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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缨如是想。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跳第二次了,”少年轻笑,“我已经找到回去的方法了。”
“不过能不能拜托你件事?”
季缨没能拒绝,“九殿下尽管吩咐。”
“这么好说话啊?”九殿下凑近他,柔声道,“那是不是不论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会乖乖去做?就像小狗一样。”
季缨沉默。
他读书少,是个粗人,又年纪不大,实在应付不了这位九殿下磨人逗狗的功夫。
“你叫什么名字?”
“季缨。”
九殿下笑了,敷衍地夸他:“名字不错,人也不错。”
“待日后我夺了皇位,就封你做禁卫军统领。”
季缨神色一凛,身侧同伴更是大惊失色。
“殿下慎言。”
“怕什么,这鬼地方连条狗没有,”九殿下的目光漫不经心扫过他们二人,“你们不会说出去的对么?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哦。”
就算说出去,旁人也只会当冷宫的九皇子在说疯话。
所以季缨替他保守了往后所有的秘密,甚至后来三年间默默替这位九皇子传递了不少消息。
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出冷宫,在陛下生辰宴上精心设计出一场苦肉计夺得帝王宠爱,然后踩着无数人的枯骨登上皇位。
然而他没有等来那人封他为禁卫军统领的消息,等来的是全然陌生的,宛若被抽离魂魄的新帝傀儡。
他偷偷去养心殿探究过无数次。
那位新帝总是神情呆滞坐在桌案前,有人进来便麻木地说着几句话,身侧的御前总管对他无礼嘲讽他也只是呆呆受着,久而久之,御前侍奉的人都觉得新帝没脾气是个懦夫,都不把他放眼里了。
尤其是那个宁徊之身边的人,个个颐指气使,仗着新帝无条件的听从在上云京作威作福,就连与新帝敌对多年始终无法铲除的沈指挥使都被他们挑衅过。
能从九子夺嫡里杀出一条血路的天子忽而懦弱,却无一人觉出怪异,只是私底下笑话天子为了一个男人失了心智,丢尽了皇室的脸。
季缨偶尔也会偷溜进去,替新帝擦去手上无人去管的墨痕。
他知道这具傀儡里的陛下不见了,但身体却是陛下的,不能让旁人如此怠慢。
直到两年后,他照样走过冷宫那条路,却听见宫人议论纷纷,说陛下性情大变杀死了宁徊之的书童。
他知道,那位让他誓死追随的天子回来了。
“……”营帐香炉里的香燃尽一根,季缨的回忆亦到此为止。
萧拂玉垂眸看着自己小臂上的疤痕,陷入沉思。
他从不怀疑季缨口中的九殿下就是自己,他乐意穿成皇帝不代表他乐意穿成冷宫皇子在书里吃苦,投个井很正常。
难道他脑子里那段被母亲划伤的记忆是他妄想出来的?
也无不可能,也许他真的和母亲一样,有迫害妄想症。
萧拂玉满不在意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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