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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回星又不傻,一看苏大荣这样子就知道情况不对,再看屋内的苏云娇、季娥等人也是一副情绪不太好的样子。林回星也没马上问,先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旁边的架子上后,才开口问道:“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怎么看着都兴致不高?”见苏家人这样,林回星又想起了刚才一路过来时村里的寂静:“可是发生什么大事了?”林回星这话一出,不等苏大荣开口,季娥就先拍着大腿哀嚎了起了:“可不是发生大事了吗,这老天爷要把我们给逼死了啊!”见林回星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苏大荣也知道他这段时间在山下应该是还不知道那件事情,当即长叹了一口气:“还不是赋税闹的,前天官府的佐使来收今年的算赋和口赋钱了。”永国的税钱问题林回星之前是特意了解过的,像他这样的老百姓平常需要缴纳的赋税就三样,夏秋两季的粮税,每年春季的算税。自古以来,但凡是封建朝代,这赋税都是压在老百姓身上的一座大山。要是遇到以仁待民的皇帝,每隔几年可能还会减免掉一些赋税,给民生喘息的时间。这要是遇到好战或者贪图享乐的皇帝,那等待着老百姓的就是一项项让他们负担不起的苛捐杂税。永国的皇帝就好战,站在他的角度,他连连兴兵,也是为了让自己的国家在这个混乱的时局下拥有主动权。偏偏国力又不算兴盛,好在这几年年景不错,没什么大的天灾,老百姓应该也积攒下了一些粮食。元帝今年是磨刀霍霍的准备弄老邻居齐国了,军饷粮草不够,就只能在赋税上动脑筋了。苏家人之所以如此发愁,就是因为今年的赋税比之前的每一年都要高。“以前算赋四十钱到九十钱都有,原本我们想着今年要打仗,这算赋应该是九十钱,结果今年竟然是一百二十钱。”林回星知道这算赋是只有年满十五岁的成年人才用缴纳,一百二十钱虽然不少,但是对于上梁沟现在的情况来说,这好像也没到负担不起的地步吧?尤其是苏大荣,家里就只有三个需要缴纳算赋的人,苏应文还没到七岁,连七岁到十四岁需要缴纳口赋的门槛都没有达到。这大半年苏家怎么着也有些积蓄了,不过就是三百多个大钱的税款,哪里就至于让季娥大呼活不下去了?然而苏大荣很快就解答了林回星心里的疑问:“不止如此,这次口赋的算法也不是按七岁算了,咱们上梁沟但凡是满了三岁的孩童,都得交三十个大钱的口赋。”如此一来,苏应文也要交口赋了,一想到这里,季娥就忍不住哀嚎了起来。“天爷哟,往前数几十年,哪有这么交赋税的,这三岁的孩子,能不能活下来都不知道,怎么就要交这么多钱了。”也不怪季娥反应大,实在是这次官府的口赋标准定得太严苛了。这古代医药水平落后,别说是三岁了,就是六岁之前,孩童的夭折率都很高。养过孩子的人都知道,这幼童脆弱,是最容易头疼发热了。这要是在现代,孩子感冒,往医院一送,输几天液,吃几天药,基本都能痊愈。在永国却是不行的,一到换季冷热交替的时候,不知道多少孩童会被风寒夺去性命。别说是吃不起药,看不上大夫的底层老百姓,就是那不缺大夫,也不缺名贵药材的世家贵族,家里的小辈因为风寒没的也不少。可以说是三岁的小孩子,能够平安长大的几率只有一半多。以前这一部分孩童是不用纳税的,今年估计是上面的人想钱想疯了,竟然从三岁孩童开始征税了。这个事情一出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老百姓要生子就杀子了。在这个重男轻女的朝代,要是男孩子,估计成活率还要大一些,这要是女娃,家里为了不缴纳这一笔税钱,恐怕她们是刚落地就没活路了。然而最让林回星意外的,还是季娥接下来的话。“不止如此,昨天佐使来村里还宣布了一件事情,像娇娘这种满了十五还未成亲的女娘,除了算赋钱之外,每年还得额外再缴纳六百个大钱的人头税,你说这是不是不给人活路了。”季娥这话一出,林回星直接就愣住了。年满十五岁未婚配的女子就要另外缴纳一项税款?这倒是和现代那些听起来就很离谱的大龄税差不多。这不就是一个国家催婚催育的一种方式吗?更别说这永国收这‘大龄’税一收还是六百个大钱。试问一下永国的普通农户,在地里辛苦刨食一整年,最后能有六百个钱结余的能有多少人家?现在稻谷才卖四十钱一石,六百钱都够买十五粮食了,这些粮食都够一个四口之家吃上一整年了。