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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还好好的站在这吗!”靳延加重了语气,眼神警告地眯起,“别闹了。”
苏棠月突然觉得无比荒谬。
她知道靳延需要沈青瑶这个工具人来刺激她,
可为了这个可笑的游戏,他竟然连她的命都不在乎?
“我没闹。”她一字一句地说,手指坚定地按下110,“我必须报警。”
“我说够了!”靳延猛地提高音量,夺过她的手机,“你现在不冷静,回去好好反省。”
说完,他挥手叫来保镖:“带她去禁闭室,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放出来。”
苏棠月被保镖架着往禁闭室拖去时,整个人都在剧烈挣扎。
“靳延!你疯了吗?”她声音嘶哑地喊着,“她是要杀我!你明明知道!”
她的指甲在保镖手臂上抓出几道血痕,高跟鞋在挣扎中掉落在地。
可保镖的力气太大,她就像一只被捏住翅膀的蝴蝶,再怎么扑腾也无济于事。
禁闭室的门被重重关上时,苏棠月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个不足三平米的小房间没有窗户,黑暗像潮水一样瞬间将她吞没。
“放我出去……”她的声音开始发抖。
幽闭恐惧症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她的喉咙。
她想起十岁那年,继母把她关在地下室三天三夜的经历。
那种被全世界抛弃的绝望感,时隔多年再次席卷而来。
苏棠月蜷缩在墙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黑暗中有老鼠爬过的声音,她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出声。
时间变得模糊,可能是一个小时,也可能是一整天。
她拒绝吃送来的任何食物,水杯被打翻在地。
喉咙干得像是着了火,可比起生理上的痛苦,心理上的折磨更让她崩溃。
第二天,当禁闭室的门终于打开时,刺眼的光线让苏棠月本能地闭上眼睛。
“还追究吗?”靳延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她虚弱地抬起头,看到男人逆光而立的身影。
一天不见,他依旧西装笔挺,连袖口都一丝不苟。而她像个疯子一样蓬头垢面,狼狈不堪。
苏棠月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不追究了……”
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我什么都不追究了。”
她只想要自由。
远离沈青瑶,远离靳延,远离这个吃人的牢笼。
靳延皱眉看着她反常的反应,心里莫名涌上一丝不安。
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冷漠的表情:“记住你说的话。”
他转身离开,没看到苏棠月眼底决绝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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