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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这么表里不一,绞成这样,还叫我滚。”
突然卡壳,过量咖啡因引起的幻觉,江归一脑海里又响起了魔音。
——别忘了,我也能看见。
——幺幺是我的,幺幺喜欢的是我,她亲口对我说她讨厌你。
——她叫我王子,叫你变态,还不懂吗?
——来,让我出来,让我出来,你会看到她的笑容。
该死的杂碎,明明之前没这样过,做了电击反而如此妄为。
江归一闭着眼,毫无章法地用力掘,“幺幺,你说,你是不是喜欢我咬你,掐你,扇得小x……”
“这种欲生欲死的体验,只有江归一能给你,明白吗?”
陈窈从没觉得江归一的手指像刀片,全身冒汗,她颤巍巍地说:“我只知道你再这样,我真的会死……”
江归一觑着她,手法随意地扎起汗湿的头发,“那你叫我的名字。”
“......江归一。”
“叫主人。”
“主人。”
“说我属于你。”
“我属于你。”
虚情假意。
江归一冷哼,拖泥带水地撤离,不耐烦地拉过旁边推车,翻得哐哐响。
他取出透明管剂,拧开盖子倒在掌心,握住并拢的两根手指,旋转,使其充分湿润后,拍了拍,带离粘稠丝线。
随后毫不留情攻进。
陈窈喊出声,差点灵魂出窍飞到天花板。她又开始骂骂咧咧。江归一充耳不闻,等到她松懈时,拿起了搁置已久的东西。
“老规矩,掉出来,受惩罚。”
这是枚昂贵的钻石塞,通体银色,光滑细腻,肌理会被锥形态的前端扩开,随着推入扩开,最后又于尖端合拢。
明亮的灯光下真是极为美丽的过程。
江归一看了几秒,再次重复。
他想,如果没事自己应该能看一整天。
陈窈双手攥拳,小口喘着气,身上的汗浸湿束缚的皮带,两者接触面滑溜溜的。随后椅子呲啦一声,江归一倾身,两人呼吸骤停。
如同第一次踏入雨林的探险者,失足掉进地图上没有的地界,每一步
寸步难行。
过度充实带来无止境的空泛,仿佛置于云端,陈窈手指弯曲,隔空想抓住什么,什么都好,只要能让身体降到实处。
“别急,我和那傻子不同,不会让你一直等。”
陈窈正想讽刺两句,男人的手掌附过来,五指缠紧、相扣,她的指甲抠得他手背全是抓痕,血丝渗出,以致那头饕餮看起来像正在进食。
柔软与金属压迫之下,江归一禁不住轻喘,随意半扎的头发,从额际、后颈掉下来几绺,风情又性感。
突然停住,他的眸色变幻莫测,陷入幻觉般,过了半秒,猛然扯住她脚踝的皮带。
粉钻被冲力推深,喉咙、腰、手脚同时上挺,可束缚的皮带强行压制。
什么都做不了,无法抱团取暖,接近死亡的窒息,陈窈只能大口吸氧。
江归一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赶紧按开脖颈的皮带,克制、耐心地依次解开所有束缚。汗水从他额际往下淌,一滴滴从下巴骸滑落,没入衬衣领。
“幺幺,好点了吗?”
陈窈看着男人与记忆里相似的神情,可他们不是一个人,他死了,再也不会出现了。
明明前几天还给她做了那么好吃的土豆塔,明明昨天还给她炸了两大盒薯条。
这么想着又奇怪地想流泪了。
她别开脸,“江归一,我讨厌你叫我幺幺。”
这些字眼刺戳着江归一的心脏,他沉默须臾,唇张了张,最终化为发泄般地啃咬。
她也恶狠狠地反击,因为高度不够只能咬胸膛,正好是他心脏的位置,仿佛要咬下一块肉。
江归一掐住她的下颚,意味不明、极富侵略性的视线描摹着她的脸。
血从两排整齐的牙印往外渗,他用指腹蘸取,漫不经心抹到她的唇。
流动的血是他肮脏不堪又无法自拔的瘾,轻易饱和,轻易过界,顺着她嘴角往下流,玷污白净下巴。
竟有种瑰丽诡谲的美感。
他低头去亲,她却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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