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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述吩咐了容公馆上下瞒着日本人来过的事,没成想,他还是从外头试探的人口中知道了,登时吓出一身冷汗。
夜里谢洛生洗完澡,上了床,就看着容述。容述正在看内地送过来的一些账册,察觉到他的目光,偏头看向谢洛生,说:“困了?”
谢洛生不吭声,却挨得容述更近了,被窝里的腿也搭在容述身上。容述眉梢挑了挑,他如今身体不大好,畏寒,已经入了夏,床上也留着厚实的被褥。
容述将账册放在床头,伸手摸了摸谢洛生的脸颊,道:“怎么了?”
谢洛生抬起眼看着容述,二人对视了片刻,容述倾身想亲他,谢洛生却直接吻上了他。容述一顿,刚想加深这个吻,谢洛生已经离开了,他伸手撑在容述身边,四目相对,又去亲他的脖子。
容述摸着谢洛生的头发,青年吻得轻,一个又一个吻落在他的脖颈,锁骨,往下滑时,他已经有了几分意动,情难自制地缓缓揉着谢洛生的耳垂,“宝贝儿。”
不过须臾,容述就低哼了一声,谢洛生隔着睡裤亲了亲他底下的那根东西。自打他注射药物之后,二人情事就少了,如今谢洛生这么一撩拨,下头就支了起来。容述看不清谢洛生的动作,全凭感觉,可这么着更能觉察出谢洛生痴缠的情绪,还夹杂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躁不安。容述若有所觉,一只手揉着谢洛生的脑袋,微微眯起眼睛,苍白的脸颊浮现了几分潮红,眉宇间都沾上了情欲。
谢洛生脸闷得热,含着男人滚烫炽热的那根东西,舌尖都尝着了腥苦的味道,犹觉不足,索性缩着脸颊吞得更深,脸都要埋入容述身下。
容述抽了口气,有些受不住谢洛生这样的热情缠绵,几乎就要射出来,他缓缓顶胯弄着他的嘴,口中哑声道:“是容叔叔的不是,饿着我的宝贝儿了。”
谢洛生含糊不清地哼了声,又是几记深喉,察觉那根东西搏动着要射,当即吐出湿漉漉的阴茎,钻出被子,居高临下地盯着容述。
容述哪儿还能再装傻?这是和他置气呢。
容述低笑了声,勾了勾他的下巴,道:“乖,不是想瞒着你,左右也没事,不想让你担心。”
“要是有事呢?”谢洛生嘴唇湿润,眼角都泛着红,重复道,“要是有事呢?”
容述在心中叹息了声,凑过去吻谢洛生的嘴角,低声道:“容叔叔的本事你还不晓得?”
“再说了,我的小妻子如此年轻貌美,我怎么舍得死?”容述玩笑道,又伸手去摸谢洛生,硬了,他套弄了几下谢洛生腿就发软,卸了劲儿跌坐在容述身上。容述搂着谢洛生,想去脱他裤子,还没等动手,谢洛生拨开了他,自顾自地蹬了裤子就往他身上蹭。
骑乘二人也是玩过的,可多是容述哄他,如今谢洛生骑在他身上,手里还攥着他那根东西抵在臀缝。甫一接触,容述就知道谢洛生做过扩张了,他嘶了声,情欲一下子烧了起来。
谢洛生淡淡道:“谁同你说笑,不许动。”
容述抬起眼睛看着谢洛生,谢洛生微微蹙着眉,偏还要将他的性器往穴里送,塌着腰,窄腰翘臀,性感极了。容述喉结动了动,下头胀得更大,谢洛生不甚熟练地塞了几下都被滑开了,抿了抿嘴,心里生出一股子狠劲,竟也将那尺寸惊人的玩意儿吞入了穴里。
二人都出了汗,容述皮肤白,汗涔涔的,看得谢洛生心头滚烫,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容述的脸颊。
容述捉着他的手指,凑唇边吻了吻,那几根手指蜷缩了一下,谢洛生抬腰上下起伏着,目光却舍不得从容述面上移开。他的目光太专注深沉,容述心脏都颤了颤,整个人都似乎陷入谢洛生的眼中,那是炙热汹涌的情,是爱,逾越了生命的重量,沉甸甸的。
仿佛他出了什么事,谢洛生的生命也就此灰暗了下去。
谢洛生会跟他一起去。
不知怎的,这个念头来势汹汹,不可阻挡。
《牡丹亭》里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容述唱过杜丽娘的故事,也曾陷在戏台上,黯然落泪,可他下了戏台,容述就只是容述。他不信这个世界上浅薄的爱意,可如今,他却真切地触摸到了。
谢洛生如此爱他。
容述沉沉地看着谢洛生,青年垂下眼睛,掩藏着通红的眼眶,哑声道:“容述,我是真想和你过一辈子的。”
“你有什么事,能不能别瞒我?”
容述心软得一塌糊涂,抬头吻谢洛生的眼睛,说:“好,以后有什么事都不瞒你。”
谢洛生心里突然觉得委屈得不行,他说:“你知不知道我从别人嘴里知道的时候,我有多后怕?我知道我做不了什么,可我想和你一起,不是永远被你蒙着眼睛,捂着耳朵,我要和你过一辈子,我也想保护你。”
容述抚摸着他颤动的后背,低声道:“是容叔叔错了,宝贝儿大人大量,别生气了好不好?”
谢洛生偏过头不吭声。
容述捏了捏他的后颈,吻他的嘴唇,说:“看把我宝贝儿委屈的,我向你保证,以后有什么事都不再瞒着你。”
谢洛生看着容述,过了片刻,道:“真想将容叔叔藏起来。”
他想,将容述藏起来,藏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风浪再碰不着这个人,不必如履薄冰,步步为营。
容述笑了,在谢洛生耳边道:“想将容叔叔藏哪儿?”
谢洛生盯着容述,只觉得这天底下无一处好,甚至隐隐生出几分荒谬又偏执的念头,要是真能藏在心里就好了,剖开心脏,将人藏进去,谁都碰不着也看不着。
如此一想,谢洛生咽了咽,下头半软的阴茎都硬了起来,容述瞧着他暗沉的眼神,心情愉悦,挺身深深顶入谢洛生的后穴,说:“宝贝儿想藏哪里都行,叔叔一定都听宝贝儿的。”
谢洛生喘了声,紧紧抓着容述的肩膀。
谢洛生顾忌着容述注射了药剂,做了一回就想下去清洗,容述捞着他的腰又按回了床上,顶着他的后臀,说:“再来一次。”
谢洛生迟疑道:“容叔叔的身体……”
容述气笑了,一巴掌拍上谢洛生的屁股,道:“在床上担心自己男人身体不行……宝贝儿,”他语气有些危险,谢洛生也反应过来,含糊道:“容叔叔我自然是晓得的,可我明日还有一台顶要紧的手术——”
他没说完,容述已经插了进去,慢条斯理道:“容叔叔身体再怎么不济,喂饱宝贝儿还是成的。”
谢洛生顿时有些头皮发麻。
谢洛生被容述折腾到下半夜,浑身都是软的,二人身体挨着,肉贴肉,谢洛生同容述接了一个轻轻的吻。他昏昏欲睡,想起容述和日本人的那个赌,五年——虽说谢洛生有着不知从何处来的自信,容述不会输,可到底关乎容述,他想,要是真的——
容述不会给日本人唱戏的——即便是死。
容述有他的傲气。
旋即谢洛生又放松下来,他睡意模糊地蹭了蹭容述的肩膀,察觉他搂自己搂得更紧,心落了回去。
不过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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