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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恐惧如影底气如灯(第1页)

她的左手下意识地按在胸前的外套侧兜上,指尖立刻触到了那个冰凉坚硬的物体——那是假面骑士龙骑的卡片套匣,一直被她贴身放在外套侧兜,此刻被她攥得死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青筋都隐隐凸起。掌心的冷汗浸透了外套布料,黏腻地贴在套匣上,金属的凉意透过布料渗进来,却奇异地让她混乱的思绪有了一丝锚点。

她怎么会不害怕?

上次遇到这种事,还是没有得到这个套匣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大半夜,她加班晚归,走在回家那条没有路灯的小巷里,同样是一道模糊的黑影,同样是毫无征兆的幽蓝火焰,同样是瞬间化作沙粒的诡异场景。

那时候的她,手里什么都没有,除了尖叫着往前狂奔,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身后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她,那股清冽的火焰凉意,像是追了她整条小巷。那种深入骨髓的无助和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在她心头,整整一个月都没能睡个安稳觉,一闭眼就是那片幽蓝的火光和簌簌落下的沙粒,甚至不敢再走那条小巷。

她以为,得到了卡片套匣,把它贴身藏在外套侧兜,日夜不离,拥有了变身的力量,下次再遇到这种事,至少能有反抗的底气,能不再那么狼狈。可刚才,当那簇幽蓝火焰再次亮起时,她还是像上次一样,被吓得浑身僵住,大脑一片空白,连抬手更用力攥紧外套侧兜里套匣的勇气都差点失去,更别说抽出卡片变身了。

心脏狂跳得几乎要蹦出胸腔,后背的冷汗浸湿了衣衫,顺着脊椎往下淌,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眼泪混合着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掉,砸在手腕上,冰凉一片。

“不害怕是假的……真的假的……”她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哭腔,“明明把套匣放在外套侧兜了……明明能变身成龙骑了……为什么还是这么怕……”

她更紧地攥着外套侧兜里的卡片套匣,仿佛要把它捏碎,套匣的冰凉透过薄薄的外套布料传来,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恐惧。上次的阴影还没散去,这次的冲击又接踵而至,而且是在她以为自己“有了底气”之后,这种心理落差让她更觉无助。大半夜的独处,空荡荡的房子,刚才那诡异的一幕反复在脑海里回放——深色的连帽衫、苍白的下颌线、幽蓝的火焰、簌簌溃散的沙粒,还有那股阴冷又诡异的气息。

她甚至不敢去想,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化作沙粒?上次和这次的是不是同一个?它们为什么会接二连三地出现在自己身边?是巧合,还是自己被什么盯上了?无数个问题在脑海里盘旋,像一团乱麻,越想越害怕。她下意识地把身体往门板里缩了缩,右手也覆了上来,紧紧按住外套侧兜的套匣,仿佛这样就能多一分支撑,可身体的颤抖却丝毫没有停止,连带着套匣也在衣兜里微微晃动,出细微的金属碰撞声。

外套侧兜里的卡片套匣硌着掌心,坚硬的质感时刻提醒着她拥有的力量,可她此刻却连把它掏出来的勇气都没有。她怕自己一拿出套匣,就会再次触什么可怕的事情;她怕黑暗里真的藏着什么东西,正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等着她暴露弱点;她更怕,就算变身成龙骑,面对这种未知的、连形态都无法捉摸的诡异存在,自己依旧无能为力,甚至会激怒对方,招来更可怕的后果。

夜越来越深,桂花香还在空气中弥漫,可童筱薇只觉得浑身冷,冷得像掉进了冰窖。她蜷缩在玄关的角落里,抱着膝盖,脸埋在臂弯里,眼泪无声地浸湿了衣袖,双手却始终死死攥着外套侧兜里的卡片套匣,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套匣的纹路,那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她以为拥有了力量就能驱散恐惧,可此刻才明白,有些恐惧早已刻进骨子里,尤其是在这样寂静的深夜,面对这种出认知的诡异事件,哪怕把“武器”贴身藏着,那种孤独感和无助感,依旧能将她彻底淹没。

