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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一副贞洁烈女的矜持模样,她怎么敢为难他?见她一脸认真,赵孟殊低低笑起来,肩膀抖动。傅清瑜抿起唇,“笑什么?”赵孟殊将她按在怀里,眸中笑意未泯,“我只是怕你得到就不珍惜。”他吻了吻她额心,温柔说:“原谅我不合时宜的矜持,好吗?”傅清瑜早就原谅他,她谈恋爱一直很大度。但谈恋爱总是需要技巧的,据恋爱大师郎思文传授经验,恋爱中的女人要“作”一点才让男人有安全感。她拿捏着分寸,轻哼,“才不原谅你,除非送礼物给我。”赵孟殊果然很吃这一套,他最担心的就是傅清瑜对他无所图,他立刻问询,“想要什么?”还立刻提出方案,“把你住的那套别墅送给你如何,以后过来玩,住在那里很方便。”傅清瑜眨了眨眼睛,“除此之外,再送我一枚戒指吧,留着我以后求婚用。”赵孟殊怔住了,表情霎那间空白。傅清瑜不愿让他胡思乱想,温和说:“放心,除了你,我的新郎不会有其他人。”赵孟殊眸色微顿,神情恢复从前的矜冷持重,只是不看傅清瑜的眼睛,他回应,嗓音因紧绷而带丝低哑,“好。”修长苍劲指节按住女人纤瘦背脊,他低下头去寻她的唇。傅清瑜从来都很热情,柔白手臂勾住男人脖颈,仰起颈回应他的吻。不知如何发展,最后她坐在他腿上,身体柔软伏在他胸膛,纤细指尖无措抓住男人胸口的白色衬衫,指甲划过,留下道道褶皱。好在赵孟殊足够克制,不舍得在车里跟她发生什么,指腹揉过她柔润的唇,他低眸温和说:“去吃饭?”傅清瑜靠在他怀里平息片刻,垂眸理了理裙摆,黑色长裙被揉得褶皱,尤其是腰部,皱的更加厉害。“后备箱里有备用衣物,去换上?”这还是结婚时的习惯,他的车里总是放着几套她日常穿得衣裳还有一整套洗漱用具。傅清瑜矜持点头,“帮我拿过来。”将衣物递给她之后,赵孟殊平息片刻便自觉下车,将车内的空间留给傅清瑜换衣服。淅淅沥沥的小雨已经停歇,空气中拢着薄薄的雾气。茶楼开在闹市,此处人流如织,不时有嬉闹声传来。赵孟殊指腹缓慢摩挲手机,不自觉弯唇。手机界面内,有一条他刚刚发给高珠坊的消息。他要订一枚最好的戒指,独一无二的。过了十分钟,补完妆换好裙子的傅清瑜才缓缓从车里出来,赵孟殊拎过她的包,牵住她的手,“茶楼没有包厢,从大堂吃饭,可以吗?”“当然可以。”她笑得很甜,跟身上的烟粉色长裙相得益彰。这是赵孟殊在离婚后为她购入的长裙。在他见过她穿粉色羽绒服跟傅清晗看烟花后购入。赵孟殊凝视她,克制不住轻吻她面颊,“很好看。”这是一句当时来不及说得赞美。跨年夜那日她很漂亮,如今日一般。当日他没有资格赞美她,现在终于可以。傅清瑜并不知道他这三个字里的千肠百转,含笑回应,“你也很帅气!”她本来想踮脚吻一下他,目光一瞥,望见三三两两吃着糖葫芦的小娃娃目不转睛看着他们,为了不教坏小朋友,她克制住了。赵孟殊轻笑,抚住她下颌,在她唇上吻了下,蜻蜓点水一般。傅清瑜薄玉一样的耳廓微微泛红。茶楼是家百年老店,开在闹市人群中,规模不大,生意很好。来往得都是熟客,店主一桌桌上菜上茶,一边跟客人唠着家常,都是认识的。到了傅清瑜这一桌,店主笑眯眯对赵孟殊说:“好久没来了吧,这是你太太?”赵孟殊不紧不慢道:“是有段时间没有过来了。”望向傅清瑜,他温和说:“现在还不算我太太。”傅清瑜支起下颌,轻快说:“很快就是了。”店主笑道:“瞧,人家姑娘都比落落大方。”多年不见,店主免费送他们几盘茶点,便去招待其他的客人。热气腾腾的店中,沸腾声不断。傅清瑜吃着茶点,问:“以前经常来这里吃饭?”“是。”赵孟殊倒好茶,递给她,“江城一中就在附近,从这里吃饭很方便,一来二去,跟店主就认识了。”傅清瑜垂下眼睫,她本来以为赵孟殊是高高在上不染尘埃的大少爷,没想到他也有这么有红尘气的一面。傅清瑜推迟一周回深城,跟赵孟殊一起玩遍南城。