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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容貌坚毅的军官率先开口,他迈步上前,将沈琅从栏杆上解开,一把拉住沈琅的小臂,将他从金属地板上拽了起来。动作虽粗暴,可那双手却在触及到沈琅肌肉结实又温热的小臂时,不禁顿了一下。
沈琅并未反抗,顺势站起身来。即使双手束缚,也没表现出任何狼狈之色。他只是低头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将背心扯平,避免因为贴合太紧显得更加惹人注目。然而这个简单的动作却反而强调了他流畅优美又充满力量感的肌肉线条——肩膀宽阔结实,腰腹部位收束自然,每一个细微起伏都仿佛经过精雕细琢。
“还真是……”戴眼镜的军官低声嘟哝了一句,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故意让旁边的人听见,“……这模样,啧。”
两个军官押送着沈琅走出指挥车,一阵冷风扑面而来。农场中央灯火通明,由停靠整齐的装甲车与数十辆吉普车射出的强力探照灯铺洒而成。持枪巡逻、全副武装的士兵们,脚步整齐划一,自然而然形成了氛围严肃的军事营地。
然而沈琅被押送穿过这片亮如白昼的大营,经过各处戒严士兵时,士兵们都忍不住将目光投向他的方向。这些士兵本该保持纪律严明,但在看到沈琅时,却忍不住分神去多看几眼。有些人的视线仅仅扫过几秒就移开,有些则停留得更久一些。当他们看到那个高大的男人只穿着单薄却贴身勾勒出轮廓分明肌肉线条的背心时,大多数人脸上掠过短暂的不自然表情。
那些目光中并非全然恶意,相反,更像是一种无法抗拒、甚至连他们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不自觉注视。一些年轻士兵喉结滚动,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的枪械;有些年长者则皱眉,似乎对自己的失态感到困惑。
这种异常自然没有逃过戎衡的注意。他正站在主屋门口与副官们简短的商讨战况。当他抬头看到这一幕时,那原本冷峻无波的面容顿时浮现出一抹极浅的不悦。
一种陌生且无法准确描述的负面情绪从胸腔深处升腾而起,让戎衡握拳的大手关节微微泛白。即便连他都无法明确定义自己此刻究竟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但他知道,这绝非正常状态。而当他的两个副官目光也难以抑制地黏附在那个俘虏身上的时候,这种不适感愈发浓烈,如同压抑许久后突然爆发出来的暗潮。
“把他带进去。”戎衡声音不大,却足够有威慑力,他用余光扫过自己的两名副官,而后者立刻正襟危坐快速移开视线,就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主屋已经被清理干净,看起来比之前破败简陋的小楼要舒适不少。一盏昏黄吊灯悬挂在天花板中央,为房间内笼罩上一层柔和暖调。
戎衡负手立在卧室门前,厚重的军靴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低沉而规律的声响,每一步都如同敲击在人心上的战鼓。他推开门走进房间,灯光投射在他身后的墙壁上,将那修长挺拔的影子拉得更长、
沈琅被拷在床头的铁栏上,他半坐在床沿,低垂眼眸。手腕因手铐的束缚泛红,渗出细密血迹,被汗水浸湿后显得尤为刺目。
戎衡不急不躁地走向床边,看了一眼沈琅的手腕,顿了顿,缓缓脱下那双皮手套。
脱下来的手套搁置在桌边,露出的左手赫然是一只机械义肢。那机械臂设计极为精密,没有任何笨重之感。通体呈现暗银色泽,关节与肌腱部分细致入微,看似机械,但运转之灵活与人类无异。
他伸出机械臂靠近,被沈琅侧身避开。
“你很特别。”戎衡终于开口,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但字里行间却藏有难以察觉的困惑,“我见过太多的人,没有一个能影响我的判断……但你不同。”
沈琅只是略微抬眉看了他一眼,不做声,也没有回应。他知道自己现在处于劣势,因此选择以静制动。
戎衡喉结微不可察地滑动了一下,就在这极短暂的一秒钟里,他发现自己的注意力再次不自觉集中到了那个男人裸露肌肤上的汗珠,它们顺着胸膛滑过腹肌纹理,然后消失于布料边缘。
这种情绪……陌生且危险。
他向前迈了一步,居高临下俯视沈琅,这个姿态使得他们之间形成了一种奇妙对峙。随后他俯下身逼近,左手撑住床沿,与沈琅距离拉近到只隔着不到十厘米。
两人之间距离过于紧密,以至于彼此呼吸都能清晰相闻。
“你说的没错,我本可以直接解决掉你,但现在……”戎衡拿起桌上的棉布和药水,那机械手竟意外地轻柔。他低下头专注地擦拭血迹,擦拭时动作轻得不可思议。
处理完手腕上的伤,他半蹲下去,单膝撑稳身体。沈琅腰侧那一道长约三寸、已停止流血但依旧触目惊心。
“把背心掀起来。”
沈琅没有反驳,他直起上身,左手扯住背心边缘,将其掀起至胸口。
精壮紧实的腰肢暴露在空气中,汗水沿着小腹中央蜿蜒而下,没入更深处隐秘之地,这景象竟让素来冷静自持如钢铁的戎衡,也短暂地忘记了自己的目的。
机械构造的大手悬空几厘米,却迟迟未落,“你……”他开口,却发现自己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好咽回所有话语,再次用理智压制住那股突兀冒出的燥热情绪。