她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坐着,听着自己越来越平稳的心跳,却依旧不敢开灯,不敢挪动位置,只是死死攥着外套侧兜里的那个卡片套匣,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脑海里反复交织着上次和这次的画面,幽蓝的火焰像一个挥之不去的梦魇,提醒着她,有些东西,并不会因为她拥有了力量、把套匣贴身存放,就消失不见。而她,只能在这无边的黑暗和恐惧里,死死攥着那点仅有的底气,等待着天亮。

风卷着细碎的桂花瓣掠过窗棂,那些带着夜露的花瓣,有的沾在冰冷的玻璃上,留下点点湿润的痕迹,有的则打着旋儿落在窗台上,轻叩玻璃的“沙沙”声,混着墙上老式挂钟“滴答、滴答”的摆锤声——那钟声带着金属碰撞的细微脆响,在午夜十二点的死寂里被无限放大,像一把钝刀在反复切割着空气。

手机锁屏刚跳过时点,屏幕微弱的冷光映出她苍白得近乎透明的指尖,指节因死死攥着卡片套匣而泛出青白色,连手背的青筋都像蜿蜒的小蛇般隐隐凸起。后颈的汗毛根根直立,像被无形的针尖密密麻麻地刺着,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滑,浸湿了后背的衣料,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又一阵的凉意,连肩胛骨都因肌肉紧绷而泛起酸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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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尖锐的刺痛感顺着掌心神经蔓延,在混沌的意识里划出一道清晰的痕迹,才勉强将她几乎要涣散的意识拉回一丝。指腹下的卡片套匣纹路早已被冷汗浸得滑,冰凉的金属质感贴着掌心,边缘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却忽然泛起一丝极淡的温热——不是灼人的烫,而是像刚捂热的玉石,顺着指尖一寸寸蔓延到手腕,又像一缕风中摇曳的火苗,明明触手可及,却怎么也驱不散骨髓里渗出的寒意。那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钻进太阳穴,让她眼前阵阵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牙齿在无意识间轻轻磕碰,出细碎的“咯咯”声。

她死死低着头,下巴抵着膝盖,双臂像铁箍一样抱着腿,肘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不敢看向客厅深处的黑暗——那里的阴影浓得像化不开的墨,沙的轮廓在黑暗中扭曲成蛰伏的巨兽,书架的棱角隐在阴影里,仿佛藏着无数双眼睛,正无声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可眼角余光却避无可避地瞥见:客厅地板的缝隙里,正渗着一缕极淡的幽蓝。

那光不像灯光那样刺眼,也不像月光那样柔和,倒像濒死萤火的余烬,带着一种诡异的、忽明忽暗的韵律,时而收缩,时而舒展,顺着木纹的沟壑缓缓蠕动,又像寄生的藤蔓,带着黏腻的、让人不适的存在感,朝着玄关她蜷缩的方向一点点爬来——那是她极度恐慌时,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梦魇具象化了。

午夜十二点的寂静本就压得人喘不过气,空气稠得像凝固的胶水,吸进肺里都带着沉甸甸的重量,这缕幻觉中的幽蓝更让呼吸都变得沉重滞涩。

上次被幽蓝火焰包裹的灼痛感瞬间翻涌上来:皮肤被炙烤时那种尖锐的、穿透肌理的刺痛,仿佛连汗毛都在燃烧;呼吸时喉咙里弥漫的甜腻焦糊味,像黏在黏膜上的糖浆,咳不出来咽不下去;视线被蓝光彻底吞噬时的无边黑暗,连自己的手都看不见;耳边呼啸的、不属于人间的诡异风声,混杂着火焰燃烧的噼啪声,还有铠甲破碎时的轰鸣与自己绝望的哭喊,一幕幕在脑海里炸开,清晰得仿佛就生在刚才,连火焰灼烧毛的焦味都逼真得仿佛萦绕在鼻尖,挥之不去。

皮肤下像是有无数细小的虫豸在爬,又痒又麻,带着难以言喻的不适感,她忍不住剧烈地打了个寒颤,身体控制不住地抖,肩膀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后背的肌肉因持续紧绷而泛起僵硬的酸痛。

