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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霄坐下后,眼神如同寒霜覆盖的湖面,毫无波澜地掠过红袍人那阴鸷不清的面容:
“炼狱凰族之人自认天命不凡,可明明如此傲骨,却为何又要与妖邪为伍,助纣为虐?”
话音刚落,四周似乎都安静了下来,连空气都在这一刻凝滞。
红袍人手中端着的茶杯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似乎蕴含着某种不可捉摸的深意:
“秦舵主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们妖神教教规向来以和为贵,又何来妖邪一说?”
红袍人的语气轻缓,仿佛是在跟久违的朋友聊着家常,毫无丝毫紧张感。
却巧妙的避开了秦霄提及他的真实身份。
“妖邪......这可不是我给你们的称呼,而是这天下之人的普遍认知。”秦霄缓缓地说,声音低沉如钟,似乎早已看透了红袍人的心思:
“更何况妖神教身为邪教,迟早会有覆灭的一天,难道这一点......你还不清楚吗?”
红袍人微微一愣,随即嘴角扬起一抹淡然的笑意,像一片浮云,轻松而自在:
“或许秦舵主说得不错,可在我们这场交易结束之前,我教绝无覆灭可能。”
秦霄的话里话外,似乎总想从红袍人口中套出些什么。
红袍人话术攻守兼备,始终将话题的主权握在手中,引向这场还未完成的交易。
“也是,既然阁下不愿多说......那秦某不妨自行猜测一番......”
“哦?”听闻此言,红袍人目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
“秦阁主对我妖神教,似乎远比我想的还要感兴趣。”
“非也,与其说是对妖神教感兴趣,倒不如说我对你身后的炼狱天凰倒更有兴趣。”
那一瞬间,空气似乎凝固了,四周的灯光微微摇曳,仿佛连时间也为这句话的分量而停滞。
红袍人微微皱眉,手中的茶杯被他缓缓放下,茶水轻轻荡漾,不似之前平静:
“......正如秦舵主之前所说,老夫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凰族叛徒,又如何会知道凰族之事?”
秦霄的目光如电,直勾勾地盯着他,声音低沉,仿佛来自冥冥深渊:
“据我所知,自六万年前凰琴执掌炼狱天凰一族之后,凰族的叛徒数量,远远超过前几代皇族执掌期间的总人数。”
“那些‘叛逃’出炼狱天凰的凰族之人,皆有不弱的实力。”
“无论是人界还是妖界的势力组织,都借此机会,收纳了不少叛逃凰族......以图巩固自身的势力。”
“可是......自那之后,接纳了那些凰族的势力,却在几百,甚至数千年间陆续消亡,渺无音信。”
“如今,拥有炼狱凰族的势力,十不存一,妖神教......则是其中最为特殊的存在。”
“话已至此,我也该说出自己的猜测......你们凰族,打算什么时候让妖神教覆灭?”
话音落下,四周死寂一片。
良久,红袍人摇摇头,旋即哈哈大笑:
“哈哈,没想到秦舵主对我炼狱凰族竟有如此深刻的了解......可惜了,舵主所说之事,就连老夫都不了解,又能如何回答?”
这正是红袍人思虑片刻后得出的答案。
无论秦霄再如何说,这都只是他的一面之词,凭空妄测。
只要他矢口否认,一问三不知,谁又敢拿他怎么样?
眼见红袍人满满自得,根本没有回答他问题的打算,秦霄轻笑一声:
“从始至终,你都觉得这次谈话的主动权在你的手中,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如今此间只有你我二人,至于那进入我所创造的桃源世界的下属,你完全不用担心他会知晓我们之间的谈话。”
说到这里,秦霄忽然站起身来。
随着他这突兀一站,房屋内原本十分宽阔的空间变得愈发逼仄狭隘,让红袍人有种喘不上气来的窒息感。
他不由眯缝双眸,警惕而戒备地望着秦霄:
“秦舵主你这是想干什么?”
秦霄却没有理会他,而是径直朝着他走近。
“你......”红袍人脸色陡变。
然而他尚未来得及反抗,便见秦霄伸手,猛然抓住了他手中的白瓷茶杯——
“啪!!”
伴随着脆响,瓷器顿时破碎成粉末散落地上。
与此一同碎裂的,还有紧紧贴在茶杯底部的留影石。
“好了,现在你不用担心我们之间的谈话会被他人知晓了,现在......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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