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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夏打听完,捏着下巴,一边整理思路一边往回走。
江成迎上来,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把老大爷用的蒲草扇子。
暮春气温回升,蚊虫渐多,他便不紧不慢地为林知夏扇着风驱蚊。
“问清楚了?”江成问道。
“嗯,案子确实有些蹊跷,听那大娘说,死者张屠户的家就在前面不远。”
林知夏拉着他并肩朝前走,将打听到的情况详细复述:
“案子的核心围绕着一对孪生兄弟,性格懦弱的田小福和他胆大的赌徒哥哥田大福。
案时田小福在茶馆做工,不少人都能作证。但也有人证目击到田小福曾在死者门前出现,而田大福偏偏在此时失踪了”
不足半里路,一扇贴着封条的院门便出现在眼前。
院门外摆着张布满刀痕的长桌,几只苍蝇嗡嗡地盘旋其上。
一股明显的腐败肉味自院内弥散开来,隐隐带着血腥气。
这就是死者张屠户的家,也是案现场。
院墙不高,林知夏踮起脚向内望去。
院子里一片狼藉,显然被仔细搜查过,角落里还堆着些没来得及处理的、散出异味的变质猪肉。
“你觉得这案子有问题?”江成看着专注的林知夏问道。
林知夏收回目光,眉宇间带着思忖:
“表面动机是因吃了变质猪肉伤及胎儿结怨,老实人愤怒之下也可能失控……
但仅凭这一点,有些牵强,那县令言之凿凿,说人证物证俱在,但照方才那位邻居所述,疑点重重,并无直接证据。”
她顿了顿,“不过,不排除官府还掌握着尚未公布的铁证。”
“那入夜后”江成看向她的眼睛,未尽之言十分明显。
林知夏唇角微扬,歪了歪头:“把卷宗偷来看看。”
二人目光相汇,江成不禁失笑。
得,他现在不光要当护卫,还得兼任梁上君子了。
两人并肩折返,沿途又听得县民在议论。
内容无他,皆是那张屠户售卖劣质猪肉的事迹,抱怨着自家上当的经历。
一行人汇合后,回到方才落脚的客栈门前,正要进去,却听得街对面传来老二的招呼声。
他们循着声音望去,只见老二正悠闲地坐在一个老乞丐旁边晒太阳。
他朝众人招手示意。
“老住客栈开销太大,费银子!”老二指向不远处,“这位耿老哥给我指了处好地方,既遮风挡雨,还不用花钱。”
耿老哥就是旁边的老乞丐。
顺着老二所指的方向,他们穿过民居,来到了一座荒废破败的戏园前。
院中杂草丛生,破损的旗幡和各种奇怪图案散落一地。
戏台旁堆积着不少废弃木偶,在日晒雨淋下,木偶的彩绘晕开,宛若淌下道道或红或绿的泪痕,在暮色中平添几分诡异的阴森。
看着这情形,阿昼率先开口,语气里满是迟疑:“二师兄,这地方能住人?”
众人相处一段时间后,现下都跟江溪云一样,称他们为二师兄三师兄。
一行人分工明确,后勤和银钱都归老二管,每个人都有其特殊的作用。
老二不以为意,领着众人进入戏园,径直上了二楼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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