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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奇文有些想不通这一点。
路舒也暂时没有想通,这种行为确实比较奇怪,但是放在这种信仰死亡成功论的信徒身上,好似又变得合情合理。
嘟嘟嘟——
路舒裤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掏出一看,是李玲珑打来的电话,她接了起来,“怎么样了?”
李玲珑的声音有些着急,“姐,你们快来,调到监控了,有一个重大发现,是你们绝对绝对绝对绞尽脑汁也想不到的,太抓马离奇了。”
她见这里该搜的也搜的差不多了,就对那头说:“行,我们这就过来。”
方奇文和路舒急急忙忙跑到监控室,路舒昨晚没睡好,今天又跑上跑下的,现在忽然觉得心脏有些不舒服,她从旁边拉了一张椅子坐下,“什么发现?”
李玲珑招呼着保安大哥把那段最关键的监控调出来,“看了就知道了,你绝对想不到。这年头的大学生,脑回路都有点过于清奇了。”
电脑中监控视频开始播放,时间发生在两周前的周六,五个人围坐在圆桌边,他们沉默地坐在椅子上,埋着头,紧接着他们纷纷伸出右手,交叠在一起,像是古代某种神秘的祭祀仪式一般。
然后,李玖忽然出声:“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是彼此唯一的依靠,别人都不懂我们,只有我们最懂我们,所以我们一定要携手自杀,谁都不准苟活于世。”
明妍点点头,“是啊,我们谁都不准活下来,不可以抛弃我们,不能抛弃同伴,否则我们便会化作厉鬼,永生永世纠缠着那位苟活于世的叛徒。”
蔡旭东突然提议:“要不我们再选一种自杀方式?万一有人从爆炸当中活下来了呢?毕竟我们没有试过炸弹的威力。”
其他四个人听后皆是赞同地点点头,沈萱很支持这个提议,“对啊,要是活下来了,那这算什么?一个人苟活有什么意思?Melanie老师曾说我们要选择不伤害自己器官的死亡方式,那要不……就跳河吧?”
李玖思索片刻,微微颔首,沉吟道:“我没意见,你们呢?”
其他三人点点头,也没有别的意见。
沈萱有种大姐大的感觉,她端出一副非常认真的模样,仿佛壮士临行前的喝酒摔杯的模样,“那好,我们到时候开上跨江大桥的时候,李玖你把车开下去。据说那条漓江清澈见底,周边都有郁郁葱葱的树木,是Melanie老师说过的清雅之地,我们在那里沉睡,定然能够成功实现自我价值!我们也终于可以逃离这个恐怖的会吃人的现世了。”
监控视频到此为止,路舒也明白了为什么李玲珑会说有一种诡异感了,Melanie对死亡方式的洗脑和他们五人对死亡的决心,都渗透出一种难以言说的奇葩。
不过这案子也幸好不是无差别爆炸案。
否则路舒真的会头疼。
这个案子也就到此匆匆落幕,至于他们的自杀原因究竟是什么,也无从考证了,也许是受到了游戏的蛊惑,也许是在接触游戏之前就已经产生了厌世情绪,可惜,这个问题将永远与问号绑定在一起,因为死者已经不能开口了。
她们三人在回去的路上,脸上都有些阴沉,方奇文和路舒坐在后面,她从掏出一瓶农夫山泉来喝,用手肘撞了撞路舒的手臂,“路舒,我怎么总觉得这案子像没办完一样呢?”
第55章不是不打算主动吗?
路舒单手托着脸颊,“谁说不是呢?但该查的也都已经查了,有的东西就算查也未必能够查得出来了。”
“所以这个游戏怎么还不下架?相关部门怎么想的?”
“其实这玩意儿就算在国内下架了,也会在别的国外平台上架,那些真一心求死的信徒就是绞尽脑汁也会翻墙去下载的。”
回到警局,路舒便回到办公室去写报告,时间悄然流逝,等她写完之后,一看时间,已经傍晚六点多了,她端着咖啡杯出去接热水,刚摁下出水按钮,耳畔倏地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
“路舒!”
这个声音相当熟悉,她已经听了29年了。
她闻声看去,路晓澜站在离自己有五米远的地方,她两只手腕上都戴着晶莹剔透的翡翠手镯,右手手腕上还叠戴了一条红色五花手链,身上穿着十分简约的圆领短袖连衣裙。
路晓澜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了,但仍旧保养得极好,身上一点发福迹象都没有,看起来就像是四十岁左右的知性女性,不过她的头发已经有几根变成了银白色,于是又平添了一种纵横商场多年的阅历感。
“您不是在南法度假吗?”
“这不是怕你一个孤家寡人觉得寂寞嘛,你妈妈我就大发慈悲地回国了。”
路舒抿了一口杯里的速溶咖啡,“这么好呢,没给我带点啥土特产回来?”
“哎哟这不怕买多了被查嘛,反正在海宁给你买也是一样的。”路晓澜跟着她回到办公室,她两手叉腰,板着脸扫视了一下路舒的办公室,“你这办公室……还行吧。对了,今天忙不忙?”
“还行,案子办完了,就是要写点报告。”
路舒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皱着眉头,一脸戒备地询问:“你想干嘛?”
路晓澜拉开椅子坐下,将臂弯上挎着的喜马拉雅包随手放在地上,“晓薇她最近在市中心那儿开了一家日料店,我们今晚去那儿吃饭,给她捧捧场。”
“行。”在血脉压制下,她不敢不答应。
见她同意之后,路晓澜立刻拿出手机给自己妹妹发消息,让路晓薇预留一个大堂里面靠窗的位置,而且必须要能够看到海景的。
路晓薇一边吐槽她要求真多,一边让经理把那边靠窗的位置预留着。
路舒忙完报告的事情之后,就被自己的母亲大人揪着速速离开了警局,路晓澜系上安全带,笑盈盈地说:“搞快点搞快点,那家店到晚上生意挺好的。对了,你也顺便去看看有没有能够让你一见钟情的人。分手不可怕,分了手之后还在念在往昔才是最可怕的,你可不能被困在过去。”
“我知道,我只是想不通她为什么会突然跟我提分手,几乎是毫无预兆。”
“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吧?还是说你们之前有过争吵?”
路舒抿着嘴巴,没说话。
一看她这焉了吧唧的模样,路晓澜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好歹她曾经年轻的时候也是倾国倾城、才高八斗,留下来的风流债那可不少,感情经历多得数不胜数,所以处理起这种感情问题来,简直是游刃有余,就跟1+1=2这么简单。
“谈恋爱有争吵很正常,说明你们是在进行思想磨合,也恰巧证明了你们的感情是在不断深入的。但是磨合也要讲究技巧,不能像屠宰场的屠夫一样拿着一把磨好的刀咔咔咔地乱砍,而是要像清理虾线那样,慢慢的,一点一点地清理干净。不能够急功近利,要有耐心。”
路舒叹了口气,“但我们现在也已经分手了,说这些也都已经晚了。”
“哪里晚了?”路晓澜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盯着不成器的女儿,她语重心长地教导,“只是分手,又不是生离死别,怎么就晚了?现在你在海宁,她也在海宁,况且你现在案子也忙完了,也有时间去好好谈个恋爱,你去找她,把事情谈清楚,不能带着误会分手。”
“关键是人家不想见我,而且她在检察院工作,还是被别人听见了误会了怎么办?她不得被罚着写一篇思想报告?算了,我还是别去耽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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