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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肌肤莹白,平日里气血不足更偏向苍白,不过此刻,在他夜以继日的照料和温泉的双重作用下,她的肌肤上有着一层极为诱人的绯色。
宛如在初春的碎雪中绽放的重瓣红樱。
随望感觉自己似乎有些渴,他下意识揉了揉自己的鼻梁,才握住她的手。
水如轻纱般从她身上滑落,随望心脏怦怦乱跳,她只是这样站在她面前,就让他热血沸腾。
“不想动。”南知岁懒洋洋地站着,任由随望抓着浴巾将她包裹起来。
随望眼睛都舍不得移开,飞快地回答:“那就不用动。”
有他在,哪里用得着她出力?
他一抬手,就将她抱举起来。
她像是小孩一般坐在他的小臂上,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微微扬眉。
随望身高有一米八九,这么被他一抱,她都快能摸到屋顶上的横梁。
本来还想着他会想在这里……
结果这人看着急不可耐,却将她抱到了室内才开动。
疾风骤雨般地吻接二连三地落下,他的唇舌将她的唇紧紧包裹,汲取着她猝不及防下残留的唯一氧气。
“宝贝……”他喘息着,扯开她身上的浴巾,抛到另一边。
床幔簌簌落下,隔着层层纱幔,明亮的灯光都显得昏暗暧昧。
他的手指熟门熟路地顺着她起伏的腹部,摸到已有湿意的阴唇间。
指尖的潮意让他心念微动,亲吻着她的唇角,笑着说道:“宝贝,你很想我。”
指尖撑开被花瓣隐藏的洞口,在她失神的眸光之中,缓缓侵入。
他的确很急,却从来不会在这种事上马虎。
耐心地做好扩张,他继续张口亲吻,轻咬她的下唇,在她含混的呜咽之中让自己填满她。
潮热的爱意如同温泉的蒸汽,在床幔构建的小小空间里几乎将她溺毙。
她攀着他的肩颈,在他的冲撞下几乎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大约有一些求饶,大约有一些哭泣,大约有一些……不知死活的邀请。
他的唇齿一次次攻陷她的堡垒,让她敞开自己,完整地接受着他。
……明明平时看起来那么乖,为什么……为什么这个时候——
“啊——”他用力顶着甬道里脆弱的敏感点,让她混乱的思绪崩塌。
她的眼角尽是被揉碎的红晕,生理性的泪珠被刺激得划过眼眶,落在他捧着她的脸的手掌上。
“……讨厌鬼。”
她快被折腾得断了气,毫无气力地埋怨。
“抱歉,宝贝。”
平日里她指东他不敢往西的男人,此刻兴奋得几乎要将她吞下。
“为了我,再坚持一会儿。”
他说着言不由衷的哄骗,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前因为剧烈运动而绷紧跳动的胸肌上。
“宝贝,你不是喜欢摸我吗?你多摸摸,我很快就会好。”
哪里会是很快?
腥甜的气味混着呻吟,几乎未曾断绝。
她受不住这样强势的压迫,手刚一伸出纱幔,勾着垂落的流苏激烈晃荡,想借点力,却又被他伸出青筋凸显的大手,扣住她的手腕,毫不留情地拖了回去。
累得睡着前,她凌乱的思绪只剩下最后一个念头。
——这哪里是乖乖的大狗狗,明明是一只学会伪装的饿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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