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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再厉害,也比不上京中的名医吧。长公主特意派了人来,你们却这般推诿,莫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敢让人知道吧。”
伶月心头一紧,面上却不敢露怯。“姐姐这话说的可就言重了,姑娘是将|军的人,行事光明磊落,怎么会干见不得人的事呢?”
“姑娘真的是和将|军外出了,确实不在院内,姐姐若是不信大可进搜屋去搜,只是若惊动了将|军,怪罪下来,不知这罪责该谁来担。”
喜桃被伶月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心中虽恼,却也不敢真的硬闯。
她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今日之事,我定会如实禀告长公主,到时候看你们如何交代!”
伶月笑着微微欠身,“姐姐慢走,妹妹还有事要忙就不送了。”
喜桃狠狠瞪了伶月一眼,转身带着郎中愤愤然离去。
伶月目送她们走远,笑僵的脸终于松懈了下来。
她眼中带上了担忧,快步转身朝后门去追许绾。
……
许绾从后门离开后,发现自己根本无处可去。
思来想去,她决定定前往军营。
那里是陆亦琅的地盘,也是她能想到的,唯一的安全之地。
许绾拢紧身上的男装,低头快步朝着军营的方向走去。
军营位于城郊,距离城中有一段不短的路程。
往日她都是乘坐马车,如今靠着双腿实在艰难。
没走半个时辰,她的脚底早已磨得生疼,但她却不敢停下。
天色渐暗,微风拂过,带着几分凉意的风吹得她浑身发冷。
但她却顾不上这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赶到军营找到陆亦琅。
终于,在夜色渐深时,许绾看到了军营的驻扎地。
此时军营已经进入了休息状态,营门前拦着栅栏,门口站着几名守卫,手持长枪警惕的观察四周。
有一点风吹草动,就能立刻进入备战状态。
许绾有些踌躇和紧张,她如今这幅模样,若是贸然上前,必定会被拦下盘问,甚至还会给陆亦琅带来麻烦。
她咬唇,悄悄绕到军营侧面试图寻找机会翻进去。
不过,军营的守卫森严,围栏虽不高,但时不时就有巡逻的士兵路过。
许绾躲在暗处,心中焦急万分,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喜桃一时语塞,脸上的怒意一闪而过。
随即迅速压下不满,换上一副关切的笑脸,语气也柔和了几分。
“这位妹妹误会了,我哪敢啊?只是长公主殿下心系许绾姑娘的身体,特意从京中派了这位郎中过来,为姑娘诊脉调理,长公主的恩典,咱们可不能辜负啊。”
伶月神色不变,说话进退有度。“姐姐说得是,长公主的恩典,姑娘自然感激不尽。”
“不过,将|军对姑娘的身体也十分上心,特意派了军医每日前来诊脉。”
“军医说姑娘身子康健并无不妥,都说诊病看医要靠着一个大夫,军医一直照料姑娘,就不劳郎中费心了。”
“姐姐如实回禀长公主殿下即可。”
喜桃见伶月推三阻四,心中愈发不悦。
她脸上的笑意也淡了几分,语气中带上了几分咄咄逼人。
“军医再厉害,也比不上京中的名医吧。长公主特意派了人来,你们却这般推诿,莫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敢让人知道吧。”
伶月心头一紧,面上却不敢露怯。“姐姐这话说的可就言重了,姑娘是将|军的人,行事光明磊落,怎么会干见不得人的事呢?”
“姑娘真的是和将|军外出了,确实不在院内,姐姐若是不信大可进搜屋去搜,只是若惊动了将|军,怪罪下来,不知这罪责该谁来担。”
喜桃被伶月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心中虽恼,却也不敢真的硬闯。
她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今日之事,我定会如实禀告长公主,到时候看你们如何交代!”
伶月笑着微微欠身,“姐姐慢走,妹妹还有事要忙就不送了。”
喜桃狠狠瞪了伶月一眼,转身带着郎中愤愤然离去。
伶月目送她们走远,笑僵的脸终于松懈了下来。
她眼中带上了担忧,快步转身朝后门去追许绾。
……
许绾从后门离开后,发现自己根本无处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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