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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不禁道:“陛下,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女子?”“这里没有合朕眼的。”谢骋站起来道,“时间不早了,太皇太后你休息吧。”见他如此,太皇太后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她能够感受到谢骋的不耐烦,只能微微叹了一口气。【作者有话说】前面有一张在审核,没有放出来,所以不连贯,抱歉!我没有心情不好裴岐一直在寝殿的后花园待着,直到天黑了,他才回到寝殿。谢骋一直没有回来,裴岐皱紧眉头,连用膳都没有什么胃口了,在侍从的侍候下,他沐浴完,倒在床榻上和衣而眠,但是辗转反侧的,他睡不着觉。不知道过了多久,寝殿外边隐隐传来脚步声和侍从恭敬的声音。裴岐不用多加猜测,便知道是谢骋回来了。他唇角微抿了抿,转头望了一眼谢骋,又迅速偏回头,把头埋在锦被里面。谢骋看着他的动作,身上的烦躁瞬间就平息下来。不过没有走到榻边,他看向一边的侍从:“朕要沐浴,备好水了吗?”“备好了陛下。”侍从急忙道。谢骋转身迈步离开寝殿,寝殿旁边的浴池。寝殿里面顿时变得异常的寂静。裴岐心底烦躁极了,一直在烦躁。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一想到谢骋选什么秀女,他心中就按耐不住的烦躁。明明他应该高兴才对的,这样谢骋就不会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了,而他就有更大的自由了,可是偏偏他身上的情绪与他想的与愿违。裴岐微咬了咬牙。他头紧紧埋在锦被里面。寝殿里面的光线昏暗,桌上的烛火通明。不知道过了多久,谢骋似乎是沐浴好了,他只穿了一件里衣,察觉到脚步里榻边越来越近。裴岐身体不禁绷紧。谢骋迈步到榻前,掀开锦被。裴岐看着他的动作,下意识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谢骋也看着他,唇角微扬了一下:“殿下你还没有睡吗?”裴岐敛唇:“北越帝君还没睡,我一个质子怎敢在你之前睡。”“殿下,在今晚之前你可没有这个顾虑。”谢骋唇角依旧扬着,“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事了?需要我帮忙吗?”瞧着他唇角的笑意。裴岐觉得刺目极了,他咬牙道:“北越帝君心情看起来不错啊,这么大发慈悲。”“是不错。”谢骋也没有否认。裴岐听着,心情愈发不爽了。他当真恨不得把那张笑脸撕碎,但也只能在心中想想,他收敛下情绪,意味不明道:“看来北越帝君对这次选秀很是满意啊。”“还行。”谢骋唇角依旧扬起一个弧度。裴岐越看是越郁闷,索性眼不见心不烦,他转身想要背对谢骋。谢骋手放在他的脑袋上,阻住了他的转身,黑眸泛着点亮光,看着他道:“殿下很不高兴吗?”“没有。”裴岐板着脸道。“是吗?”谢骋黑眸落在他脸上,烛火忽明忽暗,他在榻里面,烛火的光亮透不进来,脸部的轮廓微暗,看不太清他俊脸上的神情,“我还以为殿下你不高兴?”“谁说孤不高兴的。”被他这样说,哪怕真的被他猜中了心思,裴岐也不可能承认,让谢骋面前承认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他扬起脸,“孤挺高兴的,北越帝君有了看上眼的女子,以后就不会折辱孤了,孤求之不得。”谢骋目光落在他脸上,沉默了好一会,没有说话,过一会,松开了他脑袋上的手:“殿下,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自然。”裴岐想也没想就道。谢骋没再说话,躺在榻上,背对着他,闭目休息。一时脑袋没了桎梏,再看谢骋不再搭理自己,裴岐心情又是一闷,他转而也背对谢骋,闭上眼睛。一夜难眠。到了第二日,裴岐起身,因为睡眠作夜睡眠,精神气不是很足,脸色微苍白。谢骋已经醒过来,去上早朝了。裴岐有些闷闷不乐,在侍从的时候下,他穿好长服,用完早膳,便去寝殿旁边的花园,他坐在亭子旁边,手里捧着一本书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看不过去,很是烦躁地握住书页的一角。边上一直守着的侍从看到他这样,好心上前道:“殿下,您看起来心情好像不太好,需要奴才为你做什么吗?”听到他的话,裴岐一顿,他的心情已经差到无法掩藏,人人都可以看出来的地步了吗?裴岐微拧起眉,随后道:“我心情没有不好,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颇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当然侍从是不敢拆穿他的,他恭敬地笑了一下,又退到了一边。裴岐再看了一会书,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抬起头,看向侍从:“有棋子吗?”“有的,殿下。”侍从急忙应声道。裴岐道:“那你给我带一副棋过来,我要下棋。”“是,殿下,奴才这就去。”侍从殷勤着脸笑道,转身便离去。裴岐再翻了翻书,有些烦躁地合上,看向一边的小池,池里落着一些石雕的景色,还有色彩斑斓的鱼在里面游动,景色很是漂亮。但是裴岐却没有什么心情观赏这美景。侍从回到寝殿旁边,打算去一边放置文房四宝的书房拿一副黑白棋,刚好碰到从太皇太后宫里回来的谢骋。侍从一看到他就急忙行礼:“奴才参见圣上,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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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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