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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脏东西,你脸红什么?”
“谁、谁脸红了!”
不说还好,一说姜稚月便愈发觉得自己脸颊发烫。
她一脚把宋知凌踢下去,叉着腰正要开口骂他,忽然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
姜稚月的心猛地一跳,一抬头,果然瞧见了对面二楼上宋砚辞的身影。
这次离得近,她突然看过去的时候,他的视线还未来得及收回。
姜稚月清晰地看到他撑着栏杆时僵硬用力的手臂,以及……眼底那遮掩不住的汹涌情绪。
她的呼吸一滞,心里像炸烟花一般猛地蹿起一阵喜悦,不顾宋知凌还在对她说话,匆匆翻身下了马。
然而等她下马追出去的时候,那二楼上哪里还有宋砚辞的身影……
马场另一侧,有一片茂密的竹林。
轮椅咕噜噜压过枯枝,发出仿佛钝刀子一般的声音。
跪着的男人身体不由自主颤了颤。
“还真是冤家路窄,在哪儿都能碰见你。”
轮椅上的男人目光平静,好看的薄唇微微勾起,语气中带着温和的笑意,“沈望,你再不出现,我会以为你死在了别人手里呢。”
“三、三殿下……”
那名唤沈望的男人颤巍巍朝宋砚辞的方向爬过来,脸上骇人的刀疤随着说话一抽一抽,现出了哭腔:
“咱们也算、算得上不打不相识了,与您斗了这么久,求、求三殿下大人有大量,给我个痛快!”
那么壮实又凶神恶煞的一个人,在轮椅上温和羸弱的男人面前,反倒像是被吓破了胆儿,整个人一面像狗一样爬一面抖着尿了裤子。
宋砚辞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在他的手即将碰到自己的时候,抽了下衣摆。
褚屹立刻上前,将沈望拉了回去。
春日的暖色阳光从密林间斑驳落下,洒在宋砚辞雅白色绣着金丝鹤纹的长衫上。
他一动作,那些金色的绣线便在周身回溯着细碎流光,贵气逼人,在这充满枯枝败叶灰突突的林间,耀眼得仿佛在发光。
他像个文雅的贵公子一样,眼角带着笑意:
“你看你三殿下是那般好心的人么,恨不得我死的人那么多,若是各个被抓了都像你一样求饶,三殿下饶得过来么?”
宋砚辞指腹摩挲了一下,上前一把掐住男人的下颌,逼近他:
“平日里留着你的命逗狗一样逗逗也就算了,可你那主子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的,便是将主意打到昭华公主身上。”
那日姜稚月险些纵马坠崖,旁人以为是意外。
但他却在后来探查时,发现了端倪。
——那马被人下了一种苗疆的致幻药,无色无味,极短的时间便可消散干净。
旁人查不出,但他可以。
宋砚辞的手白皙如玉,骨肉匀亭,掐在那满脸胡渣的莽汉脸上,怎么看都显得无力。
然而谁都没看清他怎么用得力,只听“咔嚓”一声,沈望的下巴就被卸了下来。
宋砚辞手一松,壮汉立刻捧着下颌瘫倒在地上蜷缩着,“呜呜呜”地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来。
“我的腿断了快三年,也扎了快三年的针——”
宋砚辞漂亮的手指间拈着一根极细的银针,阳光照上去泛着冷光。
褚屹将沈望拉起来,宋砚辞倾身过去,唇角含着笑,将手上的银针一点一点、缓慢而玩味地送进沈望的太阳穴位置。
“最是知道,这银针,扎在身体的哪处,最让人痛不欲生。”
银针的针尾没入皮肤,宋砚辞唇角微勾,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杰作”。
“你不会立即死,这种痛会昼夜伴随着你。”
宋砚辞坐直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抖若筛糠之人,玉一般俊美精致的脸上神情悲悯,仿佛那神庙里供奉的神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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