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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家那臭小子考初中,怎么说也要来找林组长你取取经,毕竟景行可是咱们厂子里第一个考上三中的,问你可错不了。”
林香谨慎地没有应下来,而是把话题引开了:“孩子们主要还是靠自己努力,其实只要过得开心快乐,父母就很高兴了。”
林香暗暗提醒自己不要放松警惕,虽然纪厂长话说得客气,可是他专程找她来,总不可能是为了讨论育儿经。
纪厂长观察着林香脸上神情仍然有些紧绷,他低头喝了口茶。
孩子这个话题天然地就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不过过犹不及,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换了个话题。
“这么说起来,林组长进厂里也有二十年了吧?”
“对,今年就二十三年了。”
“刚刚说起孩子的事儿,我就有这种感觉,这时间真是,一眨眼就过得飞快。”
纪厂长一副感慨的样子。
“我记得我刚进厂里的时候,咱们厂房还没有现在这么大,墙上还写的是‘抓革命,促生产……’”
“……确保针织生产任务超额完成。”
纪厂长哈哈一笑。
“十年前的标语了,没想到林组长还记得——那时候我还是个毛头小子呢,说把我分配到针织厂,我还毛手毛脚地找错了路,跑到了隔壁纺织三厂去,闹了个大笑话。”
他似乎一点不介意提起自己过去的青涩。
“我记得,咱们厂子最难熬的那会儿,大家伙儿直接搬个凳子睡在设备旁边,眼睛睁开就干,一直到累睡着……”
他口中说的那些事情,林香自然也都亲身经历过。
她眸中闪过一丝怀念。
那时候一批订单来之不易,大家都是加班加点,机器连轴转,连睡觉都好像能听到它轰轰地转,不过谁都没有怨言。
平时从来没有想过这些,然而纪厂长的话,却又让林香回忆起自己年轻的那些时光。
为了争全市的“铁姑娘生产队”,她和彦芝累得几乎瘦脱了相,拿到表彰之后,她们俩在家睡了一天一夜才缓过来。
那时候,她是多么骄傲,就连休假出门的时候,她也愿意穿着厂里的工装,到哪儿都昂首挺胸,说自己是“南城针织厂”的工人。
但她很快就从回忆之中醒转过来,“厂长,是厂里有什么事吗?”
林香暗暗吸了口气,提醒自己不要被纪厂长牵着鼻子走。
纪厂长目光一闪,脸上还是笑呵呵的,“别紧张,放松,放松一点,我刚刚不是说了吗,咱们就当是一家人闲聊。”
他继续说道。
“这些年,要不是厂子里头大家都勤勤恳恳地工作生产,咱们厂子也发展不到今天这一步。”
仿佛知道林香心里还有防备,纪厂长搬出了例子。
“像是二化厂就并购重组了,连厂房带工人,全搬到涪陵去了——现在虽然还顶着化纤的名头,但是哪里还是以前的化纤厂呢?”
他说的二化厂,就是南城第二化纤厂,原本和针织总厂隔着不远的距离,可前几年因为效益不好,在企业改革的时候,被迫并入了南城第一化纤厂。
员工当然不会丢了铁饭碗,可原本的厂房、机械设备这些东西,大多被清仓盘空出去。
员工也被打散重组,许多几十年的老同事,一下就变成了在厂子里很难见着的人。
纪厂长观察着林香的表情,语气却很亲切。
“咱们厂能从一个小针织厂,发展成今天的总厂,西南纺织业明珠,这军功章少不了林组长你一份。”
重组、并购、改革。
这些话,只有同样是国营工厂的人,才会感同身受。
尤其是林香在这里待了半辈子,她的感触很深刻。
她摇摇头,决定不接纪厂长的话。
“都是集体的力量,车间里每个人都付出了很多。”
“呵呵,作为咱们厂的资深劳模,三八红旗手,林组长你这话是过谦了。”
纪厂长却毫不掩饰对她的夸奖,把话说得更直白了一些。
“确实,每个工人对厂子的发展都很重要,但是像林组长你这样的老员工,那都是肱股之臣,是咱们厂子的中坚力量,这你就不要否认了。”
这话林香接不接都很被动,她只能沉默,纪厂长却还没说完,他话锋一转,不期然说道。
“林组长,我这话确实是发自真心,要不是有你们这些元老撑着厂子往前走,咱们总厂也发展不起来。”
“我知道,厂子里之前出了点事儿,大家都议论,说我是过河拆桥,看着厂子发展得好了,就带头排挤老员工,老功臣,觉得我是故意的。”
……他在说什么?
林香愣了愣,她没想到纪厂长会主动把这话说出来。
厂子里对张新民的事情从来讳莫如深,牵头的人不就是纪厂长本人?
这会儿怎么会在自己面前,故意提起张新民这茬?
她听见纪厂长接着说道。
“我其实也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都说身正不怕影子歪嘛,对不对,我自己知道我是为了厂子好,别人怎么说我,我其实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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