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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飞源离开后,雅间内陷入了死般的寂静。宁钧毅和宁祺面面相觑,嘉长川散着低气压,晓云驰心虚地四处张望,看天看地,就是不肯看搭档的脸,试图逃避自己又被告状了的现实。
哦,天呐!这些老牌高阶高位神,可真不愧是老牌,连告状都告得这么‘有水平’!他们告完状拍拍衣服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也不用管后续会生什么,他却是死定了啊!
过了好一会儿,宁钧毅先接受了现实,拖着满脸写着尴尬的宁祺站起来,走到晓云驰身边,伸手点点他额头,将神术传承送进了他的通识,随即逃也般地离开了茶馆。甭管这位干了点啥,最好都跟他们没关系!
这可不是他不想讲道义,而是嘉长川的脸色实在忒难看,他们两个外人要是留下看全热闹,保不齐会被记仇,那就麻烦大喽!
宁祺想的却是另外的事——
他十八岁时,曾有贵族指着嘉长川的脸骂,说其就是个二姓家奴。嘉长川只是笑了笑,说:倘若父母两族也是外姓,你又算是什么东西呢?是单倍体细胞凭空增生的,还是原细胞和病原菌结合产生的?
随后,不出一个月,此人的父母两族成员,就顶着个‘疑似谋反’的罪名,体验了一次皇家监狱一月游,既受尽了苦,也丢尽了脸。
两族都觉得这事是嘉长川干的,却死活找不到证据,最终唯有愤然作罢。那个骂人的贵族,则就此众叛亲离,被所有族人废了异能、打出家族,丢进宇宙自生自灭。
可他们几个都清楚,从始至终,除当场反骂对方‘没有娘’和‘毒瘤’外,嘉长川再没有做出任何报复行为,还曾严禁当时是公主的现女王去给他出气。所以,到底是谁做了这件事呢?
后经调查,此事之所以会生,与诗氏有着脱不开的关系。这就意味着,此事是先王授意、诗氏执行,由双方合作完成的,就连监督此案的安子夕,都是这其中的一环……
总之,他不怕被嘉长川记仇,毕竟其人对他这个前直系下属还不错,甚至会给他多分战功,已经不能更宽容了。他怕的是被沐雨王给‘记住’,皇族多半小心眼,千里追仇之事常有,他可不想深更半夜还要爬起来跟人决斗!
然而,他们认为会生的事,那是一个也没生——
他们刚逃出茶馆,嘉长川就起身走到晓云驰身边,伸手将人抄起来抱着,随即全不顾搭档反抗,面无表情地踢开门,大步流星向外走去,大有想让自己和搭档一起社会性死亡的意思。
晓云驰被他这番举动吓得不轻,忙一边锤他一边低呼道:“不行,长川,不可以这样出去——会被本地新闻社拍照,到时候我们就要被迫享誉宇宙了!”
“本地新闻社不会拍,因为他们不想倒闭。”嘉长川驳回了他的话,但到底在楼梯口止步了,没有真的下楼去,迎接一楼散客们的目光扫射。“殿下,你如此爱惜名声,为何偏偏不爱惜性命,总能轻易做出这么要命的事呢?
关于这个‘为何’,晓云驰答不上来,纠结半天才选出一个不那么难听的答案,道:“皇族的用途不就是……”
“你什么年纪,你的上一辈又是什么年纪?”嘉长川并不买账,挑着眉当场反驳了回来。“你的父母、亲人,当真同意你这么做吗?”
晓云驰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一下子懵住了,讷讷无言。要是他的亲人能同意,他还用对他们掩饰这一事实,坚决不肯告诉他们,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才会选择这么做吗?
见他沉默,嘉长川无声地叹了口气,抱着他走回雅间,将他放坐在桌沿,回到门边关上对开的门,又走回来站在他面前,握着他的一双手,叹道:“殿下啊,殿下……”
“既然他们能养出心怀众生的你,就代表他们是很看重人的,不会把利益放在你之前。无论你身处于怎样的位置,我相信,在你的亲人心中,你能否身心安好,比他们的得失更加重要——”
“我知道。”晓云驰打断了他的话头,闷闷地开口道。“但他们已经给我的、想给我的,都实在太过于多了,我……受之有愧。”
“难道不受就不会有愧么?”嘉长川并不认可这个想法,遂当即反问道。“恕我直言,殿下,你现在的状态,可不是问心无愧的样子啊。”
“别说了,长川。”晓云驰见他要追究到底,便搁下这样一句话,随即抽出手、闭上眼,不再理会他了。
很多时候,他并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仅仅是做了一点分内的小事,就会被大肆夸赞,甚至于在民间传出贤名。明明他并不是仁人,更谈不上是一位君子,为什么民间会那么爱重他?
