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14h(捆绑、鞭打)这里并非她们的家,而是郊区的一处房子。白昧拖着姜日暮离开了浴室。卧室里的摆放有些奇怪,虽然和她们家一样,但是所有的布置都是冷漠的,墙纸是黑的,床也是黑的,只有头顶上的灯源。旁边挂着两条绳子。白昧扯着她的领子眼对眼:你好好享受你的惩罚吧。不顾姜日暮的挣扎给她捆上了绳。她的双手被拉开捆住,如同十字架上的耶稣一样,只不过她是站在地上的。白昧不知道从哪拿来的一个遥控,摁了两下,绳子猛地紧绷。这下,她是真的如同耶稣了。白昧脱下了自己的裙子,赤裸的站着。她打开床头柜,姜日暮的视角看不见她拿了什么。只见她拿着一个防咬器和电击脖链过来。白昧看着浑身湿漉漉的姜日暮,眯着眼笑了,一如她们初见的那样,你这个喜欢四处乱发情的小家伙,就算腺体萎缩也没有用啊,该怎么办呢?她故作疑惑的自问。结扎手术完成后,alphaoga是有很大几率腺体萎缩的。标记。她将手上的防咬器给姜日暮戴上,金属材料网状设计,整个牢牢困住了从鼻腔到下颌的空间。这个最开始是给狗狗使用的,防止咬伤别的动物。后面被改良成患精神病的alpha患者使用,防止对方无缘故咬人。发情。她将电击脖链给姜日暮戴上,通体是皮革制造,放在腺体处有一个小的四方形物件,会出现电流以刺激腺体。这个则是给阳痿(腺体萎缩)病人使用,病人无法控制腺体,长时间无使用腺体会逐渐萎缩,官方医学科学认为人的控制都是使用脑电波交流从而控制行动,为此设计了这款通过细微电流刺激腺体达到控制效果。她微微后退,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不,还差一点。白昧微微思索。她重新上前,扯住姜日暮的领口用力一拽,扣子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不够。她接着扯住了她的内衣,仍旧一拽,卡扣一下子被扯掉掉落。她的手放在了姜日暮的裤子上,解开了扣子,可惜湿漉漉的西裤已经黏在身上了,她只好用力一拉,连带着内裤脱下。圣洁的躯体戴上黑色的装饰物就这样展现在她的眼前。她打开了头顶的灯。一束光照下来,照在姜日暮的身体上。真美啊。白昧喃喃自语。她注视着眼前的场景,仿佛被审判的耶稣附身,此刻姜日暮微垂着头,双手被吊起,脚微曲,除去带着情趣意味的装饰物外,看着真像是圣光降临的神明。神明在圣光下远离了所有人世束缚,却被名为爱情的绳索捆住了双手禁止脱离世间。白昧感觉到了自己的大脑在颤抖,那仿佛夏娃初尝禁果时的战栗快乐,又或者是该隐在动手的那一刻,似得到上天恩赐的,支配自己身体的快感。你应当是这个世界赏赐给我的宝物。白昧注视着姜日暮。-姜日暮最近总是心事重重的,甚至嘴角都急出了燎泡。张北海很是不解她的焦虑,还是关心的询问。她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讲,关于白昧不同面目的事情,却又在最后实在是难以忍受,还是倾诉了。现在是夏天,学校边的树上有蝉鸣的声音。张北海躲在阴影里,思索:白昧有点不对劲?她她给我一种,很微妙的危险感。姜日暮描述。她一直就是啊,张北海直话直说,她确实不简单。姜日暮有些无语。她之前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我是个垃圾一样。张北海摸着下巴,只不过就那一眼,平时也是笑眯眯的,加上是你对象,我也没啥好说的。这姜日暮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而且我之前去问过别的oga关于白昧的事,她们要么都觉得白昧是个老好人,要么觉得比较有距离感。张北海突然激动,可是怎么可能!我身边那群alpha对白昧真的是,就差封为女神了!还有一群觉得白昧有点太优秀了,有压力。她确实很优秀,不过也不至于这样吧。姜日暮的重点倒是歪了。哎呀,alpha嘛不都是希望自己的对象是弱于自己的嘛,至于你张北海露出了嫌弃的表情,说你是beta都有人信,要不是你有信息素。我很柔弱吗?