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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觅玄的双目瞬间瞪得滚圆,眸中情绪复杂,两行清泪自眼角留下,不停地跺着短小的四肢。
蠢货师父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沈某好歹也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怎么到了你口中,就变成“丑”了?
虽说变犬粉会让人变为黑犬,但,但,但也不能用黑如煤炭来形容吧!
这……太扎心了!
“哭什么?为师说的可是事实。”陆晚萝伸手摸了摸犬首,“徒儿啊,你又不是不知为师记仇,为何还要对为师耍这些小聪明呢?该不会你还在心里以为为师是蠢货吧?嗯?”
“……”
可恶,这蠢货师父居然有点聪慧,但,但,但远不及沈某。
“徒儿,你既有此等东西,为何在面对那些帮闲之时你不拿出来?还是说,你早就知为师会路过那,更会因善良而救下你?”陆晚萝似是想到了什么,面色变得复杂起来。
“汪汪汪……”沈觅玄的唇角抽了抽,对着陆晚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短小的两只前爪努力地去够心口位置。
蠢货师父,都说物极必反,你好像有点聪明过头了。
若是让你出手是沈某提前策划好的,那么沈某想必早就不是仙界翘楚,而是独一无二的仙界第一矣。
当时沈某成为残魂不久,就自欺欺人地认为力量还在,可……
沈觅玄没有继续往下去想,因着他不愿。
“听不懂。”陆晚萝蹙眉,像是很想听明白沈觅玄所言之意,但终究人畜有别,前者压根一字没听懂,“你到底在犬吠什么?”
沈觅玄微微歪头,尾巴大幅度地摆动着,而后翻了个身。
“为师……”
陆晚萝的话还没说完,沈觅玄就变回了先前之样。
“变回来了?为师还以为你会持续甚久呢!”陆晚萝的眼底闪过一抹诧色。
就在此时,一句“死人了”响起,压住村民们议论着沈觅玄“变换自如”之声。
沈觅玄与陆晚萝对视片刻,面色双双变得凝重起来。
“愚,咳,师父,去看看吗?”
“走,笨,咳,徒儿。”
-
方至自声音传来之地,陆晚萝就瞧见一具脖套白绫的男尸吊于梅枝,其首微歪,面目狰狞。
男尸下方还摆着一张被踹翻在地的方木椅。
片刻后,几名力大之人合力将男尸放下,退至一边,让赶来的老仵作验尸。
“各位请看,此人身着一件满是补丁之衣,足穿一双破旧的草履,从样貌上可以判断此人就是老李!本大爷猜他是怕当代妖君是来寻他和老王当年弃她之仇,就上吊矣。”一名胖子边说边白了眼老仵作,“老头,要本大爷说,你也别验尸了,找个地方休息去吧。”
看老仵作并未照做,胖子的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杀意。
陆晚萝瞥了胖子一眼,并未言语,在现场仔细观察了起来。
待那名胖子转身欲走时,陆晚萝眸光冷冷,轻启唇瓣:“那位一走路,大矩都会抖上几抖之人还请留步。”
呵,谁让你没证据就怀疑我的?这般说你,都算便宜你了。
胖子听后转身,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当代妖君,你可是在喊我?”
陆晚萝不屑一笑:“连对号入座都不会,看来你那又大又圆的脑袋中当真装满了浆糊。”
沈觅玄连连颔首,似是很认同陆晚萝之言,双手合十,清澈的双眸无辜眨着,冲着胖子骂了一句:“蠢货!”
偶尔还是要帮着些蠢货师父的,毕竟如若一直和蠢货师父“作对”,沈某必……
沈觅玄不禁缩了缩脖子,不敢继续往下想了。
胖子:“……”
陆晚萝将双手往身后一背:“不过本君叫住你便是想告诉你,不,告诉诸位,此人定不是自缢而亡。”
此言一出,不少围观的人都把好奇却害怕的目光落在了陆晚萝身上。
胖子的眼珠子转了转,狡黠一笑:“那你倒是给在场的各位说说,为何你会如此肯定此人非自缢?若是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
“废话真多。”沈觅玄伸手遮了一下胖子,又快速缩回,闪身躲至陆晚萝身后,随后又歪了首,露出半张脸,吐了吐舌头,“不愧是蠢货。师父,你觉得呢?”
陆晚萝并未理会沈觅玄,而是招呼众人去看了适才挂男尸的那根梅枝。
胖子蔑视一笑:“怎么?你莫不想说这梅枝有问题?”
陆晚萝点头:“是。因一般人自缢时会挣扎不断,枝上不会不留痕迹。你们看,此人右颈伤口右宽左窄,似利刃造成。再细看,此人脖上有勒痕数条,均不算深,还有几根枲绳毛刺。故,我有两种推测。”
“说。”
“其一,凶犯为一名左利手女子或力小男子,以新买枲绳勒此人之脖,却因力弱让此人多次挣脱。终,凶犯用利器划颈使其失血而亡。然此推测存疑,如凶手先落下风,之后为何能划颈……”
“别废话了,直接说二。”你现在阅读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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