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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老师沉默不语。
“算了,茶吧。”梁洗砚扶着车把,自个儿也乐了,“打从头一天搬家您就跟我这儿呵装,一直到今天了我不都拿您没辙么。”
背后的人攥紧着他的衣角,随着风轻轻一笑。
“另外一只兔子的名字你来取吧,四宝。”商哲栋说。
梁洗砚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商小哲,就这个!”
他哼一声:“总不能就我一人当兔子吧,您也甭想跑。”
再说了,那只斯斯文文的漂亮兔子,叫商小哲不是正合适么。
“可以。”商老师念了一遍,“小四宝和商小哲,挺好的。”
前头眼瞅着就是花鸟鱼虫市场,说是市场,实际上面积不大,几个摊位而已,梁洗砚本来想带着商哲栋去潘家园附近的,奈何国庆实在是人多,实在是没那个精神头去跟游客们凑热闹去,索性就选了这儿。
锁上车,走进市场,还挺幸运,第一家就有卖兔子宠物产品的。
“我们要买几个笼子?”商哲栋挑选的时候问。
“不知道啊,我没养过。”梁洗砚转过头去问老板,“劳驾唉您,我们家里两只公兔子,买几个笼子合适?”
“都是公兔子就不用分笼,兔子是群居的动物,养在一块儿养得更好。”老板说,“那边儿架子上还有苜宿草、兔粮磨牙棒,还有除臭包,您都逛逛。”
“成。”梁洗砚插着兜晃悠去货架前,趁着商老师挑兔笼子的时间,一行一行把这琳琅满目的宠物用品看下来,只觉得头晕眼花,种类繁多,而且最关键的是,每一样可都不便宜。
“商老师,我说您养我得了,我可能比兔子好养,我吃的还比它们便宜。”梁洗砚从货架上拿了一包苜宿草,随口跟商哲栋吐槽。
“你和兔子我都能养。”商老师什么时候都会回他的废话,“我有钱。”
“哦。”梁洗砚放下东西,乐半天,“不好意思,住一块儿太久了也不见您拿钱跟我装逼,身上还穿着我那个旧裤子呢,有点忘了您是个巨牛逼的富二代了。”
商老师站起来,淡定朝他走过来,跟他一起站在货架前选兔粮。
“下个月就是你和兔子一起养。”商哲栋说。
“嗯?”梁洗砚侧身看他。
“打赌输了,下个月晚饭都是我付。”商哲栋说。
“哦。”梁洗砚弹了个舌,“您不提这茬我都忘了,您工资还够么?”
商哲栋挑了好几包兔粮,自己拿不下,转手递给梁洗砚几包,梁洗砚跟在他身后帮忙抱着,没一会儿就被塞了满怀。
“够。”商老师拿下最后一包除臭剂,“人有编制,收入稳定。”
“擦。”梁洗砚捧着一大堆东西笑得发抖,“快甭显摆您那编制了,比富二代还叫人眼馋。”
最后结账出来,梁洗砚和商哲栋一人拎了一大包东西,附加着还有个豪华兔笼子,费了好半天劲儿才绑上自行车后座,反正离得也近,就这么推着车往家慢慢地走。
梁洗砚转着脑袋看了一圈马路牙子,说:“还好我英明神武没开车来,这要是开车来,咱俩现在还在外头转圈找停车位呢,二环以里太特么难停了,有时候急的都恨不得能把车揣兜里。”
“走回去挺好的,不累。”商哲栋说。
“我跟您说,等我老了,不在意形象了,我要买个老头乐。”梁洗砚说,“那玩意儿是真好停,随便戳哪儿都行,在路上横行霸道,谁来都得给你让路,牛逼吧。”
“买吧。”商哲栋说,“能坐几个人?”
“两个人肯定是能坐。”梁洗砚瞥他一眼,“怎么着商老师,现在蹭我车不够,一把岁数还得蹭我老头乐?”
“嗯。”商哲栋保持他一贯的冷幽默,“按照北京摇号的规律,那个岁数我可能还没摇上车牌,只能坐老头乐。”
梁洗砚笑了半天。
回家的最后一个巷子口,红灯,梁洗砚和商哲栋等着红绿灯。
“四宝,银杏叶是不是比之前黄了好多。”商哲栋突然说。
梁洗砚掀起眼皮看了一眼,还真是,上回在酒店外头,商哲栋跟他表白后送他的那片银杏叶还只是青黄之间,那棵树也只黄了一半儿,现在这么一看,北京街上的银杏倒是全黄了,远远一看,像是一片片黄金挂了满树梢。
“北京的秋天太短了,一不留神,树叶就黄了,再一不留神,就全落了,然后啊,就该刮老北风,下大雪了。”梁洗砚望着那棵树,对商哲栋说,“等来年秋天,有空我带您去皇城根儿底下,专门看银杏儿吧,那个好看,今年未必来得及了。”
他这么说完,很久,商哲栋都没回他。
梁洗砚啊了一声,“跟您说话呢,不言语呢?”
商哲栋抱着怀里的满满当当的兔粮,在人来人往的人行道上静静地看他,午后金黄的光线穿过银杏叶,铺了他满身满肩的秋。
“所以来年秋天我们还会住在一起。”商哲栋很轻地说。
“没有!”梁洗砚一下使劲儿扭过脸去,不看他,“对忘了忘了,是我二了,来年您早搬家了,去看哪门子银杏儿。”
“我搬哪儿去?”商哲栋接着问。
“有多远搬多远。”梁洗砚又羞又愤地动了下耳朵,叽叽歪歪说,“搬赤道新几内亚去。”
商老师笑了,这次终于不再收着他的含蓄内敛,那笑容明媚无边。
“不行。”他说,“搬太远了,那样见你一面好难。”
梁洗砚看着他的笑脸,终于没忍住,抬手捏住商老师那张漂亮的脸,手指怼在人家的嘴角边,向下拉了拉。
“不许笑。”他恨恨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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