而且beta什么的也没什么区别吧,我感觉要是真的存在达尔文社会,那么beta才是我们最后进化的结局。为什么?你不觉得alpha很强大吗?现在大部分掌权者或者著名科学家都是alpha,而oga更多是以貌美或者生育能力出名,beta张北海带着点alpha视角特有的鄙夷,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被称为最勤奋的工蜂,哈!可是这种创造力才是真正该存在的啊?不然以alpha的什么?生殖权吗?或者是信息素压迫?(指的是十年前特有的alpha使用信息素侵害oga的案件,当时在社会引起了巨大的轰动,并逐渐通过关于《oga保护法》的审核)如果是大脑的话,我们并没有太多的不同,只不过因为alpha曾经特有的生殖能力,在缺少生产力的社会占据了大量的资源、生产资料,所以为什么现在大部分掌权者和科学家都是alpha,而oga和beta的比例是少数。姜日暮冷静回答。如果说,你认为他们真的存在绝对无法弥补的差异,比如智商之类的话,那你也可以承认法西斯了,毕竟他们是真的有颅相学来分类。好了!我们为什么会谈到这个话题?我们不是谈论白昧吗?张北海说不过她,她只好灰溜溜的转移话题,她确实没有姜日暮博学,更比不过白昧也许这才是她们渐行渐远的原因吧她内心自嘲。姜日暮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气息,对不起,我太激动了。她有些内疚。张北海撇撇嘴,又没事,你是对的。虽然赞同但是她的语气却不以为然,只能说,你确实把握不了白昧,她太强了,太强的oga是会给人压力的。她试图用这句话来结尾这个话题。姜日暮没有说话,她并不赞同这句话,但是因为之前的辩论有点过于激动,所以没有反驳她,她内心是珍惜这个朋友的,各个方面。也许,我确实不适合恋爱。姜日暮垂眸,我有点太容易抽离自己的感情了。追求自由的鸟儿啊,你该如何脱离爱情的牢笼,向死而生。-白昧是接触过某些小众爱好的玩具的。低温蜡烛、特质软牛皮鞭、口球原本是想要调教某个调皮的小宠物的。无法驯服追逐自由的心啊,只好按耐住小心思,等待她彻底陷入幻梦中,迷醉于灯红酒绿啪被打到的腹部不由缩紧,因为没有太多脂肪,肌肉线条明显的绷紧。胸膛明显起伏了一下,连带着乳房。苍白的肌肤一下子浮起一道嫣红色的鞭痕。姜日暮没有喊痛,她察觉到白昧渴求她的回应。可不要认输啊,她如同野兽的直觉告诉她。啪又是一鞭。白昧以一种充满技巧的甩动方式。被绑住的双手都用力绷紧,被拉开的手臂上的肌肉痕迹更是明显到充满着生机的魅力。浅红与深红在白皙的躯体上绽放,凌虐沉默的人偶,带着特有生命力的美感在这个缄默的房间里蔓延。白昧雕琢这个完美的艺术品,用她摧毁般扭曲的爱意。山崩地裂的痛意蔓延在身体上,大脑为了防止意志崩溃分泌了大量的肾上腺素。渐渐的,细微的、不可忽视的快感建立在大脑上试图支配姜日暮。她早就大汗淋漓了,汗渍连同干涸的水渍吞噬着肌肤,在光的照耀下出现了一种,油光水亮的奇异质感,原本冷漠的像是雕塑的场景逐渐变成了带有生机的、关于肉欲、暧昧的氛围。她的手攥紧,因为过于用力,关节明显的手指更是散发着一种骨质的白。她试图抵抗,用自己的理智换取生理的溃败。可惜,电击器开始运作了。只是细微的电流,触感仅仅是小麻而已。却在她最脆弱的腺体处为非作歹。她不由得腹部一紧。就连最隐秘的私密处,也开始溢出体液。生殖器渐渐抬头。姜日暮难忍泪意。失败了白昧仿佛看见胜利的曙光,她停下了调教。靠近了她。用手轻轻触碰她的身体。手指划过了她的肌肤,测量她的躯体,感受她的起伏。她的头靠近姜日暮,轻轻吸动周围的空气。我好像再一次闻到了玫瑰味。那是姜日暮的信息素。消失四年的信息素。也许是臆想,又或者是上天给予她的奖励。她的手掌伸过她的肋骨处,抱住了她。仅仅是一个拥抱。只是一个拥抱。充满着生殖力的小口,却突然溢出了浊白的液体。呜呜姜日暮小声地呜咽了一口。她臣服了。来自她精神的上宣告。打破了她最后的枷锁。姜日暮失神了,她的眼神无法焦距,连同着被放下也不在意。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