治笑容灿烂道,“不过最令人头疼的还是q君。”
“就是说啊。”傻瓜鸟挑眉,“还说什么不和首领一起睡就会做噩梦,你把那一百多个人弄死的时候怎么不做噩梦?”
多冒昧。搞得他们晚上去找望月喝酒,望月都侧了侧身子,让开一些,示意在给乖巧地坐在沙发上的梦野久作辅导功课。
九岁的蓝波观察了一会这群陌生人的对话,一转头,捅了捅臭着脸的狱寺隼人:“喂,狱寺,蓝波大人也要听睡前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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