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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桑槿和子桑棣刚放下碗筷,便察觉到镇上的妖气骤然浓重起来,像一层无形的雾,沉沉地压在屋檐之上。
子桑槿蹙眉,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袖:“他们怎么还没回来?”
子桑棣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声音沉稳:“他们身上的禁制未被触发,应当无事。”话虽如此,他的目光却频频望向门外。他大致猜到了那妖物的身份,那妖虽非恶类,却也绝非善茬,性情阴晴不定,很是难缠。
正说着,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陆砚书阴沉着脸走了进来,目光如刀般剜了宋昼一眼,随即头也不回地冲进房间。“砰”的关门声震得导演眼皮一跳,工作人员上前敲门,里头却毫无回应,连4号房的摄像头都被粗暴地遮住了。
导演揉了揉太阳穴,心中哀叹:“真是请了尊活祖宗……”
紧随其后的是子桑瑜。父母的目光在他身上迅速扫过——很好,毫发无损。
不多时,子桑玲也回来了,肩上扛着昏迷不醒的温雪。导演吓得差点跳起来:“这、这是怎么了?”
“睡着了。”子桑玲面不改色,语气笃定得仿佛在陈述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若不是温雪怎么摇都不醒,众人差点就信了。
她大步走向4号房,一脚踹开房门,像丢麻袋般把温雪甩到床上。在陆砚书尖声的质问中,她淡定地关上门,转身才发现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
子桑玲眨了眨眼,脚底抹油,溜去找自家二哥了。
导演望着4号房的方向长叹一口气。今晚的游戏算是彻底泡汤了,他只能宣布提前休息。
子桑棣和子桑槿并未立即回房,而是避开摄像头,在屋顶找到了两只小狐狸。一深一浅两道灰影正凑在一起,尾巴欢快地摇晃着,显然在分享什么有趣的见闻。
子桑棣二话不说,拎起子桑玲的后颈就开始用力擦拭她的皮毛。
“爸……唔……”子桑玲的脸被揉得变形,含糊不清地抗议,“轻点……毛要掉了……”
子桑瑜见状,默默后退一步,蹭到母亲身边:“妈,爸怎么突然抽风了?”
“小四被蛇妖缠上了,”子桑槿叹了口气,“浑身都是那家伙的气味。”
这对老父亲而言简直是晴天霹雳。他亲手养大的女儿,虽说是个漏风的小棉袄,但那条不知死活的蛇妖竟敢在她身上留下标记!子桑棣擦得更用力了,仿佛要把那股气息生生搓掉。
“啊?”兄妹俩齐声惊呼。子桑玲挣扎的动作瞬间僵住,毛都炸了起来。
然而,无论怎么擦拭,那股蛇妖的气息依旧顽固地附着在皮毛上。子桑棣脸色愈发阴沉,这只能说明,对方当时离小四极近,甚至可能……他不敢再想,心中懊悔平日对孩子们的修炼太过松懈。
子桑槿沉思片刻,抬手将自己的气息覆盖上去,暂时掩住了蛇妖的印记。她更在意的是对方的意图:既不伤害小四,又留下如此明显的标记,是挑衅吗?
“小四,你今晚到底去了哪里?”
子桑玲嗅了嗅自己的爪子,一脸茫然:“就在镇上啊,温雪碰过一个神龛,还偷吃了供品,但我可没靠近那地方……”
“神龛?”子桑槿眯起眼睛。难怪小四毫无察觉,那蛇妖恐怕只是依附在神龛中的一缕分神。而这道印记,若非对方主动收回,强行抹除只会损伤小四的神识。
子桑玲哪经历过这种阵仗,眼泪汪汪地望向父母:“我、我不会被吃掉吧?”
“放心,”子桑槿揉了揉她的脑袋,笑意温柔却暗藏锋芒,“有妈咪在呢。”
她自信那蛇妖绝非自己的对手,护住小四绰绰有余。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对方对小四的“兴趣”,并非是挑衅。
夜色如墨,缓缓浸染了整个小镇。八点半的光景,街上的行人已寥寥无几,只有零星几盏路灯在黑暗中倔强地亮着,像是指引归途的星辰。房屋的窗户一扇接一扇地亮起温暖的灯光,远远望去,仿佛点缀在大地上的星星。
他们所住的房子坐落在一处高坡上,站在二楼的窗前,视野豁然开朗,整个镇子的轮廓尽收眼底。远处的山峦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如同一幅水墨画的留白,静谧而深邃。
镇中心的火光渐渐黯淡,最后只剩下几缕微弱的红光在黑暗中挣扎。子桑槿和子桑棣并肩站在窗前,目光穿过玻璃,凝视着远处的夜色。夜风轻拂,带着一丝凉意,吹动了子桑槿额前的碎发。她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捕捉风中传来的细微声响。
“他们念诵的祷文竟是真的祷文,难怪那家伙这么强。”子桑棣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讶异。
信仰的力量从来不容小觑,但前提是这份力量能够准确地传递到被信仰者的身上。家中供奉的神像,或是庙宇中塑起的金身,都是信仰的载体。然而,后者只适用于正神,若是野神邪神胆敢如此,必会遭到反噬,轻则神力溃散,重则魂飞魄散。
祷文,是虔诚信徒向供奉者祈愿的桥梁。它如同一纸契约,信徒以自身的一部分为代价,换取更为珍贵的东西。比如,有人参拜庙宇道观后,身边的桃花一夜凋零,那多半是求了姻缘,而那些收了供奉的小妖或游魂便替其斩断了孽缘。
可若是一个普通人妄图求得大富大贵,却无半分财运傍身,供奉者多半会置之不理——这样的愿望代价太大,唯有邪修才敢接手,而代价的转嫁只会让信徒的灵魂逐渐污浊,最终堕入深渊。
祷文的内容,往往是信徒与供奉者之间的博弈。它详细描述了信徒的祈求,如同谈判桌上的讨价还价,直到双方都满意,契约才会成立。然而,在这个信仰凋零的时代,能听到如此古老的祷文,实属罕见。
子桑槿的目光越过小镇,落在了远处沉在夜色中的山头上。她的眼神深邃而复杂,仿佛能穿透那层层的妖气。“大师姐,到底在这里发生了什么呢?”她轻声呢喃,声音几乎被夜风吹散。
答案似乎就藏在黑暗深处,而她,却像是一个手持火把的旅人。越是接近真相,火光便越是摇曳不定,她的脚步也越发迟疑。恐惧与好奇在心中交织,让她既渴望揭开谜底,又害怕面对那可能残酷的现实。你现在阅读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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