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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患一除,裴寒就决定要尽快把春耕提上日程。
现在已经三月中旬,正常的话四月初水稻就要开始种植了,在此之前,山民们还要整地,时间可谓是十分紧迫。
这天中午回到小院里,裴寒就跟闵月清提起了春耕的事,“夫人,如今山匪已除,山民们总算可以安心种地了,我预备这几天把稻种和菜种给他们分下去。至于那土豆,数量比较少,山民又没有种过,你觉得我们自己找人试种怎么样?”
不得不说,裴寒的想法正中闵月清下怀,土豆种子一共也就一箱,时下的人又从未种过,要是糟蹋了可就再也没有了。
闵月清赞同道:“你想得很周到,我看这么办就挺好。”
裴寒见闵月清也同意,当即道:“那吃完饭后我就让人来抬种子,我们尽快让山民知道这个好消息,他们也好做种植水稻的准备。”
说到这里,闵月清道:“土豆也到了种植时间,你先在附近挑一块合适的地,要阳光充足、土质疏松,而且排水性要好。挑好地之后,再让人去松松土。”
裴寒一听就答应道:“没问题,牢里刚收了一大批囚犯,有的罪不至死,正好让他们去种地,感受一下山民的辛苦,也好洗心革面。”
闵月清的一双桃花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笑意,这不就是大乾朝版的劳改嘛,裴寒果然有才。
计议一定,裴寒就忙碌了起来。
这天下午,他翻出农书,将水稻种植的具体方法和注意事项全都仔细看了一遍,再条分缕析地记录在纸上,誊抄了十几份。
翌日一早,裴寒派出了十几队兵士,有的手上拿着铜锣,有的抱着种子,前往了各个村寨。
这些兵士一到村寨,就敲锣打鼓地报喜,“乡亲们,好消息,裴大人前日指挥兵士们逮捕了所有山匪,那些为非作歹的山匪马上就要问斩了,以后咱们三坪县就太平啦!”
这喜讯会由嗓门大的兵士们轮流喊着,所到之处,山民们无不是热烈欢迎,不少深受其害的山民都喜极而泣。
裴寒亲自带队来到了附近的一个村寨,当他出现在邬氏族长面前时,邬氏族长一个六十岁的老人,对着他就毫不犹豫地拜了下去,周围的村民们也纷纷行了最庄重的拜礼。
裴寒一把搀起了邬氏族长,道:“老人家,不必如此。为官一任,本就该造福一乡,我既来了这里,自然要为你们排忧解难。”
邬氏族长哭得老泪纵横,哽咽道:“裴大人呐,您让我们邬氏一族怎么感谢您才好?我今年六十了,但那些天杀的匪贼作恶作了可不止六十年。自我祖上起,他们就不间断地来抢我们的东西,抢我们的女人孩子,杀我们的族人,还是您来之后,我们才算是过了几天太平日子。”
寨里的其他山民基本都是邬氏族人,听到族长这话都不禁失声痛哭,有的嘴里还喊着家中遇害的亲人名字,场面十分凄楚,连裴寒带来的小兵都忍不住抹起眼泪。
他们都是当地人,也是邬氏族人,看到这种场景瞬间就被触动了,同时心里更加坚定了要紧紧跟着裴大人的决心。
裴寒不忍见这老人过于伤怀,就招手示意后面搬着箱子的小兵过来。
那小兵一边往前走,一边还在用袖子擦着眼泪,恭恭敬敬地把抱在怀里的箱子放在了裴寒面前的桌上。
裴寒对邬氏族长道:“老人家,打开看看。”
邬氏族长听了裴寒这话,才勉力压制住了心头的激动,走到桌边伸手打开了箱子。
箱子一打开,邬氏族长一双满是皱纹的手就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他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裴寒,颤颤巍巍地问道:“裴大人,这是?”
裴寒看着老人的眼睛答道:“是稻种,还有一些菜种。”
箱子里主要是稻种,因为菜种数量不多,分到每个村寨就更少些。但蔬菜长得快,留种也容易,慢慢地量就会多起来。
而且对于山民来说,稻种才是最重要的。因为水稻是实打实的金贵细粮,是能填饱肚子的,也是能救命的。
邬氏族长得了裴寒的确认,双腿再也站立不稳,扶着桌子一屁股跌坐在了凳子上。
他刚停下的泪水又如泉般涌了出来,对站在屋里的族人郑重嘱咐道:“裴大人是我们全族的大恩人,他不但帮我们抓了匪贼,现在还给我们送来了粮种,这不是普通的粮种,是水稻的种子,这是救了我们所有人的命!”
邬氏族长说到这里,抬眼扫视了一圈在场众人,接着掷地有声地道:“往后若是族里有不听裴大人话的,不用来报我,你们自己就赶紧把人抓了给裴大人送去,这人及其家人全部在族谱除名,永远不允许出现在我们邬氏一族的地界上。”
所有在场的族人齐声答道:“是!”
邬氏族长这才转头看向裴寒,一字一顿地道:“您的大恩大德我们无以为报,以后我们这么多人的命就是您的了。”
这个老人的神情和话语都太庄重,自有一种令人信服的气场,裴寒原想宽慰他们两句,却在这老人如炬的目光下无法说出口,只好保持沉默。
裴寒之所以选择来了这个村寨,就是因为眼前这个邬氏族长,他才是当地所有山民心中威望最高的人,因为整个三坪县的人绝大多数都是邬氏族人。
种植水稻这事只要跟眼前这个老人交待清楚了,所有的三坪县山民都会自来此询问,照着去做。
裴寒拿出自己誊写的种植方法,一条一条给邬氏族长解释得清清楚楚,在场众人也都听得非常专注。这可是关系到他们今年到底能不能活下去的大事,没有人敢掉以轻心。
裴寒离开的时候,是这个村寨所有的人送到村口的,原本他们还要继续送,被裴寒制止了。
虽然裴寒不让众人继续送,但他们却没有离开,一直站在村口目送着。直到裴寒的马车驶远,众人完全看不到了,他们才回了村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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