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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曦先开口,大着舌头,明显还醉着,“江……江即白,生日……日快乐呀!要好好……长大,天天天……开心!”
江即白同酒醉的人说:“温曦,你已经说过了。”
他把少女放下,给她扯好被子,绕过床尾往大床另一侧走去,他掀开被子躺进去,偏头看着又自己坐起来的少女,他说:“躺下睡觉,温曦。”
温曦只歪头看他,不说话,巴掌大的小脸上被酒晕红一片。
不一会,她钻进被子里,在被子下跑到江即白身上来。
江即白靠坐床头,他垂眸,少女蒙着被子半跪在他腰上,不一会他这边的被子边角里露出一颗脑袋,她说:“我……我送你礼物呀。”
“礼物你也送过了。”江即白很耐心同一个醉鬼少女说话。
“那那……你开心吗?”她仍旧歪着脑袋,用那双乌黑湿漉的小鹿眼呆呆地看着他。
江即白没说话,黑眸静静地看着少女。
“不……开心吗?那我让你开……开心一下。”她这么说着,又把脑袋钻进被子里,身体往下移动。
他把手伸进被子里,把在被子下胡作非为的少女拽出来。
少女用力咬住他的手腕,甩开他,又持之以恒地钻进被子里,他把她揪出来三次,她就钻进被子里三次,江即白放任她了,他知道酒后的少女没有多少精力胡闹太久。
只不过是他有些不太好受,醉酒的人莽莽撞撞,不知轻重,没一会,她脸直接压在了他身上睡着了。
“……”江即白靠着床头阖着眼眸,额头青筋一直在跳,吐息也不平静。
少女脸跟他贴着,炽热的鼻息都拂在他身上,那双粉色的嘴唇像是悬在江即白头顶的一颗不定时炸弹,随着她吐息,唇若有似无地接触着。
放纵和理智碰撞着,半晌,江即白睁开眼,那双漆黑的眼眸里尽数是克制不了的放任,他伸手捏住少女的脸将她捏醒,听见少女不满地一声哼唧,他大手捏开了她的嘴唇,没欺负太久,江即白将少女捞出被子,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他拨开她的双腿。少女醒了,趴在他身上,一双小鹿眼委委屈屈地看着他。
他看着她,漆黑的眼眸跟少女湿漉漉的小鹿眼对视着,彼此的呼吸因为生理性都凌乱着,除此之外安静室内仅有的动静便是酒后少女完全无法自控的细碎声响,这声响于江即白来说是恩赐。
夜里两点,江即白还是抱起少女给她冲了个遍热水。
她这次老实了,安静地趴在被子里脸蛋酡红着睡熟了。
江即白披着睡袍给楼下前台打了个电话,要她们送些擦伤药膏上来。
……
温曦醒来是上午的九点钟。
她人在被子里迷糊了好一会大脑才逐渐清醒。
醒来的第一秒先摸了下自己的嘴巴,嘴角有轻微的撕裂,疼的她“嘶”了一声,另只手往下碰了碰自己的大腿,摸到了一手油脂膏,她递到鼻尖闻了闻,有中草药的味道,像是擦伤药膏。
房间里有脚步声,温曦一把掀开被子,坐起身,虎视眈眈盯着江即白。
男人穿着布料考究的白色衬衣休闲西裤,气质十分的矜贵从容。
“江即白,你欺负我,你还哄骗我!”她控诉起来。
江即白停在床尾,他转过身,看向坐在床被中央一脸气鼓鼓的少女,他慢条斯理道:“温曦,是我欺负你吗?是我哄骗你吗?”
温曦醉酒不断片,昨晚的行径历历在目。
男人继续说:“是谁喝醉了不睡觉非要折磨我。”
“我又制止了谁三回。”
温曦:“……”
她说:“那……你就不能体谅一个醉酒的人吗?我的初衷是想让你生日这天开心呀!你怎么能得寸进尺用这,还用这!”
温曦指了指嘴巴又一把掀开被子指了指大腿。
她其实更想脱口而出的是既然他都那样了,怎么就不能意外进去继而享受一把,那她就不必再努力让他爱上她,也不必费尽心思诱他吃肉了呀!
最关键的是她都喝醉了也肯定不害怕疼,如果江即白昨晚来真的,温曦是真的要喜大普奔,但是他偏偏就只浅尝辄止!
所以温曦此刻不是气恼江即白哄着她做那事而是他居然不进一步直接办了她!
江即白无法跟少女的脑回路同频,更猜不到少女心里在大着胆子想什么黄色东西,他目光静静落在少女的身上,被子一掀开,她身上的吊带裙因为睡觉缠到了腰上,雪白大腿一览无余,他将眸光移到少女脸上,“温曦,得寸进尺这一招你教了这么多遍,是个人都会了。”
温曦:“……”
他什么意思,他居然说是跟她学的!!
虽然她是得寸进尺过很多回,但她都是有理由的呀!
江即白又开口,语气特别低,“把被子盖上。”
温曦反骨上来了,“你是我领了证的老公,我身上你有什么看不得的。”
江即白见她不动,不想一早去冲冷水澡,他转身离开。
才走一步,身后传来少女的不满声,“你不许走,江即白,我们还没说清楚昨晚的事!”
江即白停了下来,他微微偏头,眸光扫向身后的少女,语气平静问:“你想怎么说?”
温曦小鹿眼扑闪,计上心头,她打算故技重施,轻咳一声说道:“你这次又占了我大便宜,你得还我。”
这一次真要算起来,江即白占太多便宜了,温曦打算让江即白破釜沉舟一回,如果江即白有足够的补偿心,他就应该满足她所有的要求,包括她打算提出的夫妻情事。
温曦迫切希望他这次能同意,这样的话,她完全就不必再绞尽脑汁让江即白爱上她才愿意上她了。
江即白转过身,站在床尾,那双眼眸漆黑无比,他问:“你确定要我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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