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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闵月清见人是真晕了,就转头吩咐喜儿,“太太晕倒了,快去请大夫。”
喜儿莫名其妙地快步出门请大夫去了。
当然,喜儿心里没有多急,她作为太太的贴身大丫鬟,自然知道太太这次是装病,她满心以为太太这次也是装的,因此实在着急不起来。
刘氏身体好得很,不过是一时气急攻心,这才晕了过去,大夫还没到,她就自己醒了。
刘氏晕陶陶地睁开眼,看到闵月清搬了个椅子就在她的床前坐着,脸上还是那冷淡神色。
刘氏这次是真怯了,当即将目光转向一边,却见闵月清带来的两个孩子正高高兴兴地坐在榻上吃点心,还不知从哪儿搞了个棋盘,下起棋来。
刘氏心口又是一阵憋闷,这次当机立断道:“我觉得好多了,你带着孩子也是辛苦,就先回去吧。”
刘氏心想你赶紧走吧,你再不走,我这条老命迟早得被你们给送走了。
闵月清当即站起来扬声道:“太太既然觉得大好了,让我们回去,那我们这就回去了。”
这话自然是说给正院的丫鬟、婆子们听的,让她们知道是刘氏请她回去,可不是她不耐烦待着。
话音未落,她带来的一行人就又浩浩荡荡地跟着她走了出去,裴霁小手拉着闵月清的手,昂挺胸地走在队伍前头。
很快,正院的道路上只剩一阵浮尘飘舞。
刘氏听到脚步声走远,立刻从床上爬起来,都没等丫鬟服侍,自己就利利索索地把衣服套上了,口中则吩咐道:“去请刘嬷嬷来。”
刘嬷嬷是从小服侍刘氏的老人了,闵月清生病时给她出主意的就是这个刘嬷嬷。
刘嬷嬷跟着丫鬟进到房中,就上前给刘氏行礼,然后才抬起头来看向刘氏,这一看,就被吓了一跳,急道:“太太,您今儿这是怎么了?脸色怎的如此苍白?”
刘嬷嬷知道刘氏这两天都在装病,目的是把和景院的人给留在眼前,可是装病需要这么下力气吗?
刘氏毕竟是婆婆,占了这个身份,拿捏一个小小的儿媳妇还不是轻轻松松,就算她看起来不像生病的样子,也没人敢说什么。
刘氏却顾不上回答她,只急急问道:“之前给和景院请的大夫是谁带来的?”
刘嬷嬷不妨她又想起这事来,就回道:“太太怎的又想起他来,不是已经拿了银子远远地打出去了吗?”
刘氏连叹了几口气,低声道:“到底是谁带来的,之前可有查过这人的底细?我可听说这人劣迹斑斑,在这以前就已经得罪了不少贵人,唉......”
刘嬷嬷也唬了一跳,低声回道:“竟有此事?这人是我夫家的一个远房侄儿介绍的,当日我们找人找得急,我就悄悄回家打听了。这远房侄儿原是家中生活不继,来投奔我家的,因此就住在我家,平日东奔西走的,倒颇识得几个人,一听我问,就想出了这个人来。”
刘氏马上道:“那这远房侄儿可还在你家?若在的话,你这就去问了来,看看他知不知道那大夫的底细。”
刘嬷嬷满口答应道:“在呢,在呢,太太别急,我这就家去,问清楚了再来给您回话。”
刘氏急匆匆地让她去了。
和景院
阿梅快步走进来,伏在闵月清耳边道:“小姐果然料得不错,正院那边有动静了,有人刚看到刘嬷嬷急三火四地出府去了。”
闵月清摇了摇头,道:“可真沉不住气啊。”
别看闵月清在正院说得言之凿凿,实际上那通话全是编的,她们在府里根本就没查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
一是因为她在府中可信任的人手本就不多,冒然让人出去打听,反而容易打草惊蛇。
二是刘氏这事做得还算隐秘,当日那大夫在府中统共也没待多久,应该还是避开人走的,见到他的下人也少。光凭一个语焉不详的长相找人,在这偌大的都城里,无异于大海捞针。
至于闵府,自闵月清病好在正院露了一面之后,刘氏被闵月清给煞住了,不敢再像以前一样肆无忌惮地辖制和景院的下人,近来和景院的人想要出个府、办个事还是简单的。
所以,闵月清昨日就着人去给闵家大哥报信了,说明了一下大致情况,又托闵家大哥留意今天伯府中出入的下人,特别是那些形容急迫的。
一切准备就绪,就看今日刘氏能给她们带来个什么惊喜了。
第二天上午,闵月清照常看着两个孩子大汗淋漓地在院里跑圈,就见阿梅快步从院门外走了进来。
闵月清心道还是自家人靠谱,大哥这动作真快。
就见阿梅走近后,压抑着兴奋道:“小姐,家里大爷遣人来报信了,说是昨日那个嬷嬷出府后,他派的人就跟了上去,一直跟着她回了家。”
“刘嬷嬷到家之后就关上大门,鬼鬼祟祟地跟家人说着什么,因为声音太小,跟着的人也没听清。但没过多久,刘嬷嬷家里就出来一个小子,出门就奔着西边大街去了,进了一家医馆,跟着的人装作病人也走进去,就听那小子在打听一个叫吴明经的大夫。”
闵月清轻声重复道:“吴明经。”
看来这就是那个间接害死原主的庸医,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只要找到这个人,刘氏的歹毒行径就能大白于世。
虽说闵月清现在看起来好好的,事情又过去了许久,可能难以借此对刘氏造成致命的打击,但总算能告慰原主的在天之灵。
阿梅继续道:“家里大爷还说,他已经派人去查这个大夫了,查到了消息会马上派人过来报信。”
闵月清点了点头,既然已经露了行迹,查出来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倒无需她多做什么。
刘氏这边,昨天傍晚刘嬷嬷就赶回来回话了。
刘嬷嬷气喘吁吁地对刘氏道:“太太,我家那远房侄儿已经去打听过了,那姓吴的的确医术不精,平常拖延误诊、敷衍塞责都是有的,您想啊,真要是医术高明的大夫,能接咱们这活儿吗?”
刘嬷嬷缓了口气,又道:“至于太太您提起的贵人,倒没人听说过。因为这姓吴的什么水平,街坊邻居心里都知道,他最多也只能骗骗初来乍到不知情的普通老百姓,这些人通常是图他便宜,所以才会上当受骗。”
刘氏听完,才算心里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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