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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段伏成可信吗?
焉知他不是第二个圈套?
第45章
纪吟被一路护送回玉樨宫。
这时段伏归还在含章殿处理政事,待议事的几个大臣离开,他便听说元都正跪在殿外请罪。
段伏归握笔的手悬在半空中,今日元都负责护送纪吟出宫,此时来请罪,必定跟她有关,想到新婚那夜的事,段伏归脸色一寒,冷声道:
“让他进来。”
元都入了殿,二话没说朝段伏归跪了下去:“属下失职,今日没护卫好夫人,让夫人受了惊,请主上责罚。”
段伏归一双寒眸射了过来,锐利逼人,心却放下大半,将手中的狼毫一掷,站起身:“到底怎么回事?”
元都便将今日发生的事一
五一十地交代出来,其余的都正常,唯独在菱阳河边发生的那场意外十分可疑。
“……属下已经抓了惊吓夫人的人,对方是成安伯的幼子拓里增,燕京城中有名的纨绔,经过审问,他说他今日只是闲来无事来菱阳河游玩,见夫人生得貌美,以为是哪家女郎,再被身边几个纨绔一撺掇,就想来……”说到这儿,他忽的感觉周围空气凝了下来,后颈一凉,猛地意识到这对身为帝王的男人来说是多大的耻辱,于是连忙改口,“属下用了刑,威胁他胆敢说一句假话就骟了他,拓里增被吓出了黄汤,却没改口,想来没说谎,属下又让人仔细检查了夫人所骑的马以及马吃过的马料,也没有异常,应该是个意外。”
段伏归曲起右手食指,拇指轻轻摩挲关节处,微眯起眼,“你说,是段伏成及时救下她?”
元都点点头,一字不漏地交代,“属下当时就在不远处,看到常山王帮夫人控住马,扶了一下,等属下赶到,夫人似受了惊吓,许久才回过神朝常山王道了句谢,然后就没别的了。”
这么看来,倒真是一场意外了,只是不知是不是某种男人的直觉,他总觉得段伏成出现得过于巧合了。
段伏归看了元都一眼,“护卫夫人不利,自己下去领罚。”
元都自不敢有异议,今日之事确实是他失职。
紧接着,段伏归大步跨出含章殿,径自去了玉樨宫。
纪吟骑了大半日马,一歇下来,浑身都在酸痛,尤其是腰和大腿。
段伏归来时,她正沐浴完,换上一身水绿丝绸寝衣,外面罩了件袍子,坐在卧室的软榻上,任由尤丽帮她按摩,闭着眼,神情萎靡。
直到身上的力道消失,身边传来尤丽等人行礼问安的声音,纪吟睁开眼,才发现男人正站在自己面前。
段伏归挥挥手,让人都下去,坐到她身旁,仔细看了看她的脸,紧张地问,“听说你骑马受惊了,吓着了吧。”
纪吟脸上闪过一丝后怕,却不肯在男人面前服软,嘴硬着说“没有。”
脾气真倔,吓着就吓着了,还要硬撑,不过看着她颓靡的模样,他又忍不住心生怜爱。
段伏归将人揽到怀里,轻扶她的后背,纪吟先是挣扎了下,但在男人的安抚下,还是乖乖靠在了他宽阔结实的胸膛前。
“经此一遭,还想练习骑马吗?”
“想,怎么不想,我已经学会大半了,下次绝不会发生这种事了。”纪吟仿佛炸了毛的猫,反应十分剧烈,双手推开他,扬起头睁大双眼瞪着他,像在说,你是故意来嘲笑我的?
段伏归见她两只眼睛溜圆,模样实在可爱,顺小猫似的摸摸她的发顶,却道:“外面人多眼杂,以后还是在宫里练习吧,华林园的场地也够用了。”
纪吟张了张口,刚想说什么,却被男人打断,“你若想跟媞兰一起,我把她召进宫来陪你就是。”
纪吟心头一凛,明白过来,今天的事还是让男人起了疑,不肯轻易让她出宫了。
“行吧。”她无所谓地说,又想起什么,“幸好二皇子及时帮我勒住了马才没撞到人,我想着该好好谢谢他。”
段伏归霎时冷下脸,“这事不用你操心,我会处理好的。”
“你以后少跟他来往。”他又说,甚至带上了命令的语气。
纪吟歪了歪头,装作不解:“为什么?我觉得二皇子人挺好的啊。”
男人瞬间黑了脸,正待要教训她几句,才发现她眼中的狡黠,忽然明白过来她这是在故意戏弄自己。
“嗯,你觉得他哪里好?”他微微拔高语调,已然带上了危险的妒意,表情似乎在说,你要真敢夸别的男人好,我必要狠狠惩罚你。
纪吟感受到男人散发出来的醋意,缩了缩脖子,嘟着唇道:“怎么,只许你召幸美人,我只是因为人家帮了我,说他一句好话都不行啊?”
她说完,低下头,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揪着自己衣摆,分明是一番小女儿作态。
原来还是在吃醋。
段伏归的心情一瞬间由阴转晴,将人强行揽过来,笑着点点她圆润小巧的鼻尖,“我说过了,我没宠幸她,你这飞醋还要吃多久。”
纪吟只“哼”了一声。
段伏归极爱她这般鲜活灵动的模样,搂着她温软的身体,一时心猿意马,忍不住低头吻上她的唇……
闹了一会儿,段伏归想起他今日的奏疏还没处理完,在女孩儿的推拒下,终究还是放开了她,却没再回含章殿,反而吩咐冯全把奏本都送到玉樨宫来。
男人坐在案前批阅奏本,纪吟身上还酸痛着,准备去床上躺趟,起身时却不小心将桌案边上的一卷竹碰到了地上,她俯身欲拾,看到上面呈奏的内容,愣了下,忍不住继续看了下去。
段伏归见她看得如此专注,笑着问:“你也看得懂这奏本?”
纪吟被他声音拉回神,“哼,你觉得我是女子,所以就不该懂这些朝中大事?”
段伏归虽没直说,但其实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只是他知道自己若这么说出来,肯定要惹她恼怒,于是道:“哦,你说说,这奏本里的内容如何?”
纪吟看了他一眼,缓缓坐了回去,将竹简铺开来,又细细看了一遍上面的内容,然后缓慢而坚定地摇头,“我觉得,这个改革方案,不妥。”
她说这话时,脖颈微垂,眉目沉宁,目光落在竹简上,周身散发出一股沉稳淡然的气质,确实不像装腔作势,反倒真像是对这一切有自己的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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