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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精液打在乔臻肠道深处,贺斯羽粗喘着又挺胯抽送了几下,直到射精结束。
乔臻瞬间有点脱力的趴回床上,被释放的双手终于可以舒服地放在头两侧了。贺斯羽没有着急拔出来,就势趴在乔臻身上,伸手把他绑在眼睛上的丝带给解开,丝带已经被濡湿了。
“我手腕都被你勒青了,勒别人肉不心疼吗?”重见光明的乔臻侧头看着被勒出一个深痕的手腕抱怨道。
“你不是别人。”贺斯羽伸手握住乔臻的手腕,用拇指在勒痕上摩挲了一下。在乔臻的注视下,伸出舌尖在勒痕上轻轻舔过。
乔臻感觉贺斯羽的舌头像烙铁,明明是舔在手腕上,却像烙进他心里,感觉心尖都被烫得“滋啦”一声响。
“这次只绑了一双手,再有下次,就把手和腿绑在一起,小兄弟也绑上蝴蝶结。”
明明贺斯羽的语气是温温柔柔的,落在乔臻耳朵里却让他不禁打了个冷战。这是什么变态癖好,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乔臻扭头在贺斯羽嘴唇上咬了一口,“都说不会有下次了。”
咬完人就想扭头的乔臻瞬间被贺斯羽翻成平躺亲了上去,没有阴茎的阻挡,里面的精液顺着穴口缓缓流了出来。但这会儿没人去在意了,咬人的嘴唇被含住噬咬,齿缝被轻而易举地撬开,舌头也被擒住吮吸。刚才射了两回,贺斯羽都没有亲他,这会乔臻也卸了劲儿,伸手环住贺斯羽的脖子,黏黏糊糊地被他吻住,哼哼唧唧喘息着回应他。
乔臻很喜欢贺斯羽亲他,即使不做爱,两个人只要在一起,不知道某个瞬间眼神对上了就会亲到一起。乔臻觉得亲嘴这件事比做爱本身更能表达彼此的感情,不喜欢对方真做不出唾液交换这种事。这会被贺斯羽吻住,吃着舌头,他觉得浑身都像泡在热水里。
贺斯羽把乔臻吻得搂紧他的脖子,空出一只手去撸动乔臻射了两次,已经趴在草丛里休息的小鸟。等把乔臻口里的空气都掠夺干净,才松开嘴。贺斯羽侧躺在乔臻身后,抬起他一条腿,手从大腿根下面穿过,正好可以握住他的阴茎,挺身一顶,把自己再次勃起的巨物送进翕张的穴口。
“啊嗯……”乔臻被猛然插入顶得呻吟了一声,“好胀,塞得太满了。”
“一会就舒服了。”贺斯羽低头亲吻乔臻的侧脸,一边撸动他的鸡巴,一边有规律地顶送。
乔臻扭头索吻,伴随着下身地抽插,两个舌尖交缠在一起。
“我乳头好像被你咬破了,这会火辣辣的疼。”乔臻一只手探过去碰了下自己的乳头,疼得“嘶”了一声。
贺斯羽低头伸出舌尖,在破皮的乳头上舔了舔:“口水可以消毒。”
舌尖轻柔地舔弄,让乔臻浑身都酥痒难耐。“往里面顶一顶。”
贺斯羽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乔臻这会已经被彻底操开了,被更用力地操弄时会发出好听的呻吟。穴口被挣开成薄薄一个皮圈,没有一丝皱褶,紧紧箍住自己的性器。两个人交合的地方被溢出来的精液和润滑液弄得湿乎乎,抽插时会发出“咕唧”的水声,像被操得流水。
“看看你有多骚,都被操得流水了。”贺斯羽放下乔臻已经挺立的鸡巴,用手在结合处摸了一下,把不明液体抹在乔臻的腹肌上。
“你不喜欢?有本事你现在拔出来。”是谁把自己弄成这样的?还有脸倒打一耙。
乔臻话音没落就被贺斯羽狠狠顶了一下,正好蹭过前列腺,乔臻爽得头皮一麻,“嗯……还要顶那里,刚才那个地方再顶顶。”
贺斯羽浅浅地抽送,偏偏不碰那里。
就像搔痒没搔对地方,不仅不止痒,反倒把人勾得更痒了。
“我都让你欺负一晚上了,你还不让我舒服?不想操就拔出去。”乔臻很生气,要不是自己理亏,他能忍一晚上吗。
贺斯羽把乔臻压回身下,两只手撑在乔臻的身体两侧,对准刚才的位置,大力抽送起来。
前列腺被不断顶撞的快感让乔臻像在云端不断被抛起,他很快沦陷其中,抬起屁股去迎合贺斯羽的撞击,肠道紧紧包裹住贺斯羽的性器往深处吸吮。
“唔……还要,用力一点。”乔臻舒服地低喃。
每次插入都被穴道紧紧吸住,让贺斯羽被撩拨得只想更用力地操进去。他把龟头退到穴口再重重地一插到顶,呼吸沉重。是的,他没本事做到现在就拔出来,他只想死在乔臻身上,乔臻身上的每一点都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这个角度正好可以俯视乔臻完美的背部曲线,宽肩窄腰,挺翘圆润的臀部。他低下头去亲吻乔臻的后背、肩膀,吸吮出一个又一个的吻痕,不断挺胯自上而下地狠狠贯穿他。
“你喘气的声音好性感,听你在我耳边喘气我都想射了。”贺斯羽的低喘不断在他耳边响起,乔臻第一次发现,一个人的喘息声都可以这么撩人。
贺斯羽不等乔臻说完,就一下操进最深处,他双腿分开在乔臻胯骨两侧,手按在他肩膀上,耸动腰身凶狠地打桩。
乔臻觉得自己像是打开了贺斯羽电动马达的开关,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就从过山车上飞出去了。
越来越强烈地撞击伴随着越来越粗重地喘息,剧烈摩擦产生的快感的将两个人层层包裹住。终于在贺斯羽的一声低吼中,两个人都射了出来。射精中不断绞紧的后穴形成强烈的吸吮感让贺斯羽在高潮中达到欲望的顶峰。
贺斯羽趴在乔臻背上亲吻他的肩膀,直到肠道彻底放松下来,才拔出自己那根,退出穴口时打出“啵”的一声,感觉像被穴口嘬吻了一下。贺斯羽平躺在床上把乔臻揽在怀里平复呼吸,乔臻的胳膊正好搭在贺斯羽的胸口。乔臻看了一眼两个人对比鲜明的肤色,“跟你一比我觉得自己好黑。”
“牛奶和巧克力是绝配。”
“欸,你今天为什么会去酒吧?别告诉我这家店也是你爸也充了会员卡的。”本来乔臻很困,但被这么一番折腾后,虽然身体有点累,但精神亢奋起来。趁着这会两个人刚运动完身心愉悦,索性问个明白。
“我是这个酒吧的投资人。”贺斯羽倒是有问必答,只要乔臻想知道的,没有什么是不能说。
“你认识那个打扮很妖娆的酒吧老板?”乔臻实在无法把这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你说严沐晨吗?他之前不是这样的。”贺斯羽用手把乔臻汗湿的头发捋上去,问道:“要喝水吗?我去给你拿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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