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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想来近日很是勤于练笛,真是嘴皮也滑了,舌头也灵了。”
南行的船在年前回来了,这一次南下其实主要是有几个叔伯婶子想去南边瞧瞧风土人情,所以不会不像北上那样频繁,将军府也不会做南货生意,一些多出的南货就在码头转手买给行商。
府里原本就热闹,眼下人齐全了,码头的船工来府里领工钱,每人挂着钱串子捧着烙饼子回家去,热闹劲也透到外头去了。
孩子们跑进跑出,嘴边全是闽地的酥糖粉屑,郁青临除了药材之外,还得了七八箱的书,同掉进糖堆里的孩子一个样,每每见他都捧着本书笑眯眯的。
郁青临开出的两张书单全部买齐了,一张是给他自己的,另一张是给孩子们的,给孩子们的书籍也分了深浅,艰深些的那几架子书就留在府里,眼下只有阿等和余甘子能看。至于浅显些的那些书,就放在书塾里给所有的孩子看。
“这里每一本书你们都可以看,看之前洗手就行了。”郁青临站在一大排书前转过头,笑着对那一群孩子说。
赵老夫子抓着胡子都忘了捋,感慨道:“这恐怕要比州学里的书还多了。”
泰州州学不大,且只教《三经新义》和律例,出来的人才只做得书吏,同江宁府的官学完全没得比。
“自然。”郁青临存在账上的赏银月例多得很,凡有好书他都买得起,也不用像从前那样一字一字抄了。
来书塾念书的孩子越来越多,赵老夫子虽然只拿将军府的一份工钱,但渔户的孩子们隔三差五就给他弄点湖鲜来,有时是活鱼,有时是虾干,有时是鸭蛋,有时是莲藕,老夫子还收到过老长一串鹌鹑干。
老夫子怜惜他们家贫,不愿他们破费,但他们都说自打东湖归了将军,家中的富余都多了,也能稍稍攒下一点来,让老夫子放心吃用。
其他孩子有样学样,家中宽裕些的,时不时就会给老夫人都带点果子、饼子,家中不宽裕的,几个人攒了一筐布头,给他做了个暖手筒,把赵老夫子感动得老泪纵横。
“自己非要加课,说什么‘新竹高于旧竹枝,全凭老干为扶持’,”南燕雪很无奈,她就想弄个简单的书塾全了骆女使的台子,怎么莫名其妙就发扬光大了,“好了,这下累病了,真成老干了。”
郁青临实在不应该笑的,咬着唇忍了半晌,道:“我替老夫子看过了,没什么大问题,养几日就好了。快过年了,书塾也放假了,刚好叫他歇一歇。其实老夫子也是爱才,他要加课,也得学生来上啊。有些学生白日里没时间,只有晚上得空。”
“夜课烧的可是我的银子,烛火、炭火你怎么不提?”南燕雪道。
“我就是要提这个,我账上那些银子放着也没用,就拿去填书塾的空吧。”郁青临说。
“别犯傻。”屋里炭盆烧得太暖和了,后腰处又刚熏了艾,舒服得叫南燕雪犯困,她抱着个软枕倚在榻上,撩了下眼皮道:“按着这架势下去,真不够填,一文都剩不下。”
郁青临还想说什么,南燕雪睁开眼瞧他,眼睛里水濛濛的,“我有钱,管你自己去。”
按着将军府今岁的收入,养这一个光开销没入账的书塾其实还是很够的。
将军府里虽然人人吃饱穿暖,但他们的日子并不奢侈,且药田、粮田、铺子、船运都是他们自己打理巡视,只要人能干,还怕挣不到口粮吗?
“将军昨夜没睡好吗?”郁青临只怕她是又做噩梦了。
“不是,”南燕雪合着眼,道:“睡得挺好的,把窗子打开些。”
郁青临起身把窗户推开一缝,南燕雪嗅见一丝冷风醒了醒神,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睡得挺好的?’细想想,她总得有小半个月没做过什么梦了。
她睁开眼,就见郁青临正对着自己笑。
“将军若是不困,要吃荸荠吗?秦大哥刚才让三泉庄的庄户送过来的,足有两大车,阿符带着孩子们在街上就卖了一车,还送了一篮子去赵老夫子家,余了一车咱们自己吃。”
“要。”南燕雪不假思索地说,又问:“老赵夫子的醋你怎么不吃?他们还给送荸荠呢。”
“赵老夫子对将军来说,也算风韵犹存吗?”郁青临十分正经地问。
南燕雪想起赵老夫子的脸,简直像一个风干的荸荠,当初是看字看画定下了他,若是看脸,恐怕老夫子毫无胜算。
“想来近日很是勤于练笛,真是嘴皮也滑了,舌头也灵了。”
郁青临俏皮一句算是顶天了,赶紧服软道:“没有将军指点,不过是原地踏步,幸而天冷,骆女使夜里也不出门闲逛,否则实在对不起她老人家的耳朵。”
“还不去拿荸荠。”南燕雪拿软枕丢他,郁青临抱住了又送回,问:“将军腰上舒服了,要不要跟我一块去灶边烤烤火,咱们,咱们省点炭用。”
南燕雪不知道这家伙想做什么,白天窜得很勤快,总是找由头逗留,入夜后送药送食却不见他人。
“煨荸荠还是在灶膛边最好吃。”郁青临见她不想去,又飞快地补了一句。
荸荠和菱角、莲藕一样,都是烂泥里出来的宝贝,生吃熟吃都好吃,所以郁青临打算两种都给南燕雪尝尝。
不过这寻常人家多是煮着吃的,在灶灰里煨荸荠是乡人惯常的吃法,小时候罗氏就常在灶灰里煨荸荠给她吃。
南燕雪疑心郁青临是猜到了这一点,所以才这样勾她。
但是,在灶膛边守着荸荠熟,吃起来实在更香甜。
烤好的荸荠皮一揭就掉,齿咬下去先觉糍实,然后脆爽,香甜浓郁。
郁青临把南燕雪膝上那碟撒了白糖的生荸荠端到自己膝上,把熟荸荠递过去,看着她吃,自己也吃了一个生荸荠。
生荸荠嚼起来像鸭梨,但要更密实些,有点嚼头,在齿间沙沙作响,甜味清浅得像山间的甘泉。
“将军小时候挖过荸荠吗?”郁青临问。
“挖过啊,娘一楸下去,把荸荠都撅上来,我喜欢光脚踩,泥地里滑叽叽的,但我娘怕我受冻,专给我做了一把小木楸去敲去挖。”南燕雪又从郁青临手里接过一个剥好的荸荠,道:“庄子上冬日里能吃的果子只有荸荠,吃也吃不完,我不耐烦吃了,发脾气,我娘就把风干的荸荠拿出来哄我,说是黑枣。”
“我专叫人捡了一筐大个的荸荠,留着风干吃呢,跟吃麦芽糖似得那么甜。”郁青临托腮歪头看南燕雪,灶灰在他脸上留了个淡淡的灰印子,跟猫儿似得。
南燕雪继续吃荸荠,唇角含笑。
郁青临不知道她在笑话自己,只看见她笑就跟着笑,说:“三泉庄的荸荠田是种晚稻的时候种下去的吧,远远看去凹下去一长条,特别显眼,我小时候经常去偷。”
“你?偷?”南燕雪有点不信,果然就听郁青临说:“长了叶子我就一直惦记着呢,惦记到庄户都挖完了,我就去田头捡漏,运气好的话,也能捡到七八个呢。”
“这也叫偷?”
“追打我的庄户喊我偷儿,那就是偷吧。”
“被抓到了?你那时几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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