牙齿不受控制地轻轻磕碰,出细微的“咯咯”声,下颌线绷得紧紧的。她想尖叫,想猛地掏出卡片套匣按下侧面的凹槽触变身,可喉咙像是被一团湿冷的棉花堵住,不出半点声音,只有急促的、带着呜咽的喘息从嘴角溢出,胸口像压着一块巨石,每一次呼吸都要耗尽全身力气,肺里又闷又胀,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

眼前的幽蓝仿佛越来越亮,爬动的度也越来越快,那黏腻的存在感已经逼近脚踝,仿佛下一秒就要缠上她的皮肤——恐惧放大了所有感官,她竟分不清这蓝光是真是假,只怕稍一动弹,那看似缓慢的幽蓝就会瞬间加,像潮水般扑上来,将她整个人吞噬在这午夜的黑暗里。

卡片套匣的温热越来越明显,像是有生命般在掌心微微搏动,节奏与她胸腔里狂跳的心脏莫名契合,一下、两下,轻柔却坚定,仿佛在回应她的恐惧,又像在无声地催促她做出选择。

指腹无意识地反复划过卡片套匣侧面的变身凹槽,那道浅浅的纹路是启动龙骑变身的关键,指尖的触感熟悉得像是刻进了肌理,每一次划过都能唤起记忆里的力量感——铠甲覆盖身体时那股沉甸甸的、足以撼动一切的重量,从肩膀蔓延到四肢,武器握在手中时的冰凉触感,还有击退敌人时耳边呼啸的风声,以及铠甲上能量流动的灼热感。

可此刻,那份力量却像沉在深海里的锚,她看得见,却抓不住,更不敢轻易去碰。午夜十二点的楼道空无一人,连晚归的车声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整栋楼静得能听见自己血液在血管里流动的“嗡嗡”声,极致的孤独让恐惧疯长,连幻觉都变得无比真实。

她怕这力量非但护不住自己,反而会像信号灯一样,将黑暗中那些未知的存在全都引来;怕铠甲还未完全展开,自己就已经被幻觉中的火焰吞噬;怕上次的惨败会再次上演,那种拼尽全力却依旧无能为力的绝望,比死亡更让她恐惧。

不知僵了多久,也许是十分钟,也许是半个时辰,时间在恐惧里变得模糊不清,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墙上的挂钟摆锤每一次晃动,都像敲在她紧绷的神经上。楼下街角突然传来一声遥远的电动车鸣笛,“嘀——”的一声长鸣,尖锐却清晰,像一把利刃划破了凝固的空气,层层漾开的回声掠过她的门口,顺着楼道慢慢爬升,撞击着墙壁,出沉闷的回响,又渐渐消散在更高的楼层。

就在这声响响起的瞬间,那缕已经爬到玄关地毯边缘的幽蓝微光似乎顿了顿,像是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扰,随即像退潮般迅缩回地板的缝隙里,快得仿佛从未出现过,连一丝光亮的痕迹都没留下。

她用力眨了眨眼,酸涩的眼眶里挤出几滴残存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膝盖上的衣料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再揉了揉麻的眼眶,地板缝隙依旧是深褐色的木纹,空空如也,刚才那诡异的蓝光仿佛只是一场转瞬即逝的幻梦。只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焦糊味,混着窗外飘进来的桂花香,那味道带着点不属于人间的诡异气息,不像普通草木烧焦的味道,更像记忆里火焰灼烧铠甲的残留,成了恐惧的附属品,久久不散,钻进鼻腔,刺激着神经,让她依旧心有余悸。

童筱薇依旧保持着蜷缩的姿势,膝盖抵着胸口,脸埋在臂弯里,肩膀还在微微耸动。眼泪早已不是汹涌地流淌,而是慢慢止住,只留下冰凉的泪痕贴在脸颊上,风从窗缝里钻进来,带着夜的寒气,让泪痕变得更冷,冻得她脸颊麻,连鼻尖都泛着酸,呼吸时带出的白气在冰冷的空气里转瞬即逝。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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