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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进门,留昭就被深深吻住,他有些茫然地微张着唇,被吮得舌根发麻,他扯着崔月隐的头发拉开他,有些难受地说:“我不想干这种事。”
崔月隐很惊讶:“你刚刚来找我的样子,就像要钻进我怀里求欢。”
“我看起是那样的吗?”少年鸦黑的眼睛湿润而黯淡,求证地看着他,他还在想着那副画。崔月隐沉默片刻,伸手托起他的脸:“很多人都是中年之后才开始画自画像,如果现在画不好你自己的脸,不如画一张别人的脸上去。”
留昭有些消沉地靠在他的手掌里,一时没有说话。
第二天早上他上完酒井遥的柔术课,孙思在花园里安排了一间屋子给他作画,灰衣的男仆、黑色西装的保镖或者是穿着唐装的女佣,他画了一整天的人物素描,晚饭前才拿着一叠稿纸回到卧室。
留昭坐在地毯上,将二十几张人物素描在身边排开,他支着下巴看着那些不同年龄、性别、神态的面孔,他沉思了很久,开始画一张他准备放进那张临摹里的脸。
中间似乎有女佣进来跟他说了什么,留昭随口应了声,暖光的灯从他身侧投下,周围的一切都很安静,只有铅笔划在纸上的声音,人物轮廓逐渐在他笔下浮现。
少年躺在羊毛地毯上,望着头顶的灯光出神,一些素描纸洒落在他周围,崔月隐的面孔出现在他视线中,他低头看着他,弯腰捡起一张肖像画,放在留昭脑袋旁边的几张素描都是同一张少女的面孔,崔月隐觉得她有些眼熟,于是问:“这是那天带着你跳进湖里的女孩么?”
留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崔月隐一下明白过来,画中的人是留茉。
“小昭,你不能怪我记不住十几年前我只认识了三天的人。”
崔月隐至今记得他看见那个女孩时的感觉,她站在那些姿态各异的热带植物间,散发出惊人的生命力,但她的脸和身体都遥远而模糊,刚开始他跟她搭话时并不带有欲望,他只想和她谈心,但她只想和他上床,于是崔月隐用性付了房费,换来在她那里片刻歇息。
窗外漆黑的夜空中骤然炸开一簇簇烟花,崔月隐在他身边坐下来,低头看向他:“今天是小年夜,要和我去参加家宴吗?”
留昭摇了摇头,他翻身坐起来,调好颜料,开始往未完成的画布上落笔。
崔月隐回来时,画架上是基本已经完成的一幅临摹,少女的脸从湖中浮现,望向天空,湿透的漆黑长发垂落,她有一张介于少女和女人之间的脸。
崔希仪的画有一种冰冷而不容挑衅的秩序,大地与天空,森林与湖水在她笔下精准而圆融地分割,她的湖中少年有一双澄净空茫的眼睛,那双眼睛既像天空又像湖水。
在崔月隐眼中,那幅临摹很多地方都还粗糙而稚嫩,但留昭捕捉并重构她的秩序感,他笔下的少女神情沉静而坚定,就像仰面在等待一场暴雨,或是天空迎面倾覆。З3,01,㈢949З整理
留昭穿着他的睡衣,披着毯子睡在旁边的软榻上,崔月隐弯腰将他抱回床上,少年迷迷糊糊地醒了一下,说:“我看起来是什么模样?”他还在想着自画像的事,轻微的梦呓很快就沉寂下去,他又喃喃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德夯?”
崔月隐将他放在床上,吻了一下他的额头,看他在枕头里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崔月隐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他披着睡袍站在那两幅画前,第一次忍不住动了动手指。
临近年关,连做实习生的李徽和忙得要死的温峤都已经放假,留昭去城里跟朋友吃饭,临分开前温峤说,拉缇斯有人跟她打听他,问他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事,留昭摇了摇头,又想起她高得离谱的工资,心里不禁有点奇怪。
秋玉山下的崔家老宅也更加热闹,游廊里往来穿梭的女佣更多,留昭还和几个陌生的年轻人打了下照面。他回去继续打磨那副画,皮肤上水流的透光感在笔下逐渐清晰,崔月隐这两天都早出晚归,如果不是浴室的动静,早上醒来旁边有人睡过的余温,留昭几乎都察觉不到他的存在。
他的湖中少女彻底画完,留昭开始有些无所事事,之前他收到了女佣拿来的礼物,一箱推理小说,作者的笔名叫“石朝暮”,他翻了翻发现有好几本他高中时就看过,当时应该算相当畅销的系列。
书中的谋杀案大多以深宅大院为背景,朝隐热衷于写各种诡计和机关杀人事件,留昭想起那道被做成暗门的衣帽间,有些好奇地在崔月隐房间里探索,结果他真的在床底摸到一个小小的机括,床头的墙壁上弹开一个暗格,里面放了一把枪和弹夹。
留昭惊讶地睁大眼睛,他将枪拿出来,是一把9mm的格洛克手枪,在黎茂生带他去的那家射击俱乐部里,他恰好试过这个型号的手枪,枪和画笔在他手里都很自在,留昭兴致勃勃地穿上厚外套和雪地靴、帽子,装上弹夹向外走去。
之前他在山麓写生时,看见过不少灰兔子、狐狸和出来觅食的鸟雀,手枪打鸟雀够呛,但兔子倒是可以试一试。
留昭走出月门外,正好撞见几个陌生少年从外面回来,身后还跟着男仆,手里牵着一只健硕的黑背,留昭远远绕开他们,却被叫住:“你是谁?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我之前见过他从四叔的院子里出来。”另外一个陌生少年说。
“嗯?融哥他们今年不是都没来么?”站在最前面的少年问,留昭有些心烦,没有搭理这些人,默不作声地向前走。
“喂,站住!你转身过来看看。”他指着留昭,又说:“去拦住他。”
为什么这里也有沈延清?留昭一言不发,转身拉开保险栓,抬起枪口,瞄准,对着最前面的少年放了一枪。
“砰”地一声枪响过后,那只黑背凶狠地狂吠起来,对面的人倒是鸦雀无声,好几秒陌生少年才捂着手臂惨叫起来。
糟糕,有点手生。留昭皱起眉,他本来只想吓吓他,子弹应该擦着他的手臂飞过才对。留昭静静和这群人对峙,被击伤的少年一边叫一边抢过男仆手里的牵引绳:“哈迪斯,给我咬他!”
黑背狂吠着向他扑来,留昭瞳孔猛地收缩,心跳在一瞬间变得极快又极慢,但端着枪的手臂还没有放下来,又是连续两声枪响,黑背沉重的身体顺着惯性扑倒在地,粘稠的血渗入泥土。
陡升的肾上腺素让留昭有点耳鸣,他想了想,转身向里走去。
朝隐正在茶室禅定,门突然被推开,他先是惊讶地看着留昭,随即目光又落到他手里拿着的枪上面。
“你不是要去见你母亲吗?现在去不去?”
“小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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