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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香寒死犟说,“我帮你解药了。也没见你付我一分。”
法庭上她可是一清二楚,阴差阳错她帮了他的忙。
严寒吸烟,朝着她的脸庞吹了口。
她的脸庞娇艳欲滴
;,风情万种的,火辣辣又软绵绵的,长相气质是他喜欢的那款。
可是想起她的所作所为,没法喜欢。这已经是破例破戒了。
他把烟头用右手食指和中指抻着,侧脸问,“你不妇科医生吗?不嫌脏?”
高香寒身上的汗水还没干,把大半的身体缩在被单里,言语轻松平常,
“妇科医生,才更知道怎么保护自己。”
严寒眸子里的霜气加重了,说话的语调也重了,“高香寒,还有其他人吗?”
严寒灭了烟,扔到烟灰缸里,身子压下来,和她四目相对,表情严肃得像是湖水的最深处。
严寒双手用力捏了捏她的肩膀,高香寒有些疼,才明白她的回答很重要,搞不好严寒会把她掐死在这。
高香寒想起法庭上严寒的行事作风,有些后怕,刚才不该又在一起的。
严寒太危险,法庭上他说过他有洁癖。
眼下赶紧和严寒分开,以后躲得远远的,再无交集。
那会的高香寒脑子里大概是缺筋了,害怕又心虚说,
“就你一个。我又不是随便的女人。上次是意外。”
高香寒她谎话连篇的,她想老天爷大概得日后打雷得劈死她。
“奥?”严寒脸上明显晴朗起来,语气里都有些喜悦的音符,“真的?你下面是怎么回事?”
高香寒脸当即红了,想起了肖宁的杰作。看着严寒显而易见开心的表情,她又把罪孽加重了一分,睁着眼睛说瞎话,“找了女师傅纹着玩的。真的。上次还有痕迹吧。你没看见?”
严寒搜索了下那日事后,他醒来的时候,高香寒已经离开了,给他留了四个票。
他当时气疯了。
他严寒事事洁癖,平时别人走过的路,他都嫌脏,不想走,但凡有选择,他都得自己踏出条新路。
曲萍正是了解他这一点,才想哄骗他。可他压根就没看上过她,对她没那个兴趣。
现在高香寒亲口承认他是第一个。他又想起那些血色。
他心底到底是舒服了。
高香寒看着脸庞渐渐松弛下来的严寒,开始四处翻衣服,准备赶快走人,以后再也不见。
“法庭上,怎么想着给曲萍作证了?她给你什么好处了。”严寒又问。
高香寒找衣服的速度又快了些。她必须赶快走,严寒的审问一波接一波,她怕顶不住露馅。
“你找什么。问你话呢。”严寒语气不善。
高香寒脸红,又一本正经回答他,
“曲萍没有给我任何好处,真的。严董,真的。我当时不知情,我看她可怜想帮个忙而已,也是被她骗了。再说,那天法庭上,我也没说什么对你不利的话,严董,你可千万不要怪我。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放心上。我哪敢针对你,哪敢欺骗你啊。”
这话一半真一半假。
严寒很享受她求人的表情。
严寒摆了摆手,说,“我不放心上。不针对你。法庭上吓唬你玩的。高香寒,你现在是我的心头宝,我疼你还来不及。”
严寒又把右手伸长,触着她的方向,
“过来。站那儿干什么。”
他想,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遇见个勉强能凑合喜欢的。刚才不应该黑脸,把他家宝儿吓着了。
其实,此时的高香寒隐隐有种感觉,严寒这个人吃软不吃硬。
可高香寒不敢多停留,如今曲萍法庭上她去作证的事,误会已经解开了,严寒也答应不难为她了,此时消失再也不见,是最好的选择。
她又找衣服,“严董,我得走了,天很晚了。”
“今晚睡这,别走了。”严寒思考半秒,最终决定。
他这辈子第一次晚上留人。
“不行。严董。旁边多个人,我睡不着。”高香寒坚持,开始盘发了。
严寒颜面扫地,想着高香寒这女人不识抬举。
高香寒收拾好,正要走,门铃声就响起,外面还有一个高亢的男人的声音。
高香寒立马就听出了:肖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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