棉布沾上消毒液后贴上伤口边缘时,冰凉刺痛感让沈琅吸了口气。但很快便恢复了惯常的不动声色,仅仅闭了一下眼睛。而这一幕落在戎衡眼里,却像是在挑衅他的克制力。
这个男人存在本身就像是一把搅动欲望的刀。
“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他接着之前未尽之语道,“既然你让我产生了这种……不应该出现的情绪,那我就得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向来认为任何判断为威胁的人事物,都应该被迅速处理掉,但这一次,他选择以另一种方式来消除威胁。
布料被撕裂开来,沈琅结实匀称且充满力量感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肌肤在昏黄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汗水沿着肌肉线条滑落,在紧实的胸肌和腹肌沟壑间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戎衡的机械手缓缓抚摸上沈琅的.膛,冰冷的金属与温热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指尖划过扔.,引起一阵颤栗。沈琅眼神一凛,猛地扭动身体,想要避开这带有侵略意味的触碰。然而,金属手铐紧紧束缚着他的手腕,让他动弹不得。
“你可以拒绝,也可以反抗,但不会影响我的决定。”戎衡低下头靠近沈琅,在咫尺之间停住,嘴唇贴近沈琅的耳垂,吐出灼热的气息,“我会让你明白,反抗只会更加痛苦。”
沈琅闭上眼睛,似乎在权衡什么。他很清楚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也明白对方强大到无法反抗。如果只有戎衡一个人,他还可以拼死搏斗,但外面还有整支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军队守候,这让任何反击都显得毫无意义。
片刻后,他睁开眼睛,黑曜石般的黑眸直视着戎衡:“我不做下面。”
戎衡原本俯身靠近他的动作微顿,眉宇间闪过一瞬诧异,但很快便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所取代——欣喜、兴奋,以及一丝他自己也未曾理解的满足。他并没有因为沈琅的话而感到不悦,这句话对他而言,并非拒绝,而是一种默认,默认了他的动作、他的侵占。
戎衡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沈琅的下巴,感受着那微凉触感,“很好,”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我喜欢听话的。”
虽然他不介意强来,但如果对方愿意主动配合,当然更加愉悦。
戎衡收回手,居高临下地看着沈琅,“既然如此,那就换一种方式。”
“看着我。”他命令道,慢慢俯身靠近,两人之间仅剩几个呼吸的距离。
戎衡从未如此接近过任何一个人,这种亲密让他莫名地紧张,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新奇感。他能清晰地闻到沈琅身上的味道,那是一种混合了汗水和男性荷尔蒙气息所特有的味道,让他的大脑短暂地空白了一瞬间。
当他的唇贴上沈琅的时候,那感觉完全出乎意料——温暖、柔软,同时又带着一点咸涩。他并不知道该如何进行,只能笨拙地模仿本能,将自己的嘴唇与对方相贴,并试探性地轻轻吮吸了一下。
他的吻笨拙而生涩,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他的嘴唇干燥温热,带着一丝铁锈味,紧紧贴着沈琅微凉柔软的唇瓣。起初,这个吻只是试探性的,轻轻触碰,像一片羽毛落在湖面,泛起层层涟漪。很快,转化成深入的掠夺,带着一丝急切与渴望,紧紧贴着沈琅的嘴唇,细细描摹着他的唇形。
和沈琅的嘴唇相触碰的瞬间,他感到一阵酥麻的电流从嘴唇传遍全身,让他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他感到陌生却又无比渴望。他本能地想要更多,更多地探索沈琅的滋味,感受他的温度。
他从未允许自己陷入任何情绪波动中,更别提这样亲密且充满私欲的一刻。然而,此时此刻,这份控制之外的新鲜感却让他迷恋。他仿佛尝到了苦涩中的甘甜,一种无法形容但足以让人沉溺其中的味道。
沈琅被动地承受着戎衡的吻,微微张开嘴唇,任由戎衡的舌头探入口腔之中。温热的舌尖在唇齿间肆意搅动,交缠,吮吸。
戎衡的吻逐渐深入,撬开沈琅的牙关,舌头探入他的口中,与他的舌头交缠。这陌生的触感让戎衡感到一阵酥麻,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在他的体内蔓延开来。他感到兴奋,也感到一丝迷茫。这感觉如此陌生,却又如此强烈,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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