带她游玩,赵孟殊事事准备得妥当,每一处饭堂都是精心挑选,每一处景色都幽美动人,傅清瑜不用动脑子,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只需要享受快乐。最后一天去的地方是广谱寺。鲜少有人知晓的佛寺,并不对公众开放,只有少数人可以在寺庙里借宿和享受美味的斋饭。傅清瑜知道,京颐集团每年都会拨大笔钱休整寺庙,为金佛镀身。佛寺最深处的牌位上,供奉的是赵氏家族的族运。“蒋姨的师父就在这里静修,一会儿我带你去见他。”蒋毓和的师父当然便是那位赫赫有名的杏林国手,他还有个法号,叫道清。“好。”傅清瑜回答得很轻快。赵孟殊低眸,柔和问:“不后悔没带阿姨过来?”傅清瑜仰眸,回答得很清晰明了,“我是来跟你约会的,又不是带母亲来就医,就医总有时间,今天是属于你和我的。”这里林深路静,不远处有僧侣拄着扫帚清扫地面,水磨青石板光洁无比。傅清瑜不信佛,没有随赵孟殊进入大殿里上香参拜,她静静坐在石凳上,安静等着赵孟殊出来。还是有些不可思议。赵孟殊这样的人竟然也会信神佛,难道有什么事情是他所不能掌控需要祈求神佛的吗?她更相信人定胜天。上完香出来,赵孟殊伫立在殿门口,身上沾染着佛寺萦绕的檀香气。抬起眼,他目光专注幽静望在偏坐在石凳上的女人。愿上天垂怜,让他心愿成真。傅清瑜并不关心他求了什么,对待伴侣关系,她一直秉承互相尊重互相独立的原则。赵孟殊显然不是那么想,回后院厢房的路上,他貌似漫不经心问:“不问问我刚刚求了什么?”傅清瑜随口道:“这是你的秘密,我要问,岂不是不尊重你的隐私?”赵孟殊瞥她一眼,似笑非笑,“我对你,没有隐私之言。”傅清瑜立即明了,按照他的心意问,“你刚刚求了什么?”赵孟殊抬步走过鹅卵石铺就的幽径,置身花丛绿植之中,将手递给她,慢条斯理说:“现在不想说了。”他指节修长白皙,如玉质扇骨。傅清瑜搭住他的手,含笑,“你不说我也不知道,这世上不在你掌控之内的事情很少,既然你问了我这个问题,那答案肯定跟我有关,你求姻缘,对吗?”赵孟殊笑了笑,凝视她,惜字如金,“不是。”“哦。”傅清瑜并不为猜错答案感到失落,微笑起来,心神落在眼前的景色上。广谱寺后院景色极好,一路花街铺地,绿树葳蕤,清幽的香气伴随着佛音漫开,心神都沉静起来。傅清瑜虽然不信佛,却瞧上佛寺幽静雅致的氛围,暗暗决定以后每年都要抽时间住上一段时间。赵孟殊笑了笑,握住她的手,领着她继续往前走。前面便是厢房,沙弥在里面清扫房间,听到声响,他走出门,双手合十,鞠了一躬,“阿弥陀佛。”“玄真师叔,斋饭和房间已经清扫好,您可以放心住下了。”赵孟殊轻轻颔首,拉住傅清瑜进门,而后转身轻轻合隆厢房的门。比起平日住的地方,这里虽然宽阔却简陋许多。一张窄塌,一座矮几,座椅是两个蒲团。矮几上放着斋饭和清茶,香气幽淡。傅清瑜坐在蒲团上,等待着赵孟殊分茶。他分茶的姿势很好看,行云流水,水墨画一般。傅清瑜想起刚刚沙弥说的话,戏谑道:“董事长什么出的家,竟然有人叫你师叔,还有法号。”如果是“玄”字辈,那还是打有来头呢。赵孟殊垂眸将茶盏递给她,一并将餐食和碗筷移到她面前,慢悠悠道:“你如果像我一样每年在这里捐这么多钱,你也会有法号的。”傅清瑜眨了眨眼,对他的话半信半疑,但她不是好奇心重的人,有些事他不讲,她就不去问,这是她对伴侣的尊重。寺庙斋饭很美味,唇齿留香,而且卡路里很低,傅清瑜吃完自己那份还意犹未尽,她托腮道:“这份斋饭要是能拿到外面售卖,也是能大赚一笔呢。”这是当然不可能的。这里的斋饭只有捐了香油钱的贵客才能享受到,就连后院厢房也是提前预定好的,只有那几个大人物才能入住聆听佛音。在佛祖眼中,也不是众生平等啊。赵孟殊将碗筷收起来,“吃完就去床上睡一会儿,一会儿我带你去见道清法师。”傅清瑜简单洗漱后上床,她拉起被子掩住身体,偏头问:“我听说道清法师不仅精通医理,于玄学一道上也十分精通,你是找他看病还是找他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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