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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还想再吃几口野鸡,表示自己没事,但对上黑乎乎一团,余初瑾纠结两秒,选择放弃。
转而拿起旁边的热水,喝了一口,水过喉咙,泛起一阵痒意,再次咳嗽起来。
咳得满面通红。
大蛇贴近,舔舐她的脸颊。
余初瑾没阻止,反而一把拥住了它:“有你真好。”
这是她第三次感慨这句话了。
“我以前生病的时候,没人陪着我,后来我养了大黄,就大黄陪着我了,再后来又变成了你,”
“我好像和人没有什么缘分,倒是和你们这些小动物大动物有缘分得很,”
“谢谢你啊,一直陪着我,还给我弄了这么多好吃的。”
摆了一地的食物,也不知道大蛇折腾了多久才收集来这些东西。
并未完全退烧,身体还是不舒服,余初瑾想躺回去继续休息,可看了看地上的一堆食物,觉得还是不能辜负大蛇,好歹吃一点。
烤焦的野鸡就不吃了,那东西是真没法下口,水果倒是可以吃点。
选择还挺多,有桃子,椰子,野草莓,枇杷,一共四种。
谁能想到,她在荒岛上还能吃到这么多水果,而且全都是纯天然无污染的水果,比市面上买的果子要好吃数倍。
枇杷有润喉的作用,吃了估计喉咙能舒服点?
余初瑾拿了一个枇杷,剥开皮吃,不知道是不是感冒的缘故,吃什么都泛苦,枇杷吃了两颗开始反胃,实在咽不下去不得不停止进食。
大蛇悲伤不已,嘴里嘶嘶呜呜个不停。
余初瑾伸手,捂着它嘴巴:“你吵死了,一天都不见你停下声音,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我们能不能保持安静一小会。”
“呜呜呜呜呜……”
捂它的嘴好像没用,因为它的呜呜声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并不需要张嘴。
余初瑾放开了捂嘴的手。
没了手的桎梏,大蛇呜的更大声了。
余初瑾:“……”
看来捂一下还是有作用的,起码声音能变小点。
余初瑾叹口气,疲倦地揉了揉眉心:“蛇,你这样吵我,我恢复的会更慢,头本来就疼,你越吵我越疼,安静点好不好,不然保不齐我真的会死。”
死字刚落尾,原本还在呜呜呜的大蛇,瞬间噤声。
余初瑾松口气,看来这家伙听懂了,听懂了就好。
下一秒,大蛇眼里蓄着的眼泪,唰一下就流了下来。
像下小珍珠一样,哗啦啦的落个不停。
余初瑾一惊,慌忙伸手去擦:“这是干什么?怎么还真哭了?”
刚刚只是吓唬吓唬它,也没指望它明白具体意思,难道这条蛇明白死的含义?
可是自己似乎从来没在它面前说过死这个字,按道理来说,它不可能明白这个字的含义。
算了,脑子晕晕乎乎的,没法思考太多。
她想继续休息,但休息之前必须再吃点东西,只是单纯的睡觉,不补充营养的话,很难恢复。
哪怕反胃,吃不下,也还是得逼着自己多吃。
扫了一眼地上满满当当的食物,无意间撇见一堆草。
草就堆放在椰子旁边,郁郁葱葱,是刚从地里拔出来不久的样子。
余初瑾手撑地,缓慢站起来,走到草的旁边,随手拿起一根。
“这是你采回来的草?”
大蛇眼眶红红,泪眼汪汪,眼神哀戚。
“你采这么多草回来干什么?”
余初瑾忽地想起之前吃鱼吐了,大蛇也采了一株草回来,当时还强硬地塞人嘴里,让人吃。
那次它采回来的草叫车前草,有解毒的功效。
那这一堆草,是不是也是草药,有治感冒的功效?
余初瑾翻来覆去看地上的草,瞧不出个所以然来,她认识车前草那都是机缘巧合,更不要说这些见都没见过的草了。
余初瑾正疑惑这些草到底能不能治病时,大蛇接下来的举动给予了肯定的回答,因为大蛇用尾巴卷起草,试图往人的嘴里塞。
余初瑾抬手挡住,“别塞别塞,我会吃,但不能这样吃。”
大蛇采回来的草药,不管能不能治感冒,都先死马当活马医好了,反正大蛇应该也不可能采一些有毒的草回来。
生啃草自然不行,余初瑾打算用铁罐子煎服药草。
用小溪边装来到溪水将药草随便洗了洗,放进铁罐子,装满水,在火上煮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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