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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玠买了北京去莫斯科的K3次火车票,第二天两个人就踏上了北上的列车。
这趟车次是观光线,还沿用上世纪的绿皮火车,高包软卧正好是两人间,从北京经乌兰巴托到雅罗斯拉夫尔,穿越半个西伯利亚雪原,两张车票花掉了庄玠一个月工资。
司令部给蒋危批了十天假,不过两人都是公职,出境的话行政审批短时间内很难下来,整条游览路线也只能看一半,走到边境就得折返。
庄玠大多数时候还是神色懒懒的,很少说话,他喜欢坐在卧铺对面的座位上看窗户外面,一看就是一整天,蒋危把饭端到他面前他才会移开目光。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蒋危就跳到他的床铺上去,从背后紧紧地把人抱着,火车上这种床很窄,两人必须贴得身体每个部分都严丝合缝才能睡下,但蒋危心里没有任何别的想法,火车穿行在雪地深林,这种静谧的拥抱变得和窗外风光一样美好易逝。直到入睡的前一刻,蒋危迷迷糊糊地想到,原来旅游真他娘的可以陶冶情操。
抵达边境那天,蒋危大清早在铁轨的哐当声里醒来,朦胧中看到车窗结了一层霜,外面挂着冰花的树枝随着列车运行轻轻扫过玻璃,抖下来一簇一簇蓬乱的雪。
庄玠抱着一杯热可可在窗边发呆,黑毛衣领堆叠在脖子处,脸色和雪一样白,那种纯粹又简洁的颜色对比鲜明到了极致。蒋危睡眼惺忪地问了一句:“天天坐那看看看,看什么呢?”
“……萨尔茨堡的盐树枝。”庄玠头也没回。
“盐树枝。”蒋危翻了个身,虽然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还是尝试理解了一下,带着很重的鼻音嘟嘟囔囔地说道,“盐做的树枝吗?那不是很快就要化了。”
庄玠愣了两秒,似乎头一次听到这种言论,半晌才低低地说:“是,很快就要化了。”
蒋危困劲儿还没过,把被子往头上一蒙转过身继续睡了。庄玠的目光依旧落在窗外,停了很久,眼睛里有霜化成的水汽,良久之后他低下头去,发出一声很轻很轻的叹息。
十天做梦一样的假期结束,临回司令部报道之前,蒋危带庄玠去了他在北京附近的营区。
涉密的部队地址对社会不公开,按照规定这肯定是不允许的,但男人奇怪的胜负欲作祟,蒋危急于向他那群同为变种人的战友展示自己的精神体,顺便也让这帮单身狗感受一下爱情的光辉。
两人下了火车就直奔营区,正赶上部队里晨训,一群大老爷们儿喊着口号在冷风中过体能。在新疆执行任务时,其中几个兵跟庄玠混了个脸熟,一看见他就上来打招呼,还要拉他去训练场比赛引体向上。
蒋危换个军装的工夫,下来一看庄玠已经吊在单杠上了,他出门时穿的那身毛衫不利于发挥,胳膊一抻衣服就往上滑,大半个肌肉匀停的腰身都露在外面,还有人围着看热闹。
旁边几个小兔崽子拉韧带,乔进疼得嗷嗷叫,猛地把后面压他背的人一掀,喊道:“咋不找庄队压去,他那腰一看就软。”
蒋危气不打一处来,差点都要尥蹶子发飙骂人,硬生生忍住了,走过去把庄玠从单杠上拽下来,黑着脸说:“在这跟他们闹什么,我带你打靶去。”
枪永远是诱惑这人最好的武器,庄玠二话没说跳下单杠跟他走了。
蒋危把他那把珍藏的狙击枪找出来,换上子弹,还拉来一箱外面见不到的新枪,步枪机枪各种类型都有,打算给他打着玩玩。
“打中了子弹给我作纪念吗?”庄玠抱着NSG-85,手指在枪管来回地摩挲,轻声问。
“你玩过狙击枪?”蒋危有点不相信他能打中,不过庄玠很少向他要什么,难得看他这么喜欢一样东西,蒋危想也没想就应了,“行啊,看到500米那个靶子没……允许你用瞄具,只要不脱靶,弹壳你拿回去玩就是。”
庄玠于是抱着枪趴下来,认真地找位置,调焦距,他其实在警校没有摸过狙击枪,全靠看蒋危用,然后记下动作照着葫芦画瓢。
他在前面忙活,蒋危坐在后面抽着烟看戏,看他瞄准时腰背微微下凹的弧线,突然间蒋危眼睛一眯,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有些玩味地微微露出几分笑意。
枪声响起那一瞬间,蒋危叼着烟猛地站起来,跨到庄玠面前。
“打个枪还作弊?”他揪住庄玠背后那条尾巴,故意恶声恶气地说,“不知道你用精神力这玩意儿会跑出来吗?”
