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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几大步走到水井边,把头朝水井里探了一下,说道:应该不太深,一米左右吧。雨季的时候水稍微深点,现在还好。
警察继续问道:井有多深?
师父双手撑在井边,答道:七八米吧。
我朝师父双手瞄了一眼,只见师父双手裹着的纱布已经拆了,双手微微握拳撑在井边上,正常看过去,也看不出来手上有伤口。
带头警察朝问话的警察使了一个眼色,这个警察就马上跑了出去。过了一会儿,手上拿着一捆绳子,从外面又跑了进来。
他们商量了一下,只见一个稍微瘦小一点点的警察脱掉了衣裤,把绳子一头绑在腰间,另外一头绑在打水的辘轳上。
师父连忙说道:这个可不行,这个辘轳可承受不了这么重。
两个警察对望一眼,改由两个警察拉住绳子,把瘦警察从井口慢慢地吊了下去。
我又紧张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看向师父,他就像没事人一样,无所谓地看着警察忙来忙去。
事实上所有的警察都一样,好像都认定井里一定有东西一样,大家眼睛都聚焦在水井,显得都很紧张。
我想到井跟前去看,被警察阻拦了。外面看热闹的人拥了进来,被堵在过道上。大家都好奇地向里张望着,想看看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带头警察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师父,从一进来开始,就在观察师父的神情和动作。他把查看水井放到了最后一步,就是要看看师父会有什么反应。现在看到师父如此镇定,他眼神里带着疑惑。
井口一个警察朝井里喊道:怎么样?有没有?
井里传出声音,回答道:没有!什么都没有!
井外的人,面面相觑,看了带头警察一眼。接到指示后,几个警察就开始往外拉绳子。瘦警察上来后,又用水桶打了两桶水上来,把身上冲洗了下,稍微擦拭,才开始穿衣服。
我听见警察说井里什么也没有,愣住了。井里没有?那两个人没有被扔到井里吗?如果没有,那人被弄到哪儿去了?
只听见带头警察问师父道:你这几天在干什么?
师父说道:也没干什么,就在家里。
在家里干什么?带头警察问话咄咄逼人。
养伤啊!受伤了。师父边说边把双手一摊,露出两手缝合的伤口。
警察眼睛一亮,急声问道:怎么受伤的?
师父刚想说话,过道里有个人大声说道:我弄伤的!陪我练功时,我误伤的!
大家都扭头看向过道,出声回答的人是东子。
只见东子举着一个东西使劲朝里挤了进来。原来派出所那个警察朝东子笑了一下,伸手拦住了他,回头望了带头警察一眼。
带头警察点点头,这边就放东子走了进来。东子看了我一眼,急匆匆地走到带头警察跟前。说道:不好意思,前两天王哥陪我练功,我无意间伤了他。你看!我刚才又去给他买药去了。
东子说道:这些是我才给他买的药。打开手上的口袋,里面是一些消炎杀菌的药。
带头警察朝东子笑了一下,说道:王哥?
师父连忙接道:他们把“汪、王”没有分清楚,平时都叫我王哥,都叫成习惯了。
带头警察又是一笑,看着东子,生硬地说道:他是刀伤。
东子不好意思笑笑,说道:对啊,是刀伤!我当时练刀,他是空手,结果我一刀过去,他双手模拟夺刀,我抽刀来的急了点。
边说着,东子边从衣服下摸出了一把短刀,还在师父双手位置比划了一下。说道:就是这样。
带头警察,接过短刀,拿着短刀也在师父摊开的双掌上比划了一下。突然说道:好家伙!你练个功,居然也用真家伙。
警察们听到带头警察的话,彼此互望一下,开始紧张的气氛,稍微松懈了一下。
带头警察侧头看向仍在天井地上查验的警察,警察摇摇头。他深深地看了师父一眼,转头对东子说道:晓东,我姓魏,刑大的,有空到队里玩!
天井里的警察开始收拾东西逐个往外走了,东子笑嘻嘻对姓魏的警察说道:魏哥,有空了,我们切磋几招。
魏姓警察摆摆手,笑道:还是算了,我可不是你的对手!
然后拿着东子的短刀,对着东子晃了晃,说道:这个,我没收了!
;师父几大步走到水井边,把头朝水井里探了一下,说道:应该不太深,一米左右吧。雨季的时候水稍微深点,现在还好。
警察继续问道:井有多深?
师父双手撑在井边,答道:七八米吧。
我朝师父双手瞄了一眼,只见师父双手裹着的纱布已经拆了,双手微微握拳撑在井边上,正常看过去,也看不出来手上有伤口。
带头警察朝问话的警察使了一个眼色,这个警察就马上跑了出去。过了一会儿,手上拿着一捆绳子,从外面又跑了进来。
他们商量了一下,只见一个稍微瘦小一点点的警察脱掉了衣裤,把绳子一头绑在腰间,另外一头绑在打水的辘轳上。
师父连忙说道:这个可不行,这个辘轳可承受不了这么重。
两个警察对望一眼,改由两个警察拉住绳子,把瘦警察从井口慢慢地吊了下去。
我又紧张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看向师父,他就像没事人一样,无所谓地看着警察忙来忙去。
事实上所有的警察都一样,好像都认定井里一定有东西一样,大家眼睛都聚焦在水井,显得都很紧张。
我想到井跟前去看,被警察阻拦了。外面看热闹的人拥了进来,被堵在过道上。大家都好奇地向里张望着,想看看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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