这个问题困扰了他很久,哪怕他后来在天下联盟帮忙,都没能从这种现实里逃开。
就算他跟关行昀有些往来,其他人——除了光瑞灵,却都不知这回事,更没见过他跟关行昀说话,为何还会隔三差五拉他去聚会,走在路上见到了,也会伸头打个招呼?在联盟直辖区里,这可是仅用于对待挚友的态度!
在内,除了身为皇子,已尽了应尽的职责,他连君子都不是,有什么值得称颂的呢?在外,除身为众神之子以外,他还有什么特质,是值得被一众长老,甚至一众神明看好的吗?
因此,他与所有人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却在心悦于嘉长川后,再也做不到这件事了。
他对他的贪婪,远于他的一切苦闷,让他既欣喜又纠结,但这并不代表,被对方追问心理问题时,他还能从容不迫地应对……
啊,有了!他忽然转念一想,悄悄地动了动手指。既然应对不了,不如就此逃避吧!
于是,他伸手勾着嘉长川的脖子,把他往前拽了两步,稍稍侧了侧头,做出了想与对方接吻的架势——当然,他不会真的亲上去,只是想看嘉长川会有什么反应罢了。
孰料,嘉长川登时毛骨悚然,当即反手捂住他的下半张脸,让他的打算落了空,随后顶着他不太友好的目光,轻轻咳了一声,故作平静道:“殿下不可,当心始乱终弃。”
“哼,好一个始乱终弃。”晓云驰听到这话,挑着眉似喜非喜道。“你会那么做吗?”
“不会。”嘉长川摇了摇头。
“哦。”得到了意料之内的回答,晓云驰满不在乎地应了一声,又问了下一个问题。“那,你是担心我会这么做吗?”
嘉长川犹豫了一下,答道:“说实话,有点。你比我年轻,长得又好看,要是有一天突然嫌我年纪大,改了主意,我连能哭的地方都找不到。”
听到这个答案,晓云驰愣了一下,随即开始放声大笑,一直笑到直往桌底下滑,跌进嘉长川怀里才停下来。哎哟,真是笑煞他也,二十二岁的长生种,居然会觉得自己年纪大,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哟!
“哎,小心别摔着!”嘉长川被吓了一大跳,立刻抬着他的两个膝窝,抱着他远离桌子,随即有些恍然,自己刚才是不是被戏弄了?
但当他抬头去看晓云驰的眼,却看到了有些戏谑的目光,立刻便明白了一切——他刚才真的被戏弄了,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可他还能怎么办呢?自己挑的人,唯有自己受着喽!
于是,他故作气急败坏,往晓云驰额上猛亲一口,咬牙切齿道:“好笑吗,小坏蛋?”
“好笑,简直太好笑了!”晓云驰还乐着呢,这事儿他能笑几十年,比他大两岁半的年轻神,居然会觉得自己老哎!
“哪儿好笑?”嘉长川立刻将晓云驰放下地,顺便后退一步,挣开了搭档的胳膊,不买账了。这难道不是客观事实吗,怎么就好笑了?
“你说我年轻,却忘了自己才二十来岁,正值青春呢。”晓云驰一边笑,一边向前走一步,捏着嘉长川的脸,如是道。“你说我好看,却不知自己也生了副好皮相,若非你既不爱笑,又不好惹,早该被人追着求婚,哪儿还轮得到我哟!”
“瞧你,自己都这般心态,还要批评我对自己没信心,真是,真是——”
“真是什么?”嘉长川心知他肚里没憋好话,当即拿开他的手,没好气地追问了一句。
“真是笨到家了。”晓云驰却笑得愈欢快,甚至将食指中指并起,戳了戳自家搭档的眉心。“笨蛋,大笨蛋。”
嘉长川对这个评价不置可否,只默默撇开头冷哼一声,用行为表达了不满。要他说,他们俩根本笨得不相上下,一个没有自知之明,另一个也没有自知之明,真是天生一对——绝配!
“好啦长川,别不高兴了。”晓云驰一边笑,一边抚抚嘉长川的鬓角,温声安抚他道。“那些事都过去了,不是吗?”
“是啊。”嘉长川勉强着应了一声,语气还是不怎么好。“原初魔祖这厮怎么就能一直不死呢,他要是能早些死,你也不用做这些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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