这条规定一出来,普通人家谁能负担得起,大家肯定会赶在十五岁需要缴纳税款之前就把女儿嫁出去。作为一个现代人,林回星可是知道如此行事的危害的。十四五岁,女孩子的身体都还没有发育完全,古代又没有太有效的避孕方式,成亲后,生儿育女对这些小姑娘来说,就成了水到渠成的事情。然而她们自己都还是孩子,在身体还未发育成熟的时候生育,可是会大大增加难产的几率。在古代女子生存本来就不易,现在连国家都开始带头迫害她们了,以后永国女子的生存情况只会更加糟糕。对于高坐明堂的皇帝来说,这一项政令,只是他为了增加人口所采取的一个小手段,受害的却是千千万万个年轻女子。偏偏这里的世道就是这样,林回星心里再不忿也改变不了什么。话再说回来,就算去年苏家有些结余,昨天交过一应税钱后,也是大大地出了一次血。偏偏这种事情还不是出一次血就能解决的,要是情况不变,以后这种事情每一年都得来一遭。季娥可舍不得交这个钱,虽然之前她是打算把女儿多留一两年的,如今倒是要改变主意了。好在今年苏云娇的人头税已经迫交了,季娥想着自己抓点紧打听,怎么着也能在明年春天之前给女儿定好婆家。林回星并不是原住民,对于税款,他虽然气愤,但也做不到像季娥他们这样咬牙切齿,只能在他们愤愤不平的抱怨声中附和:“这确实是不像话……”“希望明年能好一点吧。”等到季娥和苏大荣抱怨完,情绪稍微平静一些后,林回星才转而问:“前天佐使来的时候我没在,他可有说想我这种情况该怎么缴纳税款?”林回星是在官府登了记的上梁沟村民,交税这种事情,就算他人暂时没有在场,想来也是逃不掉的。对此苏大荣摆了摆手:“这个你不用担心,你那一份我前天帮你交上去了。”林回星闻言倒是没有太意外,他也不没和苏大荣客套,只说自己回头抽空再把税钱给送过来。林回星这样的人物,苏大荣可不担心他会欠着自己这么一点小钱,闻言不是太在意的摆摆手:“这都不是事,现在最麻烦的是,我们村里还有好几家人交不上这个税钱。”上梁沟本来底子就差,林回星过来后,村里大部分的人家家里的日子是稍微有了一些改善的,但是也有像马婆婆那样,因为自家的情况所限,没挣到什么钱的。就那马婆婆来说吧,她家里三口人,她自己因为还未满五十五,这一百二十钱的算赋是交定了的。还有她的孙子孙女,一个七岁,一个三岁,皆在纳税的范围里。所以今年光是人头税,马婆婆一家就得出一百八十个大钱。马婆婆家里都穷成那样了,如今家里最值钱的就是林回星之前给的那两袋子大米。天知道昨天马婆婆说拿不出税款的时候,那官府来的恶差役差点去家里把羊给牵走一头。最后要不是苏大贵出面,证明马婆婆家里的羊是村里人托她代养的,并不是她家里的财物,现在林回星的羊就得少一头了。上梁沟同马婆婆情况差不多的还有另外两户。一家是寡妇带着三个孩子和一双年迈的公婆。当然了,这个年迈只是按照永国的情况,五十出头的年纪,手脚都不利落了,地里的活做不了多少,这税钱还是得和青壮一样,一分不少的交上。妇人也从林回星这里接绣活做,不过因为要忙活地里的事情,之前的挎包和鞋垫都没做多少,少少地挣了几十个大钱,去也不够缴纳这次的税款的。另外一家的情况也差不多,不过他是鳏夫,一个人拉拔着一儿一女,女儿是老大,因为家里没有个女人打理,所以把女儿留到十七岁还没相看人家。原本这也没什么,这种情况下,想把女儿留在家里洗衣做饭打点家务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然而谁都没有想到今年官府会多出来这么一个要命的规定。原本家里积攒的那点小钱,在女儿七百二十个大钱的人头税前面瞬间就显得不值一提了。这三家人都是家里没有这么多钱缴纳税款的,当时佐使急着去其他村子收税,也没多为难,只让他们一个月内自己拿着相应的钱去安平县县衙补齐赋税。这可不是佐使好说话,而是永国律法森严,逃赋税这种事情,一般人可不敢做。这要是被抓住了,不管男女老少,直接就罚去做徭役了。这可是苦役,修桥修路都还算是好的了,这要是运气不好,被罚去挖矿,那就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也有那穷得实在交不上赋税的,只能卖田卖地,卖儿鬻女,好歹能拿着这钱先把税款交上。要是连田地和儿女都没有卖的,就只能豁出命去,要么落草为寇为匪,要么上山当那无籍无贯的流民了。永国这么多贫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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