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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就发生在柯青裁告诉庄捷的整段事情之后,在生完麦麦的第二天。
他生产完不支晕倒,到病房里睡到了第二天才醒来,结果醒来时病房的电视里正在播放庄捷少校战场信息素暴走,重伤仍未脱离危险的消息。
柯青裁当时看完了整条新闻,时间相对应之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全都是因为自己。
阴差阳错的被自己勾引的人,他们之间竟然是接近百分百匹配,自己的一刀不仅毁了标记,也毁了那样优秀的人。
当时病房里检测他心跳的仪器就响起了警报,接着就是颤抖、心悸、短时间内信息素停止分泌,然后就是失温,确实是他第一次发作失序症。
当时没人发现他的病因是那条新闻,都以为是他自伤腺体的后遗症。
但到了今天,他妈在得知他跟庄捷关系匪浅,连生的孩子都是庄捷的,再翻回去想,怎么可能还不知道病因究竟是什么。
柯青裁的脸色有些白,他笑了笑,“别听她说,我妈是为了跟你打感情牌,她说的话都是经过润色的。”
柯青裁想了一会儿,发现庄捷说得对,他不会坦诚的跟他说实话,都是过去的事了,有什么必要。
柯青裁安慰道:“其实主要还是因为腺体伤。本来伤得不重,但因为没有及时缝合伤口,生麦麦的时候又有些拉伤,腺体就有点萎缩了。我确实是生完第二天腺体和信息素出现问题,但当时并不严重,还没到失序症的地步呢。”
“那是怎么变严重的?”庄捷很敏锐的抓住关键点。
“……”柯青裁一时被问住,发现自己要撒个慌,就要说出另一件事来打掩护。
但……想起了那件事,他的脸色难看的有些无法掩饰。
忽然间有了倾诉欲,柯青裁开始破罐破摔,反正庄捷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也都知道的差不多了,他就很想说一说他唯一到现在都没放下的事。
“计划中,我是打算生完了直接就抱着孩子走,月子期间他们肯定是防备最轻的时候。但是出了这么些事,我身体不允许了,在医院养到能出院回家之后也没法单独行动……”
那才是噩梦的开始。
当时他的情况很不稳定,带着孩子走的计划只能暂时延后,只能在家躺着静养。
而他一个人躺在那个小小的保姆房里静养的时候,他的孩子被抱在曲小婷房里。
每天无数次孩子的哭声响起,所有人围着孩子心肝宝贝的哄,但对于柯青裁来说那些声音无异于穿心的箭。
孩子的哭声时时牵挂着他的心,但他为了不引起家人防备,越难受就越要装作不在意,内心的灼烧和表面的无动于衷分割开来,几乎撕裂了他。
他们为了避免孩子今后对柯青裁有一丁点的依赖,决定从源头开始遏制,刚出生的孩子就不允许接触生母的信息素,孩子当然哭闹不止。
孩子只要一哭,无论多远、声音多小,都好像是从柯青裁的心里发出来的声音,他立即就会醒来,他生产后没睡过任何一个长觉,到后来,只要一闭眼耳边就全都是孩子的哭声。
更别提他作为一个旁观者似的身份,像个与幸福无关的影子,看着他们一家人抱着自己的孩子呼朋唤友,给孩子庆祝满月。
曲小婷经常教孩子叫妈妈,每一次柯青裁听到心里都是一次死去活来。
产后足足在家休养了三个多月,这段日子像一场黑灰色的默片,柯青裁的人格险些被彻底摧毁了。
并且也是在这三个月期间,柯青裁还经历了三次腺体再造术。
用激光灼烧萎缩的腺体,让腺体一次次经历毁灭之后刺激腺体的自限性恢复,他的腺体几乎是在三次毁灭之后涅槃重生出来的。
第三次手术之后,他的信息素才能较长时间维持稳定,恢复自理和照顾小朋友的能力。
只是心绪过重,即便腺体功能恢复了,他的失序症也完全没好转,信息素活跃度一直挂在底线。
柯青裁始终认为带孩子从家逃离之前的三个多月的暗无天日,才是他信息素失序症变成无法治愈的顽疾的最大原因。
“一直到三个月后我带着麦麦离开,老师帮我找了专家治疗,这个时候我的信息素活越度才一直跌到最底线,确诊为信息素失序症。”柯青裁毫无负担的捏造了一些事实。
但他说完后庄捷并没有变得轻松。
庄捷没有说话,唇崩成一条直线,格外的沉默起来,连呼吸都压抑着,漆黑的眸子里呼啸着,像旷野上刮起了一阵风暴,隐隐约约有一丝痛色。
于是柯青裁故作轻松的神情也放下来,视线空落落的放在某处,耳边好像又响起孩子很小时难以停止的哭声。
庄捷向前一步,停在柯青裁的面前,抬起手用手指挑起了他的下巴,把那张漂亮的脸全露出来,此时上面全无血色,眼神暗淡。
庄捷立时深拧起眉。
然后他用如同神谕般的声音说,“从今以后,你的孩子永远不会离开你。”
很难相信,同为人类,却有人的语言是有力量的,柯青裁瞬间如同听到钟鸣之声,深潜的意识被瞬间唤回。
那双瑞风眼重新亮了起来。
然后发现自己的下巴正被那人食指和中指的指侧抬起来,柯青裁没动,让这个姿势保持了一会儿。
他微微扬着脸,面对那人很近,此时,柯青裁对他几乎有种虔诚的信服,说:“我会不会太狠心了?腺体再造手术很贵,但我妈让我做了三次。”
庄捷神色没有任何软下来的痕迹,很冷静的说:“那是因为她不能接受腺体受损的孩子。这件事从头到尾她如果有一丁点为你好,就不会同意你生下孩子。”
柯青裁眼睛弯了弯,像是为了跟他达成共识感到愉快,说:“我也觉得是。”
庄捷的情绪却不像他这样快的缓解,眼中仍有沉重,声音也有些低,说:“对不起。”
“我不该同意她给你打这个电话。”
这次柯青裁笑了,不开心的情绪已经完全没有了,“你哪有什么错,要错也是她错。做个了结挺好的,真的,那些事都说出来之后我好受多了。”
柯青裁看着庄捷,真心建议:“你也别往心里去。”
确实如此,少校于他有很难界定的力量,像对神父祷告,将心中的无助和罪恶找到了寄托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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