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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声地叹着气,走到狮子前方屈膝蹲下,伸手揉着蓬松的狮鬃,轻声道:“长川,我并不是不想说,我只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讲,也不太敢把这件事拿出来讲。”
“为保证此事不出错,无相真君亲自出了手,连决天君也亲自来了一趟。”忆及彼时之极痛,他不由缓缓攥住了掌间狮鬃,声线渐颤。“我差一点就和无相真君一样,永远走上无情道了。”
“我真没用啊。”他语无伦次地说完这番话,泄气地俯身将自己埋进狮鬃,也哭了。“明明不想伤害你,却总在摧残你的心,我,我真是……”
他越说越不知所措,越说越悲伤,最终再也吐不出半个字,只好紧紧抱住白狮,试图汲取些微不足道的温暖。
从小到大,面对着或多或少都期待着什么的人与神,他甚至不能、不敢将痛苦宣之于口……一旦他展露出弱点,暗中的那些敌人,就会趁机扑上来撕咬他,或者毁掉他爱的一切。
于是,他慢慢地习惯了掩饰,渐渐忘记了该怎么正确表达,也不再觉得有谁会听他说这些。就算讲出来又有什么用呢,只会给人平添烦恼,并让他的处境变得尴尬。
既然如此,那他为何还要说?
他实在太痛、太苦了,于是在面对这重复的苦难时,他就又一次忘了,这世上已经有一人,永远会全心全意地爱他,直至他神陨,他消亡。他真的,真的不是故意要伤害他啊……
紧接着,他怀中突然一空,很快又被另一个怀抱填满,身后又有一袭绣水纹披风凭空抖出,将他包了起来,裹得严严实实。
不等他对此做出反应,做这些事的年轻神,已经伸手捧着他的脸,亲吻了他的额头,又将他满拥入怀,令他把所有未尽之言都咽了回去。
随后,他便听到嘉长川说:“殿下,你不必自责,也不要难过,你只是尚未拥有足够的经验,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些事做得更好。”
“我也会有如你一般的想法,当然明白你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很难过,觉得自己总在被丢下,被放弃……殿下,你是我最心爱的人啊,除了你,世上再没有谁能让我这样悲伤。”
“你能言诸神所不能言,能行诸神所不能行,天资已经不能更好了,倘若这样的你,依然是个没有用的人,那我就是最没有用处的神了。”
“我们这些神,明明是更强大的存在,却总在强迫你做事,还总爱把最后的希望放在你身上。”嘉长川话说至此,突然无力地松开了他,并打算起身后退。“最荒唐的当数主神与灵山,祂们甚至希望你做成主神亦不能为之事——”
“住口!”晓云驰却突然怒骂了一句,站起身一把将他拉回来,揪着他繁复的衣领,恶狠狠地啃了口他的侧颈,咬得他金血直流。“他们爱怎样怎样,就算这灵山崩了,也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不过,你可千万得记好了。”他死盯着有些不知所措的嘉长川,每吐一字皆咬牙切齿,神态活像一头徘徊在暴起边缘的虎。“你与他们不同,并且永远都不可能一样,如果你再把自己和他们混为一谈……”
“那我就不得不考虑,像生于乱世的那些神冢体者那样,迫于无奈而杀死搭档,再将你的一切永远地融给我自己了。”
他真的很讨厌听到这种话,也很讨厌他搭档拿身份问题跟他划界限。他自铸牢笼是因为无法接受自我,可他搭档这个态度是在搞什么东西?是觉得人神有别,还是被亏欠感整抑郁了?
如果是前者,他会当场要了他的命,如果是后者……那就没办法了。他不会精神疗法,整治不了神的精神问题!
突然被威胁的嘉长川,听到这句话后,脑袋空白了一秒——神冢体者原来还有这种能力吗,他怎么完全不知道?
不过,永远融合……听起来居然还挺不错,应该算是另一种形式的永不分离吧?
这个有些变态的想法乍一蹦出来,他突然就非常想笑,并且真的笑了出来,还越笑越大声,吓了晓云驰一大跳,还以为自己曾在牙里藏毒,然后忘了这回事,结果把搭档给整癫了呢!
他不得不紧张兮兮地反复确认了半天,笃定嘉长川根本没事后,才到底松了口气,迅翻脸骂道:“不是,你有病吧?没事儿笑什么笑,被人威胁性命,也是能当乐子的事吗?”
“我可不是笑这个。”嘉长川依旧笑意难止,见他恼了,忙伸手圈住他的腰,好言好语地开始逗他。“我笑的是,之前我都不知道,原来你想要跟我永不分离啊?”
“你在说什么东西?”晓云驰余怒未消,抬手就要敲他脑壳,好帮他清醒清醒。“什么不知道,什么永不分离,这都是些什么昏话?”
“将我的一切永远融给你。”嘉长川一边躲着他的手,一边迅重复了他说过的话。“这不就是永不分离么?”
是吗?晓云驰停下来思索片刻,现好像还挺有道理,就是吧……这个理也忒歪了些,而且高低有些牵强。
融合后的结果,就是另一方的今生会死去,到底是哪家的好儿郎,才会觉得被这样子吞噬掉是件好事儿啊!
可想着那句‘永不分离’,他脸上到底有了几分笑容。是啊,他确实想与他永不分离,他们身边那株化神木,不也佐证了这个事实吗?
但要他直接承认这一点……他自认为似乎是做不到的。无他,没有那样的脸皮,一开口就要恼羞,怪丢人的,他才不想那样。
嘉长川看着怀中人有些泛红的耳廓,识趣地没有继续戏弄他,而是出声提示道:“殿下,你能定位到祈麟镜的当前位置吗?”
“能啊。”见他没有追问,晓云驰松了口气,迅揪着披风边缘擦了擦脸。“怎么了?”
“倘若女王要做全准备,所需时间不会短,趁这个机会,我想去找祈麟镜,把这件事告诉他。”嘉长川握住晓云驰的手,非常认真地看着他道。“他是女王配偶,为她做事也是理所当然的。”
晓云驰思索片刻,点了头。“你说得对,他才是她的丈夫,这种事该让他来,而不是由我这个外人去做些什么。”
说完这句话,他忽然又怔了怔,骤然抬起头去看嘉长川的脸,目光扫过他有些泛红的眼眶,后知后觉道:“长川,你……你刚才那么难过,不会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吧?”
“你说呢?”嘉长川闻此一问,敛去了笑容,眼神亦渐渐变得凶悍。“就算你习惯了自我牺牲,这也绝对不是你该做的——”
“长川,长川,好哥哥,你行行好,就饶了我这回嘛。”眼见他真恼了,晓云驰立刻软了声调,可怜巴巴地瞧着他,眉眼皆含情意。“我知错了,再也没有下次了。”
“你最好是。”嘉长川轻哼一声,紧了紧拢在他腰间的手,面色缓和不少。“那就走吧?”
“行,这就能走了。”晓云驰抬手放出水珠,找到祈麟镜的位置,又在身边划开了空间裂隙,让它与那个坐标连通。“但你得先松开我,不然我怎么走路啊?”
“好啊。”嘉长川笑着收回手,转而牵住他往空间裂隙走去。“现在总能走路了吧?”
晓云驰毫无威慑力地瞪了他一眼,到底没有抽出手——反正他也不想松手。能遇上一个敢在他面前提‘永不分离’,最后还让他甚为心悦的神,本就是比登神还难的事,他要是再松手啊,就是不识好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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