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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来的,万一你把钱都卷走了,我们找谁说去?
所以,我就想,如果你的金条真有一斤重,按这个纯度,可以卖到5600左右,我就先给你1600应急,另外那4000先压我这儿。
(阅读提示:1975年,黄金的价格大约是161.03美金盅司,也就是1克6美元左右,按当时汇率,1美元≈2—4元人民币,那么取最低值,一斤重的黄金价值在5600元人民币左右。另外,“克”这个单位,中国1979年1月才开始用,所以文中现在说的都是“筋”和“两”。)
然后,你让人先送4000的等价货物过来,我看到东西,就立马把钱还你。
等兄弟们销了货,这次的利润,咱按四六分,然后我再多给你让利百分之十。
之后,咱俩再各出5000块钱进货,所得利润,依然我四你六,但就没有让利一说了,你看如何?”
“呵!”
顾钰嗤笑摇头,“你可真会算计?让我给你白嫖一次,还上赶着给那么多利润,我疯了吗?”
他沉脸起身,朝对方伸出右手,掌心朝上,微微弯曲,“金条你们看看还要不?要就给钱,不要就还我,合作一事就算了。”
“欸!有话好说!干嘛那么着急!?”
带头大哥看他生气了,也知道自己不要脸提的要求过了火,可他也没办法啊?
这黑市盘下没两年,他还养着那么多弟兄,手里的资金并没多少,得留些做流动资金。
加上对方不愿露脸,他猜不透这人实力如何,担心是个到处行骗的小喽啰,这万一把钱卷走了,他上哪儿找人去?
可他又不敢轻易掀人家面罩,就怕此人所言非虚,真是个有势力,并且能搞到货的人。
到时因此而得罪了人,失去一个挣大钱的机会不说,还会被对方报复,那他和一众兄弟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所以,思来想去,他才想了那么个折中的办法,却没想到,人家不同意不说还生了气。
带头大哥心里慌啊!连忙出声安抚顾钰,“兄弟别急,有话好好说,生意是谈出来的嘛!我们很有诚意要和你合作,但你也要替咱考虑考虑是不是?”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顾钰,言语间尽显委屈,“你看,你这名字没一个,长得是黑是白咱也不清楚,开口就让我拿几千块钱给你去进货,这道理也说不过去是不?”
顾钰闻言,神色略显松动,“你说的是这么个理,我也是诚心想和你们合作,但若按照你说的合作方式来,我风险更大。”
“那你说要怎么办?”
带头大哥也听出来了,这人就是嫌自己给的太少,心里不得劲儿。
“嗯……”
顾钰没有第一时间回话,而是沉吟片刻,才说,“要不这样,合作方式还按你说的来,只是利润这块儿,我要占七成,而你只能占三成。
另外,为了长久发展,除了第一次进货费用我出,以后进货的资金,咱俩必须一人一半,而且,这些弟兄的花销都由你出,毕竟我那头也要养人。”
行吧!就这么办。”
带头大哥心中叹息,这人真贼,但也总好过合作失败,没钱可挣。
顾钰见他答应,心里也跟着高兴,就将剩余的五根金条全给了对方,“拿去称重吧!另外给我写个条子,说明放在你这儿的钱,只是货物押金,不然我不放心。”
带头大哥瞬间噎住,继而笑着摇头,“行!给你写。”
他将金条转交给林奇,摆了摆手,对方立马带着东西,又进了后屋,而带头大哥则是找来纸笔,认真写起条子。
只是刚提笔,就发现自己还不知道顾钰的名字,便问他,“兄弟叫啥?”
顾钰蓦然愣住,继而开口,“余故,多余的余,故乡的故。”
“好。”
大哥再次起笔,不到五分钟就将条子写好,并按了手印,随即递给他,“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顾钰伸手接过,见落款人是“钟宁”,心中暗暗寄下对方名字,便开始查阅对方所写内容,在确定无误后,才笑着将条子叠好装进口袋。
而此时,林奇再次返回,手里还拿着一沓厚厚的大团结,“兄弟,你的金条一共一斤二两,按照规定,扣除师父的手续费,给你6750块。”
“嗯!”
顾钰颔首应声,“4000压你们那儿,剩下的给我。”
林奇心尖一颤,低头看向老大钟宁,见他点头,连忙数出2750给对方。
顾钰伸手接过,当着众人点了一遍,确定数目无误后,立马将钱分装进左右两侧衣兜,继而起身,“不超过一个月,货物就会到达富源镇,你们趁这段时间,好好想想怎么销货,我先走了。”
说完,也不给钟宁等人发言的机会,就推门离开,并快速闪身进入空间,等他们反应过来追出去后,人早已不见踪影。
林奇遗憾返回,问钟宁怎么办?
;
“能怎么办?等吧!”
钟宁燃上一支烟,靠坐在椅子上,言语笃定道,“我相信,他一定会带我们走出不一样的路,到时候挣了钱,咱就转到明路上去,好好过日子。”
————
顾钰从废品站出来,就在空间内将衣服全部换掉,随后去邮局,用暗语发了份电报回京,便到供销社买了几盒点心,这才匆忙找个地方进入空间,朝着红旗公社方向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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