手里毛茸茸的东西明显哆嗦了一下,庄玠僵着身子,脖颈后面都沁出了汗,蒋危还以为自己太凶吓着他了,力道稍微松了松,拽着尾巴把他提起来,往怀里一摁。
“别动!你顶着这俩耳朵在老子面前晃多少天了?今天说什么也别想跑!”
大尾巴的手感软而温热,一摸上去,还没触到真实的皮肤就已足够让人亢奋,蒋危可耻地发现他现在对着狼尾巴都能硬了,不过他本身也没什么节操,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他把庄玠拖进靶场旁边的小树林,脱下外套往草地上一铺,两人一起滚进去。
这毕竟是在营区,不远处还有跑步的口号声,庄玠怕被人看见,手指死死地攥着衣领僵持,蒋危单膝在他身后跪下来,膝盖压着尾巴,这个姿势不会让庄玠感觉到痛,但足以限制住他的动作。
庄玠刚开始还挣扎了两下,很快他就发现这根本就是徒劳,反而让毛衣卷到了胸口,顶在臀缝里的东西又硬又烫,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扭啊,怎么不扭了……越扭我越兴奋……”蒋危把他的裤子整个拽下来,皮带扣在雪白的大腿内侧擦出一条红印,蒋危攥住他的腿,粗糙的指腹沿着破口一路摸上去,推到那个粉蔷薇色的洞口,往里狠狠一捣。
“啊!”庄玠倒抽一口凉气,眼尾迅速地红了,“轻一点……”
带枪茧的手指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很快增加到三根,刮擦着干涩的软肉,极富技巧地用指甲剔刮那个位置。庄玠被磨得腿根发软,刚发射过的狙击枪枕在他脑后,在火药味和信息素的双重刺激下,后穴里很快响起咕叽的水声,比生理潮期汹涌百倍的欲望如海浪一样将他淹没。
蒋危一边用手指刺激他,一边俯下头去亲庄玠的喉结,舔吻到胸口,舌尖色情地拨弄那颗颜色浅淡的肉粒。他有些懊丧,下火车时没顺走列车上提供的套子,现在出去买肯定来不及,但箭到弦上已经不能发了。
“……让我操两下,等会儿再拿出来。”蒋危没什么底气地保证着,捞起他的腰往胯上一贴,粗长的肉刃顺势顶进还未闭合的穴口。
庄玠满脸是水,睫毛湿漉漉地泛起水光,发丝都粘连在脸侧,无论做多少次,埋进身体里那根东西对他而言仍然有些难以承受,但抵不住猛烈的快感,竖在乌黑发里的狼耳朵都在哆嗦。
蒋危变态地舔了舔那只耳朵尖,贴着他的耳廓用气音道:“骚狐狸……”
这个饱含羞辱意味的字让庄玠抖得更厉害,被压住的尾巴露出半个尖,在草地上无意识地拍打,连接着尾巴的腰臀也在发颤,蒋危竟隐约有种西米露在向他摇尾乞怜的错觉。
他松开膝盖,彻底把那条尾巴释放出来,在庄玠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别夹这么紧。”
“我没……啊……”庄玠张了张嘴,凌乱的喘息迅速吞没了他的辩解,两只耳朵羞耻地垂下去,隐约透着几分委屈。
蒋危用武装带捆住庄玠的双手,伸手弹了弹他的耳朵,庄玠身体一颤,内壁本能地绞紧,一下子让他舒爽得头皮发麻,甚至在他退出时极度收缩挽留。
蒋危惊讶地发现这个秘密后,就更加乐此不疲,刚才那支烟烧得只剩下一半,他把庄玠翻过去,强壮有力的手臂压在庄玠的肩颈,把烟靠近他的耳朵,火星迅速燎上了耳朵边缘那一圈白毛,庄玠一下子抓紧了他的手臂,颤抖着往他怀里缩。
在这种剧烈的刺激中庄玠迅速迎来了高潮,他像是溺进了湖泊,眼睛里水雾弥漫,瞬间撞碎所有漫不可测的深渊。
“给你拿去玩。”庄玠感觉到手指被轻轻掰开,掌心里塞进了一个冰凉坚硬的金属物,蒋危低下头,亲了亲他的脸,哑声道,“宝贝儿……忍着点儿疼。”
他选择性地暂时忘掉了承诺,挺身狠狠一顶,贴着紧致潮热的内壁释放出来。
庄玠忽然抱紧他的脖子,脸上布满了不知道是汗还是泪的东西,水光把清秀的脸颊染得一片狼藉,他将脸埋在蒋危的颈窝里小声抽泣,那哭声越来越清晰,到后来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压抑到极点的哭腔,像水流肆意奔洒在玻璃上。
“别怕……不疼了,别怕……”蒋危轻轻拍打他的后背,用宽厚的手掌撩起他额前的头发,将唇印在他的眉心,一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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