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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次的吻半点不给她留余地,像是要把她吞吃下腹。
以往孟九轶总是受不住要挣扎一番,如今却顺从的闭上眼,交叠的身躯从墙上挪到了沙,黑暗中水渍声愈清晰。
有沙挡住她身后所有的去路,更方便谈屿臣肆意而为,五指钻入她的黑里,吮着咬着肆意勾缠,她手臂圈在他脖颈,舌根疼,早已被吻得缺氧。
他稍稍离开,唇还贴着她。
“和你室友关系很好?”
孟九轶反应了会,呼吸不够连“嗯”声都变得很弱。
“既然和她关系更好,宴会干嘛不带她去,上次你带那个人我好像没见过。”
她顿时醒了过来,撞进他深浓难耐的眸底。
“她不喜欢这种热闹的场合,另外的也是朋友。”
她脑子也要随之回来,然而谈屿臣又吻了下来,他不仅逞口舌功夫,手上也层出不穷。
毛衣并不难剥,只能往下扯扯就能看见成熟的水蜜桃。
他爱不释手。
孟九轶心跳得很厉害,鼻腔里面哼出低低的颤音,只有他恶劣把玩时才忍不住溢出哭腔。
谈屿臣喉结难耐地滚动,低声在她耳边。
“人找到了。”
什么人,孟九轶懵懵地睁开眼。
谈屿臣嗓音低哑,“就是游轮上和我春风一度那位,她说——”
说什么。
孟九轶耳朵偷偷竖了起来,一边被他折磨着,一边又在听答案。
谈屿臣在黑暗中近距离盯着她,吊儿郎当续上话,“干嘛这么紧张?”
他唇凑在她耳边,温热的声音沙哑而混蛋,一说完她整个人都红温了,一脚要踹开他。
“滚!”
当然没踹着。
孟九轶所有认知都来源于此前的经验,有过心理预期就没那么紧张,可他招式层出不穷是之前从没见过的,眼泪顿时从眸子里沁了出来。
“别...”
她浑身如同把紧拧的弯弓,拼命抑制颤栗,酥麻却从头到脚。
孟九轶受不住仰起头看,朦胧视线里,只有她搭在沙边上的腿,
和在黑暗里,他毛茸茸的脑袋。
孟九轶像是被烫到一般,立即挪开眼。
可感觉并不能因此消散。
她浑身都仿佛化成了一滩水,谈屿臣抹掉她脸上的泪,湿灼的气息带着浓浓的欲望,问她都体验过了,喜欢哪个。
孟九轶都不喜欢,腿无力挣动,抗议的动作在他手指间变得微弱。
“你去问别人。”
“问什么别人,我就伺候一位金主。”
倏忽一滴热汗砸在她脸上,不用看就知道男人有多憋火。
她睫毛眨动,出口的声音有些哑却魅惑。
“你很难受?”
谈屿臣鼻息呼出的一线压抑且忍耐,“老佛爷要帮忙吗?”
“好啊。”
她表现天真得很,手却跟个妖精似的轻轻贴上去。
谈屿臣喉结滚得厉害,眼眸黑得能渗出水来,声线依旧散漫。
“孟总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这几次压抑得厉害,忍是真能忍,想也想得浑身疼,恨不得揉圆搓扁直接把她打一顿算了。
“知道啊,养个三不用我好像真的亏了,你不是说要表现表现?”
她的手指柔弱无骨,不怕死的往上试探,卡扣拆解的声音在这安静的空间里异常清晰,像是崩断了弦释放出野兽。
“反悔也没机会了。”
呼吸滚热的交织,谈屿臣五指钻入她头,迫使她更深贴近她,被他扣住脖子放肆亲吻,嘴里的味道令人心惊肉跳,连沙都传来挤压的声音。
这次是谈屿臣带着她一起解,不容抗拒且强势的,直让虚张声势的她手都开始抖了,他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别怕,我温柔点。”
这种话毫无安慰作用,孟九轶咽紧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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