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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徽和阿南玩够了,木桶里装着小鱼,赤着脚丫满载而归:“父亲,父亲,快看,快看”两人把木桶往地上重重一置,水漾出来一些,兴高采烈和李绍炫耀。
李绍蹲下身子,配合着阿徽和阿南,伸出手指仔细盘着木桶着鲤鱼:“九条”
阿徽拍了拍胸脯:“七条都是阿徽捕的。”
李绍赞许地摸了摸阿徽头:“我朝禁止捕杀鲤鱼,况且锦鲤土腥味重,不易入口,你俩玩够了,就将它们放回池中。”
阿徽笑盈盈应道:“诺”
李绍起身,淡淡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元桃跟在他身后,她其实觉得奇怪,自从去岁上元节后,他再没有过任何越轨举动,甚至比去骊山温泉宫之前还要与她保持距离。
他是不喜欢她了吗?却又不像,他这种不亲不疏的态度,令她十分费解。
李绍走出廊下,长靴踩着台阶,声音如击玉石:“太衍来信了。”
是李觅,自韦竖,李士之案后,他就远离长安,游历四方,元桃问:“先生怎么样了?”
李绍说:“闲云野鹤,悠然自在,他信中还提及了你,问你如何?你若是有时间,写封回信给他。”
“可以吗?”
“有何不可?”李绍说:“他途经河北,所见所闻与你此前在西市听那张五郎所讲述的大致相同。”
元桃说:“那安禄还敢在长安如若无事,他的胆子和他的身形一般大。”她想起方才安禄的话,不由自主摸了摸自己的脸,心里隐隐不安:“殿下,我真的像胡人吗?”她的眼睛大而黑,头发也是黑色的,怎么看也不像是胡人,可是她看起来也似陆霜那样像唐人,和元母更是半点不像。
“就算是又如何呢?”李绍淡淡微笑道。
“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
李绍在前面走着,脚步不快也不慢,如同他徐徐声音一样:“就算你是安禄兄弟的女儿又如何,况且这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他随口一说,你不用放在心上。”
“可是……我想知道我真正的父母是谁。”
李绍停住脚步,回头看向她。
她的声音仍是平静,微微蹙起的眉头,看起来有些苦恼:“我想知道我真正的父母是谁,他们是什么样子的人,又生得什么样貌。”
元桃说:“自从有记忆以来,我就是个流浪的孤儿,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任谁都可以欺凌我,甚至所谓奴籍,还有身上的烙印,都是被他们抓走强按的,我也不知我到底是谁,为了保护我自己,也曾做过不可饶恕的事,我一直当做我的父母不在这个世上了,如果他们在世,又为何不要我了?是有苦衷吗?还是……只是不想要我了。”
李绍静静聆听,拉过她的手,她抬起头来,眼里一滴泪水也无。
李绍说:“你的父母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是谁?”他的声音好听极了,温润的,清透的,有种抚平人心的力量:“重要的是你经历过什么,又是否因此而成长,重要的是现在你的,内心是否安定和富足,是否可以放下那些不愉快的过去,并且原谅自己。”他笑了笑,黑眸凝着她:“如果没有,那也不怪你,是我的无能。”
李绍握着她的手紧了紧,道:“回家吧。”
元桃扭头呼唤阿徽:“锦鲤放回去了吗?”
“来啦”阿徽提着空桶从池边跑回来。
……
“你在想什么呢?”玉容拈起一颗葡萄,轻轻剥去紫色外皮,露出晶莹剔透果肉,送入口中。
安禄身上汗消了大半,笑呵呵道:“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娘娘慧眼。”
玉容冷哼一声,执起团扇轻挥送风。
什么深宫秘闻,宫闱秘事,她根本毫不在意,喜欢安禄?这胡人胖子根本入不了她的眼,她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年轻的身影,他的眉眼俊美,身材挺拔,寸寸肌肤充满少年人喷薄欲出的活力,他和太子同父异母,刚刚她曾试图从太子的五官里寻找一分她日思夜想的他的模样,可惜没有,太子与他相似之处,唯有圣人的影子,令她心烦。
安禄是个聪明的胖子,人都说他包藏祸心,可是那又如何,与她半分关系也无,她只想有人陪她说个话,傻子一样逗乐她。
安禄说:“娘娘您‘哼’一声,山川都要为之震上一震。”
玉容乜他一眼:“少来”
安禄从躺椅上坐起来,肥硕身躯险些把竹椅压烂:“我是在想刚才太子身边那个小姑娘。”
“哦?你看上她了?”
“怎么会”安禄否认,笑道:“我是看她和我那兄弟长得像?”
“天下人千万,有些相似不奇怪,是你想太多了。”
安禄抓抓圆滚滚肚皮:“眼睛神态像我那兄弟,其余地方则像我那弟兄早早离世的妻子,简直如出一辙,娘娘有所不知,他虽然后又续弦,如今也是妻妾成群,可偏偏对这个早逝的妻子耿耿于怀,这么多年也没放弃过让人寻找这唯一的女儿。”
玉容一笑:“还是个痴情种?”
安禄讪讪笑:“那倒也谈不上,只是他心里始终有个心结在。”
玉容轻轻摇摆着身下躺椅,悠然道:“你还是死心吧,她是兖州元英的女儿,和你那胡人兄弟可没什么关系。”
安禄不死心,问:“她多大?”
玉容道:“十四五?我不清楚。”
“十四五?”安禄语调扬了扬:“看她那模样,可不像十四五的姑娘。”
玉容悠然摇晃着躺椅的身体一停,微微侧头看向安禄,他这话说得倒是不错,那姑娘出落过于动人,似乎并不太像十四五,不过转念一想,她十四五的时候,也常常因出落过于美丽而被误认为十六七,道:“这能看出什么?是你疑心作祟了。”
玉容执起白瓷碗,用瓷勺轻轻搅动着加了杏仁碎甜酪:“你若是心里放不下,下次来长安带上他,那元桃没有父亲,认个干阿爷也不是坏事,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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