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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即便是真的也无所谓,但连宁书禾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故意这样问。
第二次了。
“嗯。”傅修辞没有撒谎的必要,他的确舍不得走。
宁书禾笑说:“我生日的时候你已经这么干过一次了,傅总以后在属下面前可没什么信用了,小心被口诛笔伐,威严扫地。”
“威严扫地了就早点退休,以后陪你一起游山玩水也不错。”
“那算了,三叔还是多奋斗几年吧。”
“不希望我多点时间陪你?”
“确实希望。”宁书禾语气稍顿,“但往往都会事与愿违,不是吗?”
察觉她音色里携着潮湿的情绪,傅修辞不禁低头看她,却是愣住。
他从未见过她这样的表情,有沮丧、有不舍,难过却又豁达,复杂到让他无法准确形容。
傅修辞微微张口,却没听到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宁书禾倏然抬头笑了笑,在他唇角落下一个长长的吻:“快去上班吧,要迟到了。”
傅修辞出门以后,宁书禾重新缩回被子里,却一直没睡着,也没起床,只是放空心神在床上平躺着,盯了很久的天花板,一直等到上午十点多,才起身洗漱,套了件连帽绒毛外套往画室去。
偌大的工作室,空无一人。
宁书禾在流理台旁坐了下来。
沈菲今天已经提前出发去澳洲,平日满满当当的工作室如今已经基本被搬空,除了开办画展所需要的东西外,还有一些与工作无关的宁书禾的私人物品。
这次去澳洲,她并没打算回来。
并非一时冲动,是无可奈何深思熟虑之后,鱼死网破的决定。
宁书禾承认自己的性子有时太过执拗,甚至小题大做,但她再也做不到继续推诿、继续拖延,继续浑浑噩噩地度过当下。
无他。
只是因为傅修辞。
宁文琮出事的时候,若沉下心来再想想,总归还有别的办法,但她当时鬼迷心窍地去招惹了傅修辞,这件事上,她有时不知道自己该庆幸还是后悔。
庆幸去找了他,偷来了一整个本不该属于自己的冬天,她并不后悔和傅修辞在一起度过的每一刻。她只是后悔招惹了他,让自己丢失理智,迷失方向,把路走得乱七八糟。
漫长的沉默。
分明已经快四月了,虽然还有些薄薄的寒意,但只要阳光充足,空气里就还有暖意,也有翻新的泥土和青草的清新,但此时此刻宁书禾却听见有寒潮飞掠而过,时间仿佛刚刚消融的湖面,在这死寂里再次凝结。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仿佛并不知道所谓“原本的路”究竟是什么,在遇到傅修辞之前,她原本的打算究竟是什么。
或许……
她原本可以维持原状,直至死去。
夕阳斜落,残留的余晖被夜色吞噬,天际线边沿只留下几缕紫灰色的霞光。
宁书禾坐在车里,慢吞吞地喝了半杯咖啡。
手机响了,从储物格里拿出来一看,微信界面新出现的红色提示点只是无关紧要的运营商推送,点开置顶的聊天框,两个人的聊天记录尚还停留在她两个小时前在工作室时给他发的那条微信:
[晚上有个局,不能和你去吃饭了。]
直到现在还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电话、短信、甚至是一个表情。
什么都没有。
她有些焦躁地捏了捏咖啡杯。
实在不能确定傅修辞有没有收到这条信息。
宁书禾纠结许久要不要重新发送一次,最后的结论是把手机侧边的静音键打开,再放下手机。
没过多久,后排车门“咔嗒”一声从外被打开。
许明哲打开车门,坐到了后排,他抬头看一眼前方驾驶座上的位置,宁书禾正端着一杯美式,不禁皱眉,询问道:“这么晚了,还喝咖啡?”
宁书禾愣了下,抬眼从后视镜里与他对视,淡淡地笑了下,随意胡扯了一个理由:“提提神,顺带把胃撑一下,一会儿能少吃点,减肥。”
等待会儿和傅家的人碰面,有硬仗要打,可能得受一肚子气,不搞点精神支柱她恐怕真要坐不住。
不能喝酒,就只能用咖啡因来代替酒精,她才能稍稍放松些。
许明哲又问:“我记得傅家的意思是,明天得空。”
宁书禾有几分心不在焉地回答:“明天我有事,恐怕到不了,还是提前一天吧。”
许明哲面色沉凝:“你打电话联系过了?”
“谁?”
“自然是傅家。”
“嗯。”宁书禾低头抿一口咖啡,“下午和周颖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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