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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路上,看着越来越黑的路,加上两边黑朦朦的山林,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整段路都是低着头静静的跟着他们。
二姐的身体好像有点不舒服,一直都在打喷嚏,她说应该是感冒了。
刚到姐夫家,姐夫的妈妈王婶就迎了上来。
她来到二姐身边,"二丫头,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又伸手摸了摸二姐的额头,"哎呀,这么烫!"
我扶着二姐在堂屋坐下,触碰到她的时候感觉一股滚烫传递过来。
二姐的嘴里也开始断断续续地说着胡话。
王婶皱着眉头看了好一会,“你们在来的路上是不是遇见了什么不寻常的事?这二丫头身上好像带着东西来了?”
“没遇到什么事啊,是不是天凉了,她冷着了,所以发烧了。”大姐这样答道。
“不像,来,扶她到厨房来,我来问问看。”王婶转身进了厨房。
我们一起扶着二姐来到了厨房,只见王婶端着一个青花瓷碗出来,在碗里盛上清水,手里还攥着一双竹筷。
"这是要做什么?"大哥小声问我。
我摇摇头,看着王婶将碗放在桌上,扶着二姐坐过去。她一手扶着二姐,一手将筷子立在碗中央,嘴里念起一串完全听不懂的话语。
"是不是路边的大仙们来看小姑娘了?"王婶突然提高声音问道。
话音刚落,她随即松开握着筷子的手,筷子"啪"的一声倒在碗里。
她重新握着筷子立在碗中央,继续念起那段听不懂的话。
“是不是我家婶婶来看小姑娘了?”松开了筷子,筷子又应声倒在了碗里。
就这样又重复了几次,每次筷子都会倒下。
此刻厨房里安静得可怕,我们谁也不敢开口询问。
姐夫的妈妈满脸疑惑,“不可能啊,都不是,那是谁呢?”
我注意到大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的手紧紧攥着衣角。
"我妈妈过世有几年了,"大姐突然开口,声音有些发抖,"你好像还没问过是不是我妈妈。"
王婶愣了一下,重新将筷子立在碗中:"是不是小姑娘的妈妈来看小姑娘了?"
这一次,筷子稳稳地立在水中,纹丝不动。
我倒吸一口冷气,大哥的手搭在我肩上,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也在发抖。
王婶轻声对着筷子说:“是亲家你来了,你有什么不放心的事吗?请你告诉我,你待久了,你家二女儿身体会吃不消。”
“你是不是担心你二女儿的身体状况?”王婶问道,筷子没有任何的反应。
“你是不是想念他们几个,来看看他们?”筷子依然没有反应。王婶继续问了几个问题,筷子依然没有反应。
“你是不是想看看你家大女儿嫁到哪里?嫁的怎么样?”王婶这句话一问出口,筷子突然倒下。
"你放心,我们家会好好对待你大女儿的。你安心的回去吧!"王婶说着,转身去准备纸钱。
我注意到大姐的眼眶红了,她死死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掉下来。
烧完纸钱后,二姐的烧很快就退了。
她茫然地看着我们,说自己好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很温暖,就像小时候妈妈抱着她一样。
后来王婶告诉我们,你们的妈妈知道大女儿出嫁了,但是她很担心她嫁的不好,也找不到她嫁到了哪里,正好你们几个第一次过来,二姐身体刚好不舒服,身子很虚,她才可以借着二姐的身子一起过来看一看。
听着王婶这么说,我们都沉默了,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耳边似乎还能听到筷子倒下的声音。
;1997年,我家大姐刚刚出嫁,我和哥哥、二姐受大姐夫的邀请去他家玩。
姐夫的家住在郊区的一个村里,从我家步行去差不多需要四五十分钟的时间。那时候的城市建设还不像现在这么便利。
去姐夫家的路都是土泥路,路两旁不是稻田,就是菜地,走完这截路还需要经过一段山路。
一路上只有几户零零散散的人家。
傍晚的时候,我们才出发,到姐夫家时,天已经黑了。
这一路上,我都走的胆战心惊。我胆子一直很小,身体也弱,经历的灵异事情又多。
走在路上,看着越来越黑的路,加上两边黑朦朦的山林,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整段路都是低着头静静的跟着他们。
二姐的身体好像有点不舒服,一直都在打喷嚏,她说应该是感冒了。
刚到姐夫家,姐夫的妈妈王婶就迎了上来。
她来到二姐身边,"二丫头,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又伸手摸了摸二姐的额头,"哎呀,这么烫!"
我扶着二姐在堂屋坐下,触碰到她的时候感觉一股滚烫传递过来。
二姐的嘴里也开始断断续续地说着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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