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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克扣就不说了,路上还得消耗一部分,要是再遇到押送的人有问题,想中饱私囊,张口就是半路翻了十车,你能有什么办法呢?把人砍了?能拿回粮食吗?还得把上头的人给得罪了。
到次年,说不定一百斤粮食里能给你灌二十斤泥沙。
近三五年,更是克扣得过分。
到今年,原本就面临旱情,还来了这么一招。
这是什么皇帝?
天底下的百姓,都不需要吃饭了吗?将士们饿着肚子打仗吗?
再次抬眸的时候,他看向君秋澜的眼神,像是有火。
段文噌的一下,挡在了君秋澜的前面,双腿都在发抖。
“霍,霍将军,有话好好说,莫要动手。”
他只是个文弱书生啊,怕是心头怕,闪是脚杆闪,气质不能输。
君舒婉也挡了过来,“将军,那是皇帝倒行逆施,跟我哥哥无关。”
君秋澜感动的同时,也难免有些笑意溢出了他的眼睛。
“师兄,婉儿,莫要紧张,霍将军应该不会对我动手的。”
霍潋也嗤笑了一声,“本将军还不至于在废太子身上撒气。”
段文还颇为不好意思,“抱歉将军,此事属实是难办,还请大家一起想想办法吧,这人头税不交,那也是抗旨啊。”
交,就是要百姓的命。
今年本就这么苦了。
霍潋的眼神里还是有火,“君秋澜,本将军问你一句,你弄出这么多的粮食,搞了这么多好东西出来,都是利国利民的,你对那个位置有没有想法?我今天就问你这一句。”
在场的人,都给震惊在了原地,几乎说不出话来。
这是什么诛九族的发言?
霍潋继续说,“我不管上面那个人坐的是谁,只要他能给百姓带来好日子,能让每年的军饷如数到账,我霍潋以及十几万大军,任凭差遣。”
他是早就对朝堂不满意了,可是日子还勉强过得去,没有逼到绝路。
可是现在呢?
君秋澜拿出来的粮食,说是高产量,他也能信,但是在旱灾的情况下,产量还能有多少?
又不是家家户户的每一亩田都种满了,一个村子里种的数量,也就是够村民们分一口救命的粮食。
不光不给军营和百姓发赈灾粮食,还要多收取人头税。
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再有一点,边军有多少将士的家就在这里?
就算不是本地的,能来参军的,也都是些贫苦人家的孩子,如果家里人都被逼得活不下去了,他们还如何有心力保家卫国?
上位者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就算他霍潋不站起来,十几万大军也不是他一个人能压得住的。
到时候乱起来,恐怕才是真的民不聊生。
还不如在整个时候,有一位有能力,有公信力,有威望的人站出来,做这个代表,也能以此约束动乱。
最后一个问题,他得到的消息,那老皇帝恐怕不太好了。
若是幼帝上位,后宫干政,外戚干政,是绝无可避免的。
权利,是最能迷人眼的东西了。
霍潋也没有废话,直接把这些事情掰开了揉碎了,说给了在场的三个人听。
君舒婉不知道说什么好。
理智上,她觉得霍将军说得没错,分析得也没错。
可是从情感上,她更想尊重哥哥自己的决定,她不想让哥哥成为被迫推上位的那么一个人。
段文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的脚步,是跟着苏先生走的,苏先生一直就有这样的想法,但君秋澜并不愿意踏出这一步。
只能在一定的限度内为百姓做一些事情。
对段文来讲,只要有了霍潋的支持,君秋澜大可登高一呼,攻城略地。
谋士嘛,有苏先生在,若苏先生这边跟着君秋澜起事,恐怕愿意追随先生的文人不会少。
天下这么苦,还不如去博一个未来。
君秋澜沉默,再沉默,还是沉默。
他何尝没有想过这些问题。
一直以来,他其实都在避免去听京城那边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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