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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蔺寒川的拳头比他们更虎虎生风,只几个回合,就把李元四人摁在了地上,狠狠揍了一顿,然后放羊一般把他们往天台上赶,只要试图反抗,就又是一顿铁拳。
挨了几次以后,四个人蔫哒哒的走在蔺寒川身前,屁都不敢放一个。
他们人多势众霸凌同学时肆无忌惮随心所欲,现在他们成了被暴力胁迫的那一个,被打了以后,他们才知道被欺负是什么滋味。
但谁也没想过忏悔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只想以后狠狠的报复回来。
蔺寒川落地后,男生就看不到他的身影了,他呆呆做到阳台上,试图用自己的计算能力计算出怎么才能像蔺寒川那样下楼,他算了无数次,发现以他的运动能力,最多只能垂直下楼。
正在胡思乱想,阳台门开了。男生眼前一亮,看到进来的是李元几人后,他又瑟瑟的缩回去,不自觉抓住蔺寒川的校服外套:“你们怎么回来了……”
下一秒,蔺寒川也走了进来。
男生猛地站起来,一路小跑到蔺寒川身边,双手捧着校服外套:“江、江哥,你、你还好吗!”
蔺寒川嗯了一声,接过外套穿回身上,规规矩矩的将拉链拉到胸口的位置,顺口吩咐:“找几根长绳子过来。”
李元几人外表看不出什么伤,实际上走路一瘸一拐,被打的的地方痛得要死,还有人忍不住小声哭了起来。
手下的小弟这样,还是当着蔺寒川的面,李元感觉丢脸之极,他咬着牙压下泪意,故作凶恶的问:“你要怎么样?我爸妈不会放过你的!”
男生转了一大圈,在天台丢杂物的地方翻出一根长长的麻绳,一溜烟儿回到身边:“一根够不够?”
“够了。”蔺寒川不在意绳子上的灰尘和泥土,直接将李元四人揪出来,把他们的手捆在一处,再牵着他们走到阳台边缘,将绳子的另一头拴在了阳台栏杆上。
“艹,江天你要干什么!”李元头皮发麻,凶神恶煞的问,“我爸是李纲,我和糖糖是好朋友,你要是敢得罪我,你就死定了!”
捆好以后,蔺寒川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微微一笑:“我只是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这地方空旷平坦,没有任何遮蔽物,毒辣的阳光赤|裸|□□在身上,蔺寒川很满意。
这几个人虽然是未成年,心思却极为歹毒,蔺寒川不是什么迂腐的人,没有尊老爱幼的习惯,也不想惯着这几个被宠坏了的熊孩子。
这件事不过是个开头,原文中的李元暗中霸凌江天,带着一众小弟无所不用极其,辱骂、嘲讽、拳脚相加是常事,最过分的一次,李元污蔑江天考试作弊,让江天那次的成绩全部清零。
江天大受打击,在周云棠的安慰下才慢慢好起来,也因为周云棠的求情,江天并没有追究李元的责任——要不是李元厌恶江天到了骨子里,蔺寒川恐怕会以为他们在演戏唱双簧,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就为了让江天屈服。
“好好享受你们的日光浴吧。”蔺寒川对他们说道,而后如他们刚才所做的一样,转身离开。
跟在他旁边的男生已经傻了眼,在蔺寒川走出几步后,忙不迭的跟上去:“他们被挂在那里,会不会被晒出问题?李元家里很有钱,你会被开除的……就算不被开除,他们在学校里也会更针对你……”
蔺寒川看了男生一眼,男生顿时闭嘴,不敢再比比,生怕自己也被挂在阳台上,他注视着李元几人狼狈的模样,不得不承认,他憋了两年的郁气好像都吐了出来,爽,很爽,神清气爽。
“艹。”目睹二人离开,李元气急败坏的用力挣扎,娇生惯养的皮肤被粗糙的麻绳磨出一片红色,口口中骂骂咧咧,“艹,我要弄死他!”
“我发誓,我一定要弄死他!”
“大哥你别动了,你一动,我们被绑得更紧了。”
“妈的这个绳结到底怎么打的,为什么解不开……”
脏兮兮的麻绳上看不出本来颜色,黑乎乎的一条,蹭的李元的衣服也黑乎乎一片,他气得头脑发昏:“妈的!”
日光毒辣,几人的手机被蔺寒川放在铁门阴影处,声音再大,宿舍楼里没有一个人,更远的教学楼也不会有人听见。
此时此刻,他们仿佛身处一座荒芜的孤岛上,汗水顺着额头脖子滑下,打湿了一片衣服,李元甚至怀疑,他会不会晒死在这里了。
好像是因为……糖糖。李元微微一怔,他想起来,昨天是在周云棠的引诱下,他才决定今天出手,让蔺寒川考不了试,让这个只有学习成绩的优等生拿零鸭蛋,被众人耻笑。
“元哥。”旁边的人虚弱道,“他有点可怕,要不我们……”别惹了吧。
打不过,惹不起。
“不!”李元咽不下这口气,“糖糖他哥哥们这么厉害,这么护犊子,他们肯定会出手的!”
只要把周云棠讨好外人,对方还爱答不理的事情透露给周家哥哥们,不用李元出手,这几个弟控就会把这个人摁死,就像摁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
李元这么多年横行霸道,除了他是李家的独子之外,更重要的是,他是周云棠的好友,周家的人无形中也成了他的倚靠。
回顾过去,李元最过分的时候打断了一个让他厌恶的同学的腿,最后也只是赔了点钱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一次,不仅要打断他的腿,胳膊也得给折了!再把他赶出南平市!李元眼神凶狠,闪烁着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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