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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无非自然不能如他所愿,提剑便挡。
一眨眼的工夫,二人手底已过了十五招,明眼人都看了出来,此刻的贺尧与方才已截然不同,仿佛能窥破人心似的,提前预知了凌无非的每一记剑势,精准回以相应招式,应对自如。
凌无非眸中晃过一瞬错愕,眼见贺尧一刀刺向他胸前,当即振臂退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清影从天而降,徒手捏住贺尧刀刃,扬手一抛,直将贺尧连人带刀甩了出去,踉跄数步,还是没法站稳,一屁股跌坐在地。
众人一阵唏嘘,凌无非也惊在了原地,抬眼一看,映入眼中的却是一抹雪青色的衫裙,灿金的阳光勾勒出眼前人精致挺秀的轮廓,正是沈星遥无疑。
“玩够了吗?”沈星遥回眸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还打算藏着本事,继续磨蹭下去,把脸丢尽了才算完?”
凌无非不禁语塞。
秦秋寒让他“收敛”,那是教他如何下台阶。如今的他已忘了过去七年面对过的无数场生死搏杀,剑中意气虽盛,却少了杀伐果断,遇上这种对手,一时半会儿的确找不出取胜的法子。
可那些事,沈星遥并未忘记。
贺尧在随行人等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冷眼直勾勾盯住沈星遥,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你是何人?”
躲在长廊里的人开了腔:“你连她都不认得?她是凌大侠的夫人,还是……”
“在下沈星遥,愿领教贺执事的刀法。”沈星遥唇角一弯,狡黠笑道,“这个面子,贺执事不会不肯赏吧?”
“你又是何人?”贺尧推开左右随从,敛衽衣衫,道,“我今日来,原是想领教天下第一,你又是学的哪一路功夫,要替他出战?”
“你连我都胜不了,还拿什么同他比?”沈星遥轻笑说道,“都说万刀门里,人人用刀,阁下既能坐上分舵执事之位,身手定然不凡,让我见识见识,想也无妨。”
她武功远胜凌无非,心中自有明数。只是今日场合,一来当着各大门派的面,公然耀武扬威,于他颜面有损,二来也只有这般自谦说辞,才有法子堵上贺尧追根究底的心思。
贺尧眉心陡地一沉,半晌方道:“既要比刀,你的刀呢?”
“我不用拿刀。”沈星遥冲他手中苗刀努努嘴,道,“你手里这把就很好。”
沈星遥生于世外,长在仙山,初次离开师门前,对世俗礼法、江湖恩怨,都一窍不通,不论遇上何人何事,都直来直往,从不拐弯抹角。而后数年饱经历练,多学了几分圆融世故,迂回婉转,本性却依旧不变,这一番话说出来,倒成了曲中取直,婉转之中还夹了几分横劲,听得自己人偷偷发笑,敌人咬牙切齿。
就连失忆后一直对她不甚在意的凌无非,听了这话,也不由得生出几分好奇的心思来。
“你要我的刀?”贺尧眸光一紧,“那便自己来拿吧。”言罢,即刻飞身一刀劈来。
适才这厮与凌无非斗了数个回合,旁人都看得出他武功极高,即便凌无非真使出全力,也不至于数招之内便碾压了他。谁知沈星遥一出马,连个兵器也不用,甚至手也不抬,只一个跳步,腾身而起,足尖径自踢中贺尧右腕。
苗刀身长且重,非双手合握不可用。贺尧一时吃痛,右手五指一松,眼见她伸手夺刀,左手又将刀柄攥紧了几分,一个空翻后撤退开。
沈星遥不动声色,振臂稳稳落回原地,衣袂随风翻飞,仙气飘飘,衬着无双玉颜,更如从天外而来的仙子,叫人看上一眼便难忘怀。
凌无非看她的神情,不由得又多了几分探究之色。心里实在好奇她这身精妙绝伦的功夫,究竟如何习得,反倒忽略了她的容貌。
“高!实在是高!”围观人群无一不被她出众的武学姿容惊艳,纷纷喝彩起来。
“贺执事,还要打吗?”沈星遥莞尔一笑。
贺尧扭头看了一眼身旁的侍从,忽地发出一声嗤笑:“看来在下今日造访,当真是自讨没趣。各位既容不下我万刀门,贺某人留在此处也是多余,告辞了。”言罢,抬手一挥,带着几个随从便要离开。
沈星遥不以为意,目光跟着一行人的背影移向院门。正看见其中一随从的面具系绳松脱,面具也贴着脸滑了下去,刚好一旁便是池塘,倒映出这厮拿起面具重新戴上的动作。
粼粼水面浮现出那人正脸倒影,朦朦胧胧,竟与贺尧的脸一模一样。
沈星遥见之大惊,一时顾不得许多,提气纵步跃起,一个空翻赶超贺尧一行,徒手揭开那人面具,果不其然,面具下的面容,与贺尧的脸,竟然一模一样。
她此举动作极快,几人根本不及躲闪,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沈星遥已以面具边缘为刃,展臂横扫,便将离他最近的两名随从的面具削成了两半。四片面具落地,露出齐刷刷的同一副尊荣,惊得沈星遥往后退开一大步,当即便想起了前些日子在鼎云堂里看见的那些怪人。
苏采薇大惊失色,当即抱起女儿退去人群后方。
众人见状皆惊,直欲上前看个究竟。沈星遥瞧见,当即飞身而起掠至众人跟前,展开双臂拦下人群,高声疾呼:“不可妄动,这帮人身上都带着毒!”
此言一出,贺尧等人齐齐转过身来,四双无神的眼,一双漆黑的瞳,盯得沈星遥心底直犯寒。
在场诸人全都盯着这厮的脸,竟没有一个人留意到一形似蚯蚓的黢黑长虫正从他裤腿里钻出来,顺着一名随从衣摆下爬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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